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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之說到,“ 你不信我?”
因為宋傾城的這番話太過于冠冕堂皇,一點也不像與他推心置腹的樣子。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宋傾城見他不信, 信誓旦旦的舉起手掌,又重復說道,“我說都是真的!你信我!”
裴淮之淡淡的看了她兩眼,負手而立,“知道了”
見裴淮之不再說話。
宋傾城極力回憶前世到底是誰坐上皇位,裴淮之擁立的是誰?奈何那段記憶就跟憑空消失了一般,怎麼也想不起來。
所以她擔心的是,是否是因為父親所擁護的人和裴淮之所支持的人不是一個,最後才導致整個宋府上下削爵流放的。
“那三爺,屬意的是哪位皇子“?”。宋傾城大著膽子的問道。
裴淮之轉身,“我自是忠心于陛下!”
這話說與沒說有什麼差別,互相試探,互相保留。
話已至此,便沒有再談的必要。
*
宋傾城離京之時,宋懷義將一橙黃的私印給了她,讓她好生保管,想來想要劫持她之人為的便是這一枚宋家私印吧。
但是關于私印之事,她卻對裴淮之有所保留。
但她想不通的是,對方如何確定宋家有私印,又怎麼確定這東西就在她的手中呢,畢竟她上面還有兩個哥哥。
轉念一想,對方未必是因為私印,或有可能是想挾持她,跟父親求證是否有私印存在,畢竟在整個大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父親十分寵愛她。
京城中更是流傳,父親是個女兒奴的傳言。
一時思緒萬千。
*
“要變天了?”
裴淮之通過窄窗向外看去。
宋傾城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天邊,果然天空開始陰沉,雲層越壓越低, 想來夏雨不久將至。
季夏的雨不同于其他的時節,夏雨急促,往往令人措手不及,正如此時,宋傾城面色一凜,抬手便握向另一只帶著手串的手。
她不知道它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可是戴好了!”
裴淮之問道。
宋傾城點點頭算是回應,又突然想起來,他正背著她,自是看不見她的示意,于是開口道,“戴著了,會打雷嗎?”.她又問道。
裴淮之將窗子合上,把宋傾城帶到內間,“好生待著,會沒事的?”
說不怕是假的,離魂之癥她經歷一次便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但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意不可違,她左右不了天意,只能盡量規避風險,還是好生藏好。
疾風驟雨,電閃雷鳴忽至 !
宋傾城急忙跑進內室,將床幔放下,遮住銀色的閃電。
裴淮之則坐在她的身邊,神色冷凝。
一陣陣的雷聲鑽進她的耳朵,但預期的魂魄抽離之癥卻沒有而來,只有窒息之感,卻比上次輕了很多。
她清楚的記得上次窒息之感在觸踫到裴淮之時有所減輕,于是這一次她也將手輕輕的伸出帷幔去觸踫能讓她減輕痛苦的裴淮之。
兩只手接觸的那一剎那,果然窒息感沒有了,雖不能與正常人相比,但卻能呼吸暢通。
裴淮之任由宋傾城握著他的手。
“好多了?”
“恩!”
裴淮之挑了挑眉,宋傾城的回答再次印證了他心中所想,她的離魂癥在靠近他的時候,便會減輕很多。
雖然不知道如何解釋,但事實卻是如此。
他本欲將人送回京城,如今看來, 這離魂癥未痊愈之前, 反而待在他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季夏的雨來的急走的快,一刻鐘的時間,便已經收了雨勢,雨過天晴。
宋傾城雖然沒有上次魂魄離體的癥狀,但整個人也像打了一場仗,有些虛脫。
裴淮之讓她好生休息,有事喚他,轉身去了長條案桌前處理江南水患的文書。
宋傾城雖然累的緊,卻一點也沒有睡意,她現在發現,重生一世,她這條小命還是攥在了裴淮之的手中!”
“三爺乃是杏林高手,不知道我這病可有法治”
宋傾城有些挫敗的問道,其實也並未抱多大希望。
這下雨打雷的誰也說不準,裴淮之也總不能一直在她身邊,雖然說這手串鎮她的魂魄沒問題,但是卻不能減輕離魂癥帶來的痛苦啊!這可難辦了……
裴淮之放下手中的筆向她看來,“我已寫信給師父,讓他幫忙尋找治愈你離魂癥的法子,不過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心中有業障未消,恐怕就是金丹仙草也用處不大“
這話說的,便是沒有辦法了!
裴淮之實在不明明白一個十五歲的姑娘,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執念!
“沒事了,我要休息”
宋傾城一副不願多言的樣子,背對著裴淮之躺下!
裴淮之無可奈何,她不想說,他總不能逼迫她說!
即使說了,也不一定就是真話!
算了!隨她吧!
*
離魂癥就像是那季夏的雨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
翌日宋傾城醒來,精神上已經看不出異樣!
在濟州耽擱了這七八日的時間,裴淮之決定今日便繼續南下!
濟州刺史听聞宋傾城不舒服,強烈建議裴淮之帶人去濟州南邊的千佛寺去轉一轉!
宋傾城本以為裴淮之南下在即,不會此行!
沒想到,出發前,裴淮之卻真的帶著宋傾城去千佛寺上了香!
還不忘求了兩根平安帶,一根系在山上的樹枝上,一根給了宋傾城讓她隨身帶著。
下山時,裴淮之人突然問宋傾城,為何在京城的時候,只為他求了平安香囊,不為自己求一個!
相比較而言,宋傾城這容易離魂的體質更需要平安的香囊!
聞言,宋傾城握緊手里的實打實的平安帶有些心虛!
自然是因為她送給裴淮之的不是保平安的,是求子的!而且也不是求的她的子!
宋傾城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裴淮之以為她是不好意!
心下了然,竟然生出幾絲歡喜!
她對他也不全然沒有情!
從山上下來,已經接近午時,裴淮之謝絕了濟州刺史的餞行宴順著官道南下。
路中,朝中傳來消息,刺殺劫持裴淮之的人已經落網!
聞言,宋傾城不由感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