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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香溫玉,他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怎麼不會動心起念。
之前沒有動她 , 不過是他看出宋傾城對此事的態度是有些排斥的 , 這種敦倫之事,強迫總是不好。
這果子他便想在等等,反正來日方長,只要她不放手,宋傾城便永遠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苦果子他還不想吃,他也不想強制愛!
雖說這苦果亦是果! !!!!
但是他還是想吃好果子!
或許今日便可以,他覺的宋傾城對那事,似乎是沒有那麼的排斥了。
于是裴淮之喑啞著嗓子問道。
“可以嗎?”
裴淮之扣著宋傾城的後腦,將她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身上灼熱的氣息燙的宋傾城一個哆嗦。
像是被火灼燒了一般。
宋傾城看向裴淮之的眼楮,“我若是說不可以可以嗎?“
“我覺得的說 不可以,不可以?”
話音剛落,裴淮之, 一個轉身,直接把宋傾城放到了床上。
宋傾城,“....................”
這人在鬧她呢!!!!這不是不問她,這是通知她吧 !
真夠狗的!
裴淮之不知道怎的,居然看出了宋傾城眸子深處的挑釁, 忽覺心中一癢,再也不給她嘲笑她的機會,突然低頭捉了她的唇瓣。
宋傾城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直響。
只覺得裴淮之一開始的還是淺嘗輒止 ,並且略顯青澀,宋傾城則是感覺五官d都充斥著裴淮之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 。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沒過是一會,裴淮之像是找到了規律,原本僅僅是蜻蜓點水一般的淺嘗輒止, 在後來便是帶著狂狷欲望的清冽之勢。
因為缺氧, 宋傾城的腦子有些暈。
慌神之間,裴淮之竟追逐她的舌尖。
宋傾城下意識的嬰寧一聲, 裴淮之這廝.......
裴淮之閉著雙眸,鴉黑的長睫輕輕顫抖,泄露了主人的緊張,感覺到宋傾城的跑神, 不輕不重的咬了她一下,以做懲罰。
宋傾城吃痛一聲, 驚呼卻盡數被裴淮之頭吞入口中,帶著松木且曠遠的氣味。
裴淮之離開裴淮之的唇,看向宋傾城。
宋傾城艷若桃李, “怎麼了?”
相對于他難的緊張而已,他覺是未免襯的宋傾城的有些冷靜了。
“無事!”
裴淮之將手罩在宋傾城的腰窩處,宋傾城雖然之前一直避開與裴淮之圓房,後來卻是想開了,二人既然又成了夫妻,此事不過早晚罷了。
算了就當是陰陽調和了。
說不定對身體還有好處呢!!
總不能在裴淮之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夫吧,雖然宋傾城的姿態不算主動迎合,卻也沒表現的多麼抗拒, 甚至還能抽出幾分精神來研究裴淮之的技術哪里進步了。
這才引起裴淮之熱讓她專心,原本睜著眼的宋傾城索性也不研究了,合上眼楮。
大概是這樣的舉動給了裴淮之信心 ,幾個呼吸之後,閉著眼楮的宋傾城,感覺變的異常靈敏。
宋傾城只覺的原本捏著她下巴的手,漸漸的向下游走,直到覆在那山峰之上。
隔著微薄的真絲里衣服,他的掌心溫熱,宋傾城不受控制的縮了縮頸子,隨後睜開眼楮。
“那個...那個...熄燈!謝謝
宋傾城渾身有些戰栗, 裴淮之哪還能顧的上這個。
但是宋傾城覺的坦誠相見的話到底是想些不習慣,便扭動的身子不配合。
“熄燈...熄燈...熄燈!
宋傾城不依不饒的。
裴淮之輕輕的攥起她的手腕, 引著她縴細細嫩的胳膊,放在他的腰上, 喑啞著嗓音說道 ,‘蠻蠻,你且看看,哪里是燭光,是天亮了,如何是熄燈,你這要求屬實有些過分了”
宋傾城也是迷糊了,果然不是燭光,是晨曦的微芒,竟真是天亮了!
裴淮之話音落下的時候,甚至還趁機輕輕咬了那處一下。
這觸動驀然宋傾城心底驀然一慌,整個人像是被丟進了一片的虛無處,莫名覺的心中是一陣沒有著落的空虛感,讓她很想現在就掙脫男人的桎梏,修長縴細的雙腿下意識的曲起。
裴淮之,痛苦又似舒暢的唔了了一聲,攥著她皓腕的手力道又重了幾分,暗含著不許她在亂動的警告意味。
宋傾城只覺的這裴淮之未免太折磨人了。
裴淮之則是記得,這第一次會疼,盡量讓宋傾城做好準備,便可以少吃些苦頭,他既不想讓宋傾城對夫妻之間事留下陰影,又不想讓他覺的他的技術不好。
宋傾城哪里能受的住,心底那黑洞的空虛感越發的重了,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飄搖不定,只想快點找到燈塔,盡快的著岸。
裴淮之很是滿意。
只听宋傾城唇邊無意識的溢出皮破碎的吳儂軟音。
“這次可以了嗎?”
裴淮之停下手中的動作!
宋傾城強自壓下心底的欲望,聞言,睜開水光瀲灩的雙眸卻見,裴淮之那狗男人那雙是深邃的眼楮也正絲毫不避諱的凝視她。
都到這,這人倒是君子起來了。
宋傾城一字一頓的說道,“可以! ”但是聲音卻遠沒有什麼氣勢而言,比之前任何時候都更嬌軟上幾分,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輕顫,听上去竟然帶了點兒乞憐的意味 。
話音落下,宋傾城恨的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身子也太不爭氣了。
裴淮之低低笑了聲,說不出的魅惑。
宋傾城那個後悔啊,腦子里面僅剩的幾絲理智說道,“允了, 辛苦夫君伺候了! ”,音色依舊是軟軟的,有些發顫!
裴淮之就知道這才是宋傾城 ,不管什麼時候,就算是弱勢,也不會屈居人下。
宋傾城說完這話,毫不避諱的看向裴淮之。
也不知道是宋傾城這過于嬌嗔軟綿的嗓音的原意,還是嘴巴上的不饒人,還是那一句從不輕易在她口听到的夫君二字,裴淮之最後一絲理智的弦 ,便徹底斷了。
手上在沒有絲毫的停留, 順著那玲瓏的曲線,將身下人的里衣,輕輕的褪去。
“不會反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