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有人嘴賤。”
方菱淡道。
“是,主子。”
夏竹起身,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便飛身來到了劉迎瑩面前…
啪啪啪…
幾個大嘴巴子扇得劉迎瑩直接找不到北。
扇完嘴巴子,夏竹又快速退回到方菱身邊。
夏竹的強悍直接將何思泉嚇得縮起了脖子往後連退幾步。
何思泉自己不敢上前,倒是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狗腿子上前去教訓沈月白他們。
反正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沒有退路。
或許只有將沈月白幾人解決掉,他們才會有一線生機。
十幾個狗腿子,對視一眼,一咬牙朝著沈月白沖了過去。
今日,不是沈月白死就是他們亡。
方菱見狀,直接上前兩步將沈月白和水桃護在身後,同夏竹並肩而立。
沈月白見方菱和夏竹兩個女子上前護自己,不由臉紅,下意識開口上前,
“我是大男人,不能由…”
方菱則是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你不會武功,擅長的也不在打架上。”
“這些人,交給我和夏竹便好。”
“對,老爺,有我們在,不必你出手。”
是從院外傳來的說話聲。
話音一落,便有十幾個手上拿著棍子的婆子和小廝走進了院子,上前將方菱幾人護在了身後。
這十幾個便是之前被何思權和劉迎瑩刁難責罰並發賣,對沈月白忠心的下人。
因為有夏竹一直在沈府盯著,當時不能打草驚蛇。
所以,夏竹便听了方菱的吩咐,將何思泉賣掉的下人又轉手買了回來。
現在,沈月白回來了。
這些個忠僕便都來保護主子。
現下,院子里頭,除去中立的下人,何思泉的狗腿子也就十幾人。
相較之下,何思泉和劉迎瑩那邊的人根本不可能有勝算。
于是,何思泉的狗腿子一個個當即慫了。
狗腿子們對視一眼,齊齊給沈月白跪了下來。
“老爺饒命,我們都是被何管家脅迫的。”
“何管家說,如果我們不听他的話,便要打斷我們的腿。”
“何管家還說,老爺平日並不看重我們這些人,如果我們跟了他,便可以得到提拔。”
“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真是該死。”
“求老爺饒我們一條狗命。”
劉迎瑩和何思泉見狀,知道大勢已去。
真不知道,沈月白是怎麼活過來的?
早知道,他們當時就該直接將沈月白碎尸萬段,再丟出去喂狗,也免得他死而復活。
劉迎瑩暗暗咬牙,心里雖然有著惡毒的想法,面上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來。
她腿一軟跪在地上,用嬌滴滴的聲音開口道
“月白,其實我是愛你的。”
“我對你的感情自始至終都是真心的。”
“跟何思權在一起也都是他逼我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讓你考功名也是為你好,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你原諒我好不好?咱們還可以回到從前,我一定會一心一意對你。”
“若你不想考功名,那咱們便不考了,咱們的產業這般多,就算一輩子啥也不干,都能錦衣玉食,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沈月白靜靜听她將話說完,才平靜開口,
“是啊,我雙親給我留下的產業足夠我們一輩子榮華富貴,吃喝不愁。”
“可你卻要同何思泉合謀害我,奪我家產。”
“你如此舍近求遠,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在嫁給我之前早和他有染。”
“所以從一開始我們的相遇,便是你們設計好的,對嗎?”
“還同我談真心,你不覺得可笑嗎?”
劉迎瑩聞言,怔愣了片刻。
因為沈月白猜得沒錯。
她之前是怡紅院的花魁。
也確實賣藝不賣身。
可她並不想一輩子被困在妓院里。
有一日,何思泉找到了她,說可以助她脫離苦海。
並且可以讓她嫁入富貴人家做當家主母。
但前提是,必須同他先達成聯盟。
而達成聯盟的最好方式是自己必須先委身于他。
並且兩人的關系,需一直維系著。
何思泉說,只有那樣才能確保她不會過河拆橋。
等她嫁給沈月白之後,兩人再聯手將沈家所有的產業奪過來。
之後,再想辦法除掉沈月白。
只是,沈月白提前撞破了他們的奸情。
才導致他們匆忙之下,直接要了沈月白的命。
不過,動手的是何思泉跟無關。
她最多只是不守婦道,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被休棄罷了。
大梁早就廢除了,浸豬籠這樣的陋習。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她重新回怡紅院而已。
想到這里,她索性點頭承認了沈月白的猜測,
“沒錯,一開始就是何思泉找到了我,讓我合伙來騙你的感情。”
“而且,他還逼著我和他發生關系。”
“平日里,他還會教我如何哄騙你。”
“逼著你去考功名,也是他指使我做的。”
“我都是受了他的指使,而且最後也是他對你下了死手,想要你的性命。”
“跟我無關,我只是被逼的。”
“如果你要報仇,別找我,找何思泉。”
劉迎瑩說著,指了指站在一旁臉上鐵青,處于暴怒邊緣的何思泉。
何思泉現下真恨不得上前,直接掐死劉迎瑩。
可礙于情勢對自己不利,他又不敢真動手。
“啊啊啊…”
他張嘴大叫,似乎想分辨什麼,卻說不清楚話來。
方菱見狀,挑了挑眉,取出金針快步上前,走到何思泉身邊。
在他的脖子上扎了一針。
何思泉瞬間僵在原地,並張開了嘴巴,舌頭也耷拉了出來。
方菱又取出金針,手法極為嫻熟地在他舌頭上扎了十幾針。
最後,將他脖子上的金針拔了下來。
何思泉又能活動自如了。
而且舌頭上的疼痛也消失不見。
他張了張嘴,發現又能說出話來了。
他怒瞪劉迎瑩,大喝一聲,
“你這賤人,真是個毒婦。”
“你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卻不說,你的心腸可比我毒上十倍百倍。”
劉迎瑩原本覺得何思泉說不出話來,她想如何說,便如何說。
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說不定沈月白一氣之下,當場便將他給殺了。
之後,自己便至少能活命。
卻不想,何思泉這舌頭瞬間好了,又能說話。
劉迎瑩瞬間脫力,癱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