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王金枝听了呂幔青的話,簡直要樂得笑出聲來。
真是個蠢貨。
還夫人呢?
也難怪,要她不是頭腦蠢笨。
怎麼可能會暴露了身份,最終被趕出國公府呢?
王氏撇了撇嘴,示意兩個丫鬟照做。
兩個丫鬟便當即又給呂幔青福了一禮,
“是,夫人。”
呂幔青瞬間笑得更開懷了,
真好。
她又可以做回主子了。
只要大虎哥哥偏寵她,那她便會有出頭之日。
劉大虎抱著銀匣子出了府。
他本是想開個雜貨鋪子。
雜貨鋪子本錢小,風險也不大。
連鋪面他都看好了。
他抱著銀匣子,想去租下他之前相中的鋪面。
不過他一路走,一路算著雜貨鋪,每個月能掙的毛利。
越算越覺沒意思。
從前,自己開賭坊,妓院時,那才叫日進斗金。
就他開的最小的那間賭坊,每日就能淨賺三百兩銀子。
而他現下若是去開雜貨鋪。
苦苦經營一個月,還得生意火爆,估摸著一個月最多才能掙個一百兩銀子左右。
可雜貨鋪,想要生意火爆,又談何容易?
不像賭坊,賭可是會上癮的。
那些個賭客,一個個就像著了魔似的。
輸了的都想回本,贏了的想贏更多。
如此,賭坊的生意自然火爆。
如此想著,他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家賭坊門前。
不過,想要重新開賭坊,他手里的本錢根本就不夠。
而且他得罪了周家,想要再入那一行,是不可能的了。
他摸了摸手中的銀匣子。
他是不能再開賭坊了。
可對于賭坊里頭的一些彎彎繞繞,他可是清楚著呢。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的賭術在全京城,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不能讓他開賭坊,總不能不讓他光顧吧。
他可以去賭幾把,將手里的本錢先翻幾倍。
如此,他就能多開幾家雜貨鋪。
多些本錢將買賣做大才能發家致富。
如此想著,他抱緊了懷里的銀匣子走進了賭坊。
方菱這邊,在藥王谷,連著住了七日。
她讓師父幫著她將植皮整容術研究透徹。
並且用魚做實驗。
將魚身上的皮,整塊剔下。
要厚薄均勻,不能有破損。
又在魚身上將植皮縫合術練習得極為熟練。
最後同師父一道用千年冰山雪蓮制成了祛疤膏。
如此,到時候給孫傾城治臉,把握就會更大了。
“師父,我要回去了。”
方菱帶著三個丫頭來跟師父道別。
“去吧,記得給我送桂花釀來。”
許少陽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知道了。”
方菱笑道,
“師父,我可真走了。”
許少陽白了她一眼,
“又不是不來了,如此矯情做甚?”
方菱則是上前給了師父一個大大的擁抱,
“師父,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
“按時吃飯,多穿衣裳,別著涼了。”
“好了,為師又不是三歲小孩。”
許少陽說著嫌棄的話,心里卻是暖暖的。
他這小徒弟,長大了,比先前更懂事了。
方菱這才轉身走了,三個丫頭給許少陽也行了一禮,才跟著自家主子走了。
方菱出了藥王谷倒是沒有回國公府。
而是去了離藥王谷不遠的一個山谷,找了個隱蔽處守著。
守了足足一個時辰,也沒什麼事發生。
水桃忍不住小聲開口,
“小姐,咱們在這是為何事?”
“這眼看著,天都要黑了,咱們要不還是先回國公府去吧?”
方菱搖了搖頭,
“不急,再等等。”
根據前一世的記憶,今日沈月白會被人丟到這個山谷來。
那時,沈月白是自己爬出山谷求救的。
因他頭部受了傷,之前的事全都不記得了。
他被人救出之後,養好了傷,便開始在京城經營些小買賣。
他極有經商天賦,能抓住商家。
很快,便積到了第一桶金。
接著,他的買賣便越做越大。
之後,在京城開酒樓,當鋪,米糧鋪,成衣鋪,甚至銀號。
最後,他只用了短短五年時間,便成了大梁國的首富。
像這樣的經商奇才,要是能收為己用,那必是極好的。
而且,他也是自己給水桃物色的夫君。
前一世,沈月白沉迷于經商,成了首富之後,卻一直未娶妻。
不僅不娶妻,身邊甚至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京城里,甚至有不少世家看上他,有意同他結親,可最後都被他婉拒了。
方菱想著,像沈月白這樣多金又不好色的男子,若將水桃嫁給他為妻。
那水桃後半輩子必定不愁吃穿,過上貴婦人的生活。
沈月白不好色,後院也不會有小妾。
水桃心思單純,如此也不用擔心她會被人欺負了去。
“好。”
水桃乖順地應了。
陪著自己小姐蹲在草叢後邊,靜靜地等著。
春梅和夏竹則更是安靜地連呼吸都放輕了。
又過了一刻鐘的樣子,不遠處傳來了對話聲。
“還真沉。”
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可不是,要不就丟這吧?”
一名男子接話道。
“行,丟這算了。這邊荒郊野嶺的,不會有人來的。”
方菱等人順著聲音透過草叢看了過去。
只見兩個年輕小廝抬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走在不遠處。
那白衣男子,額頭上有傷,閉著眼楮歪著腦袋,應該是昏死過去了。
方菱意識到,那白衣男子應該就是沈月白沒錯了。
眼看著,兩名小廝將沈月白丟在地上。
春梅和夏竹看向方菱,用眼神詢問是否要出手救人。
方菱輕輕搖了搖頭,表示再看看。
“你去看看,他還有沒有氣?”
一個小廝看向另一人,開口吩咐,
“要是還有氣,就補上幾下,讓他死透了才好。這樣,我們才好回去向主子交差。”
“憑什麼讓我去看,你不能去嗎?”
另一個小廝分辯道,
“再說了,若還沒死透,豈不是要我動手殺人?”
“我可沒殺過人。”
“你沒殺過人,我就殺過了?”
兩人推脫了好一會,最後達成共識。
索性就當那人已經死了。
直接回去跟主子交差便好。
兩個小廝商量好後,便走了。
“夏竹,你去跟上他們。”
方菱小聲吩咐。
“是。”
夏竹一抱拳,小心翼翼地貓著身子起身,跟了上去。
等兩個小廝走遠了,方菱才帶著水桃和春梅起身,
“走,咱們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