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臭婆娘,竟敢傷我?”
車夫,一只手捂著血淋淋的眼楮。
一只手駕著馬車,罵罵咧咧地往谷外緩緩駛去,
“下次別讓我再遇上你,否則看老子不扭斷你的脖子。”
說著,還惡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今日,他也是大意了。
沒想到那臭婆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竟敢下狠手刺自己的眼楮。
他正氣惱,忽得被人從後背狠狠踹了一腳。
力道之大,直接讓他從馬車上飛了出去。
“哎喲…”
他大叫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是哪個…”
他抬起頭,正想爬起來大罵。
腦袋卻被人一腳又重新踩回了地上。
“哎喲…”
他被踩得側著臉緊緊貼在地上。
他覺得腦袋都要被踩裂了。
不禁大聲求饒,
“好漢饒命,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求您饒小的一命。”
此話一出,他明顯感覺踩在他腦袋上的力道輕了些。
他松了口氣,
“原來都是一條道上的,那就更好說了。”
“銀子全給你,就當交個朋友。”
“誰跟你是一條道上的?”
方菱冷冷開口,
“你到底害過多少姑娘,還不快老實交代。”
一听是個女的,車夫眼珠子轉了轉。
“你先放我起來,我才說。”
方菱冷哼一聲,也不接話,直接伸手抓住車夫的兩只胳膊。
毫不猶豫地往後一翻。
嚓…
嚓…
兩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過後。
便是殺豬般的叫聲,
“啊…疼死老子了,哎喲喂…”
“快說,你害過多少人?”
方菱聲音更冷了。
車夫趴在地上,疼得全身都在顫抖,
“老…老子不說,反正說了也是個死。”
方菱依舊不廢話。
她一腳踩在車夫的腳踝上,同時取出一根金針刺入他的大腿內側。
“啊…”
車夫尖叫,五官都跟著扭曲了。
疼…
生不如死地疼。
“我說…”
見他終于松口,方菱則提醒道,
“我要听實話,否則我不介意讓你更疼些。”
“是…是…”
車夫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全身疼得冷汗直流,
“我…我…其實也沒害多少人。”
“也就三個姑娘…”
“這也怪不得我。姑娘家,非得獨自坐馬車出遠門。”
“那肥肉送我嘴里,我又怎能放過。”
“若是她們自己足夠謹慎,足夠愛惜自己,也落不到我手里,不是?”
“我還冤呢!”
听了這話,方菱忍不住蹙眉。
她直接一腳踹在車夫腦袋上,將他踢暈。
接著上前,二話不說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殺人償命,她這也算是給那幾個姑娘報了仇。
這時,幾只靈鳥飛了過來。
方菱召喚出雀靈。
雀靈立刻將靈鳥帶回來的消息給翻譯了一遍,
“主人,劉心月跌落在山谷谷底,掛在一棵樹上,人已經昏迷。”
“臉上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看起來血肉模糊的。”
“臉應該是毀了。”
方菱聞言,沉思片刻,
“秋葉,冬雪。”
“主子。”
兩人閃身出現,單膝跪地。
“你們倆去谷底,將劉心月帶上來,然後直接將她丟回到恭王府門口。”
“是,主子。”
兩人一抱拳,閃身飛走了。
方菱想著,劉心月頂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回到恭王府後。
秦洛看到會有的反應,心里便覺暢快。
現下劉心月還是皇上御賜給秦洛的妾室。
她昏迷在恭王府門口,秦洛不敢對她不理不睬。
可若讓劉心月入了王府,魏流鶯知曉後,估計又要鬧騰。
她作為正妃都還未入門。
劉心月一個妾室卻故意暈倒到恭王府門口去。
魏流鶯必定咽不下這口氣。
方菱想到這些,不由嘴角微勾。
她轉身往回走。
她打算在藥王谷多住幾日。
出門之前,她已經和父兄打過招呼了。
鬼手神醫是他的師父這件事,別人不知曉,可父親和兄長是知曉的。
從前,她每半月都會來藥王谷住七日。
跟著師父,學醫采藥。
而且,根據前一世的記憶。
再過幾日,經商奇才沈月白,也是以後大梁國的首富,會被人丟棄在離藥王谷不遠的一個山谷里。
她得去救他回來。
恭王府,秦洛從臥房往外連丟了三個姑娘出來,
“廢物。”
“讓你們找幾個姿色出眾的姑娘來,這找的都是些什麼貨色?”
面對自家王爺的咆哮,門外的侍衛面面相覷。
往日,他們也沒少幫王爺去物色姑娘回來。
這次,也是按照王爺平日里的喜好找的。
王爺怎麼就突然不喜歡了。
“還不快去再給本王找。”
秦洛又大聲咆哮起來。
“是。”
門外站著的幾個侍衛哪里敢耽誤,齊齊應聲小跑著走了。
屋內的秦洛都快氣瘋了。
他怎麼會突然就不行了。
往日自己可不是這樣的。
面對美人的挑逗,撩撥,他竟然一點反應也不會起。
不僅不喜歡,還覺得很是厭惡。
他不會真的不行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定是這些女人沒有魅力,勾不起自己的欲望。
他氣得將屋里的東西都快給砸完了。
啪…
又一個花瓶被他丟在地上,砸得粉碎。
“王…王爺…”
管家顫顫巍巍地走了進去,跪在地上稟報,
“劉…劉心月暈倒在了王府門口。”
秦洛聞言,不耐煩地皺了皺眉,
“她怎麼會暈倒在我們王府門口?”
“找人,將她丟遠一些。”
“是。”
管家忙應聲準備退出去。
“等等,叫人將她抬進來,送到本王臥房來。”
秦洛突然開口吩咐道。
管家聞言腳步一頓,正想開口說,劉心月的臉被劃傷,看起來血肉模糊很是駭人。
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秦洛暴躁的怒吼聲又響起,
“還不快去。”
管家哪里敢再多嘴,加快腳步去辦了。
秦洛則是眯了眯眼。
對別的女子,他起不了反應。
可面對劉心月,他可是一直都有反應的。
他現在急于證明,自己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這兩日,他面對女人,都起不了任何心思,身體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若一直這麼下去,自己與太監何異?
想到這里,他不由全身打了個冷顫。
不會的,等劉心月來了,他一定又能做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