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魏文晨听了女兒的話,直接氣得一張老臉成了豬肝色,
“你這逆女,我們這都是為了你好。”
“那恭王有什麼好?”
“他都將你打得只剩半條命了,你為何還不清醒?”
“這婚必須退。”
最後一句話魏文晨,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大聲吼出來的。
“我就是喜歡洛哥哥,此生我非他不嫁。”
魏流鶯也是扯著嗓子大叫著回答。
“咳咳咳…”
接著便是一陣劇烈咳嗽,同時又嘔出一口鮮血來。
“你…你看看,自己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真是執迷不悟。”
魏文晨重重地跺腳。
魏流鶯倔強地用袖子擦了擦唇上的血漬,
“那是因為洛哥哥氣我害了他的孩子。”
“可那只是一個賤人懷的孩子,沒了便沒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等過些日子,洛哥哥的氣消了,照樣會將我這個丞相府的嫡小姐風風光光娶入恭王府。”
“到時候,我必能給他生下嫡長子。”
“那時洛哥哥一定會愛我,寵我,不會再舍得打我的。”
“而且,洛哥哥,以後一定會登上高位。”
“我要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
魏流鶯說著,微微昂起了下巴,眼中的野心藏也藏不住。
英冷露見女兒在做白日夢。
忍不住狠狠在她臉上甩了一巴掌,
“你給我住口。”
“當今皇上龍體安康,你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魏流鶯捂著臉,委屈得不行,
“我說的都是事實,洛哥哥是皇後娘娘的嫡子。”
“他的身份地位,本就是同其他皇子不同。”
“他就是儲君的人選,也是以後能登上高位的人。”
“住口。”
魏文晨怒喝,
“再敢胡說八道,可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你不要命,可不要連累了整個魏家。”
魏文晨真不知,自己聰明一世,怎會生了一個如此蠢笨的女兒?
“夫人,你在家看著她,不許她踏出房門半步。”
“我這就去面見陛下,賠罪,退婚。”
他說完,帶著一肚子的怒氣,轉身疾步走了出去。
“父親,女兒不要退婚。”
“我非洛哥哥不嫁,否則我就鉸了頭發去做姑子。”
魏流鶯大叫著。
魏文晨,只當作沒听見,徑直走了。
“母親…嗚嗚嗚…”
她撲到英冷露懷里大哭起來。
英氏嘆息落淚,
“孩子,那恭王並非你的良配。”
“听你父親的沒錯。”
“不…我不要…嗚嗚嗚…”
魏流鶯哭的更傷心了。
英冷露只得耐心哄著。
總之,長痛不如短痛。
只要夫君去將婚事給退了,他們再去給女兒尋一門好親事。
等女兒再年長些,總能明白他們的苦心。
方國公府,沁香苑內。
方菱剛听完靈鳥帶回來的消息。
她極為滿意劉心月自食惡果。
前一世,自己被害得無兒無女。
這一世,也要讓劉心月好好嘗嘗這滋味。
她剛將靈鳥收入空間去喝靈泉水。
便有一只信鴿飛了過來,落在一旁的桌子上。
方菱取下信鴿腿上綁著的信。
不急不慢地打開,信是楊芙蓉寫的。
“
菱妹妹
多日不見,姐姐甚是想你。
托你的福,我被皇上連升七級,現在已是楊妃。
至于那個趙嬤嬤,她癱著被送回了冷宮。
也怪她自己平日里作惡多端。
听說冷宮里的人不僅不給她吃喝,每日還會輪流去招呼她。
別看她胖的跟座山似的,其實根本經不起折騰。
也就三日不到的時間吧,便歸了西。
芙蓉姐姐
”
方菱看完信,唇角微勾。
芙蓉姐姐還真是可愛。
她定是猜出自己同那冷宮的趙嬤嬤有深仇大恨。
便特意寫信來告訴自己,趙嬤嬤死得淒慘。
芙蓉姐姐夠朋友,那她也得回一禮才行。
她如此想著,便拿出紙筆給楊芙蓉回了一封信。
方國公府離皇宮並不遠。
一刻鐘不到,楊芙蓉便收到了方菱的回信。
她從信鴿腳上取下信來,興奮地打開。
菱妹妹這麼快便回信了,真是夠意思。
她看完信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皇後還真是膽大妄為。
在後宮做打胎小能手還不算,竟連自己的孫子都要害。
她的心可真是夠黑的。
楊芙蓉將信燒成了灰,然後看向站在一旁的杏兒,
“走,咱們去給陛下送銀耳蓮子羹。”
“是。”
杏兒福了一禮,上前扶著楊芙蓉走了出去。
御書房內,皇上正在批奏折。
“啟稟陛下,丞相大人求見。”
一名小太監弓著身子進來,尖著嗓音稟報。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眉心,
“宣。”
“是,陛下。”
小太監退了出去。
很快,魏文晨便弓著身子走了進來。
“愛卿,有何要事?”
皇上端坐在椅子上,問話聲很是威嚴。
魏文晨則是直接跪在地上,砰砰砰地連磕了三個響頭,
“臣教女無方,臣有罪。”
他突然來這麼一下,讓皇上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愛卿,你這是做甚?”
“有事起來好好說便是。”
“魏小姐已是恭王的準王妃,她的事便也是皇家的事。”
皇上以為是魏流鶯在外頭闖了禍,魏丞相才會求到自己面前來。
不過一個姑娘家,又能闖出什麼事來?
皇上無所謂地抬了抬手,
“你起來說話。”
“微臣不敢,微臣該死。”
魏文晨跪在地上又磕了兩個頭,
“小女今日帶著糕點去探望劉心月,可那劉心月吃了小女送的糕點便小產了。”
听了這話,皇上面上依舊沒有什麼惱怒的表情。
小產?
他還以為出什麼了不得的事了。
“賠那劉心月一些銀子便可,愛卿該不會是缺銀子吧?”
“咳咳咳…”
站在皇上身邊伺候的周公公輕咳兩聲。
他知曉皇上應該一時未想起來,劉心月便是前些日子,他賜給恭王為妾的原方國公庶女。
也是,庶女本就不打眼。
現在她又被趕出了國公府,連姓都變了,皇上一時未想起來也正常。
他微微俯下身去,小聲提醒,
“陛下,那劉心月就是前幾日被方國公趕出去的庶女方心月。”
經這麼一提醒,皇上才反應過來。
他猛地站起身,瞪大眼楮怒視著跪在下首的魏文晨,
“你是說恭王的那個懷有身孕的妾室小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