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周玉蘭,你快放了我。”
劉大虎大叫著,開始掙扎。
呂幔青也是哭著,抱住了自己的大虎哥哥。
“別怕,她不敢真把我怎麼樣?”
劉大虎安慰道。
周氏不由拍手叫好,
“你們兩個還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很好,倒是我有些不近人情了。”
“放了他。”
“是。”
小廝領命,立刻給劉大虎松了綁。
周玉蘭,則是從袖袋里拿出休夫書直接拍在劉大虎臉上,
“今日起,我周玉蘭便休了你,從此以後,咱們一別兩寬。”
“你劉大虎從此之後若再敢出現在我的面前,老娘便見一次打一次。”
劉大虎拿著休夫書,氣得想直接撕碎。
周玉蘭則是好心開口提醒,
“這也是我父兄的意思,你若不服氣,自可以找他們理論去。”
听了這話,劉大虎哪里還敢有撕毀休書的膽子。
周玉蘭的父兄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
也正是因此,他娶了周玉蘭之後才能順風順水地開賭場,辦妓院。
現在,周玉蘭跟他鬧翻了。
他能如此簡單便全身而退,其實已經算是好的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打了個冷戰。
他低頭嘆了口氣,也只能閉了嘴。
只是,他這樣被趕出了劉府,身無分文的,又該何去何從?
“既如此,你便滾吧!”
周氏風輕雲淡地說道,
“好在你養了個外室,也不至于無處可去。”
只要劉大虎認下了休夫書,那他們便成了陌路。
她的情緒自然也無需因他而波動。
至于劉大虎養的那個外室,她也是前幾日才發現的。
正想著,該如何處理劉大虎養的那個外室時。
劉大虎便又鬧出了和國公爺小妾有私情的事。
她也就下定決心直接休了劉大虎,不再糾結了。
看著呂氏似乎對劉大虎情深義重的。
她索性便也不去動劉大虎養的外室了。
讓他們對上,到時候才更有好戲看。
周玉蘭說完,便又上了步輦,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劉大虎听了她的話,則是眼楮一亮。
是啊!
他還在外頭養了個外室王金枝。
他給王氏置辦的宅子也不算小。
平日里,一個月雖然也只到她那里去一兩回。
可每回他都會給王氏不少銀子。
現在,他無處可去,正好可以到王氏那去落腳。
“小茉莉,咱們走。”
劉大虎拉著呂幔青便走。
“去哪?”
呂幔青忙問。
“我在城南還有一處宅,咱們先去那里安頓。”
劉大虎說著,加快了腳步。
他可不想再被眾人像看猴子一樣繼續圍觀。
“還有若天和心月,把他們也帶上。”
呂幔青提醒道。
劉大虎腳步一頓,
“方殊明把他們兩個也趕出國公府了?”
呂幔青點頭。
劉大虎啐了一口,
“這姓方的,還真是心狠。”
“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女,說不要便不要了。”
“他們在哪,我劉大虎的孩子,自己養便是。”
他拍了拍胸脯大聲道。
呂幔青將劉大虎帶到了之前他們落腳的巷子口。
可只見劉若天還在那里,卻不見劉心月的身影。
“心月呢?”
呂幔青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問劉若天。
“她自己去找恭王殿下了。”
劉若天小聲回答。
同時側目打量著劉大虎這個他第一次見的生父。
“她向來是個有主意的,隨她去便是。”
呂幔青聞言,也沒有過多糾結。
她上前拉著劉若天到劉大虎面前,
“這是你的生父,跪下磕頭。”
劉若天卻極為抗拒,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你這孩子,看清楚了,這才是你真正的父親。”
呂幔青說著,大力拍了劉若天後腦勺一巴掌,
“你不跪他,難道還要去跪那個方殊明嗎?”
“他已經不要你了,他把你趕出府來,讓你受餓挨凍,你回不去了,知道嗎?”
劉若天握緊了雙拳,撇過臉去,臉上的表情很是倔強。
“你做出這副模樣給誰看?”
呂幔青又吼了一句兒子,又心虛地看了一眼劉大虎,怕他氣惱。
劉大虎則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無妨,孩子有情緒也正常。”
他說著拍了拍劉若天的肩膀。
並打量起自己兒子來。
劉若天高高瘦瘦的,樣貌也算是俊秀。
從小養在國公府,早就養出了高門大戶出來的世家公子才有的氣質。
總體看起來,相貌堂堂。
劉大虎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愧是他的兒子,就是優秀。
劉若天還在鬧別扭。
側過身去,不肯看劉大虎。
“走吧,同我回家。”
劉大虎也不跟兒子計較,抬腳便先走了。
呂幔青忙上前推了一把兒子,
“快跟你爹回家去。”
就這樣,劉若天半推半就地跟著劉大虎和呂幔青往安置外室王金枝的宅子去了。
劉心月則是花銀子雇了一輛馬車往恭王府去了。
她在帶出來的包袱里偷偷夾帶了一些首飾和銀錢。
雖然不多,但雇一輛馬車還是夠的。
到了恭王府外,她理了理還未全干的衣裙,去敲開了王府的大門。
守門小廝開了門,看見劉心月蓬頭垢面的模樣。
怔愣了片刻,才懶懶開口,
“姑娘你找誰,這可是恭王府,你可別敲錯了門。”
劉心月福了一禮,柔聲道
“我是來找恭王殿下的,我是國公府二小姐。”
她毫不心虛地說道。
門房立刻反應過來,
“原來是王爺的…”
“咳咳…”
他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
雖然呂幔青被當場捉奸的事是昨個晚上才發生的。
可他們王府的人一大早就听說了傳言。
包括秦洛在內,也知曉了。
呂幔青不僅背著方國公爺在外頭有姘夫。
連生的一雙兒女都不是方國公爺的。
秦洛听到傳聞後,便立刻讓人去調查真假。
結果還真有其事。
他當下便氣得砸了一通東西。
他竟然為了一個國公府的野種,將正牌的國公嫡女的婚事給攪和沒了。
真是失策。
他猜到,劉心月被趕出國公府後一定會來投靠自己。
不過,他根本沒心情見她。
只是,考慮到劉心月還懷著自己的孩子。
也不好讓她流落在外,便安排好了人。
若劉心月登門,就帶她去北街的一處宅子先安頓養胎。
省得見了心煩。
“王爺有交代,若您來了,便讓人帶您去北街的宅子安頓。”
門房掩去面上的尬色,努力擠出笑來。
劉心月畢竟是懷著恭王殿下骨肉的。
她懷著的若是個公子,日後母憑子貴也是前途不可限量。
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可不敢輕易得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