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皇上的話音一落,便有兩名侍衛領命進來,
“是,陛下。”
就在侍衛要將趙嬤嬤往外抬時,楊芙蓉卻開口說情,
“陛下,請手下留情。”
“她只是一個老嬤嬤,必定不敢無緣無故針對臣妾。”
“應該是有人授意她如此做的。”
“臣妾深受陛下寵愛,本就有不少人心生妒忌之心。”
“臣妾亦不想再多結怨,也不想有人因我而死。”
“請陛下看在臣妾的面上,留她一命。”
楊芙蓉說得這一番話,情真意切,听在皇上心里格外舒心。
他身居高位多年。
有時不得不心狠手辣些。
他做下的狠毒之事也不在少數。
甚至為了皇位,連自己的…
想到這里,他不免心生愧疚。
楊芙蓉心思單純又善良,不像他那般心狠手辣。
這也是他寵愛楊芙蓉的原因之一。
罷了…
他擺了擺手,
“既然愛妃求情,那便將趙嬤嬤送回冷宮。”
“是。”
兩名侍衛領命,便也不耽擱,抬著趙嬤嬤就往冷宮去了。
趙嬤嬤的臉皮則是抽得更厲害了。
回冷宮?
以她現在的這副模樣,回冷宮去,還不如砍了她算了!
她不要回去,給她個痛快吧!
可是,她的心思無人會知曉。
看著趙嬤嬤被抬走了,楊芙蓉心里別提多暢快。
她看得分明。
菱妹妹對這趙嬤嬤可是深惡痛絕。
否則,也不會將她弄癱,而不是直接,了解了她。
趙嬤嬤平日在冷宮里可是囂張慣了的。
她這般模樣回去,必定夠她吃一壺的。
這也算是給菱妹妹出氣了。
皇上哪里知道楊芙蓉的心思。
他用溫和的眼神看著楊芙蓉,
“愛妃你就是心軟。”
“不像皇後,看來這一次,朕不給她些懲戒,是不行了。”
“皇帝,你打算給誰懲戒啊?”
太後走了進來,語氣生硬。
“給母後請安。”
皇上立刻躬身行禮。
楊芙蓉也從床榻上下來,準備行跪拜禮。
“你有傷在身,免禮吧。”
太後虛抬了抬手,語氣淡淡。
“多謝太後。”
楊芙蓉起身,站在床榻邊上,態度恭敬。
太後見狀,臉上的神情變得溫和了些,
“楊才人?哦,不對,皇上已給你封妃了,現下該稱你為楊妃了。”
楊芙蓉將身子往下又弓了弓,
“臣妾受之有愧。”
太後點了點頭,
“還算謙遜。”
“愧不愧的不是最要緊的,皇上偏疼你,你便受得起。”
“日後你好生侍奉陛下,早日生下一男半女,也好為皇家開枝散葉。”
楊芙蓉聞言,直接跪下,
“多謝太後。”
“起來吧,身上有傷,要好生歇著。”
太後語氣柔和。
太後的態度讓皇上有些意外。
同時也讓他心里的那點子怨氣,消散得差不多了。
“皇帝,皇後的性子向來如此,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看在她待你的這份情誼上,便不要再追究了吧。”
太後用請求的語氣說著。
皇上哪里還好反駁。
他躬身一禮,
“兒臣領命。”
太後心下一松。
微笑著上前給皇上拍了拍肩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哪里是什麼命令。”
“只是在說些家事罷了。”
“哀家也老了,正所謂家和萬事興。”
“哀家也只求你能過得舒心罷了。”
皇上點了點頭。
這一次,他賭氣直接將楊才人的位份連升七級,太後也沒有干涉反對。
也確實是為了顧及自己的情緒。
至于皇後那邊,這次便算了。
再說,恭王是他最看重的儲君人選。
他也不能太損皇後的臉面。
太後又關心了楊芙蓉幾句,便由皇上護送著回慈寧宮去了。
楊芙蓉這一次,只挨了幾鞭子便得了個妃位。
而且,還認下了方菱這個好姐們。
她的收獲已經極大。
皇後受不受罰,也沒那麼重要了。
畢竟,皇後的家室在那擺著,哪有那麼容易動搖皇後的地位?
國公府這邊,呂姨娘精心打扮著自己。
又可以見到那個人了,她自然是激動的。
十幾年前,她同母親去廟里祈福。
第一次見到劉大虎便被他吸引住了。
沒想到劉大虎也對她一見傾心。
自那日後,劉大虎便隔三岔五地差人偷偷往呂府,給她送各種小禮物。
甚至還給她寫情書。
劉大虎不是那種文縐縐的書生,寫的情書言語上很是直白大膽。
呂幔青卻偏吃他那一套。
漸漸地,她便無可救藥地陷了進去。
一來二往,兩人感情漸濃。
呂幔青那時也是少女心性。
一次找了個理由,獨自出府,赴了劉大虎的約。
也就是那一次,兩人便在城外的破廟里有了首尾。
當時,劉大虎說一定會將她明媒正娶回去。
呂幔青自是歡喜異常。
男女嫁娶之事,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可她卻能另闢蹊徑,嫁給自己親自尋得的如意郎君。
多好的事啊!
可沒過幾日,她便傻眼了。
劉大虎原來早已娶妻。
而且他妻子極為彪悍,劉大虎根本不可能休妻另娶的。
所以他說的要娶她回去為妻,都是哄騙她的話。
可讓她去劉府為妾,她也是不願意的。
于是,她一狠心,便同劉大虎斷了聯系。
斷就斷了吧,劉大虎也是個花心的。
他家里有妻妾,在外頭也極喜歡尋花問柳。
呂幔青對他來說,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可沒過多久,呂幔青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她再找上劉大虎,讓他休妻娶她入門。
劉大虎卻是果斷拒絕。
呂幔青別無選擇,便打算將孩子打了。
可在她打掉孩子之前,她的姑母,嫁到國公府為繼室的呂如霜找到了她。
問她想不想嫁給方殊明為繼室。
她哪里有不願意的。
可是,等著三媒六聘,慢慢籌辦婚事的話,那她的肚子可等不了。
于是,她便借著去國公府的機會,趁著方殊明醉酒時,偷偷爬上了他的床。
方殊明當時醉得不省人事,自然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可她將衣裳脫了個干淨。
方殊明就算沒做過,又能賴賬不成。
就這樣,方殊明著了她的道。
不過事後,方殊明卻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娶她為填房。
最多願意讓她入府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