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秦慕走後,方菱將夜行衣換下,躺在床榻上閉上眼,卻無法入睡。
方才秦慕留在她唇上的余溫尚在。
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臉頰上的溫度又升了幾度。
這時,一陣悅耳的鳥鳴從窗外傳來,在這寂靜的夜里,更顯得格外清脆嘹亮。
方菱立刻起身,開窗。
窗戶一被打開,三只色彩鮮艷的雀鳥揮動著翅膀,爭先恐後地飛了進來。
方菱唇角微勾,伸出雙手,讓雀鳥停在了她的掌心。
她派出去監視呂姨娘的雀鳥有十多只。
這三只應該是得了確切的消息後,專程趕回來送消息的。
她用意念將還在睡夢中的雀靈從隨身空間給喚了出來。
“啊唔……”
雀靈懶洋洋地撲稜著翅膀飛出來,並打著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雀靈,幫我翻譯翻譯。”
方菱伸手寵溺地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
雀靈立刻清醒,
“遵命主人。”
好一陣鳥語後,三只雀鳥則像往常一樣,進了方菱的隨身空間喝靈泉水去了。
雀靈則是開始向方菱稟報,
“呂姨娘出了府,便找到一個小乞丐,給了他幾個錢,讓他送信到西柳巷的方家。”
“西柳巷的方家?是開賭坊和妓院的方家嗎?”
方菱立刻追問。
雀靈點頭,
“正是。”
原來是那個在京城開了好幾家賭坊和妓院的劉大虎?
他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為求財不擇手段,不要臉面的主。
他竟然是方心月和方若天的親生父親。
真不知,呂姨娘當年是如何同他扯上關系的。
還有,不知秦洛要是知曉方心月的生身父親是方大虎,會作何感想?
還會不會願意讓她入門?
方菱如此想著。
雀靈則是繼續方才的話,
“那呂姨娘送出書信也不急著回府,而是在茶樓喝茶。”
“靈鳥則是一路跟著小乞丐到了方府,見那信被方府門房接過並交給了劉大虎。”
“劉大虎看了信,便將信給燒了,並叫門房讓小乞丐帶話給呂姨娘說,明日子時老地方見。”
“老地方見?”
方菱皺眉,
“所以還未打探出他們見面的地點?”
雀靈搖了搖頭,
“他們倒是謹慎,往來書信都當即燒了。”
“呂姨娘則是在得到方大虎給的準信後,便回國公府了。”
“所謂老地方,必是往日里也沒少踫過面。”
“這麼多年來,卻未被人發現,也是夠厲害的。”
方菱思索片刻,提筆寫了一封信。
那信是給劉大虎的妻子周氏的。
她將信折成一小塊,喚來一只靈鳥,讓它把信送到周氏手中。
看著靈鳥叼著信飛了出去,方菱伸手輕輕撫了撫雀靈的腦袋,
“這一次,他們可沒那般幸運。”
“所有的事也該到了公之于眾的時候了。”
雀靈點點頭,
“呂氏母子三人是國公府的禍患,不早些除掉,後患無窮。”
方菱想到前世經歷的那些事,不由捏緊了拳頭。
第二日晌午,皇上終于在陪太後祈完福後,回宮了。
皇後帶著眾嬪妃迎接聖駕。
皇上一路親自扶著太後來了。
“恭迎太後,陛下回宮。”
“太後千歲千千歲,陛下萬歲萬萬歲。”
皇後帶著眾嬪妃跪拜行禮。
鳳太後儀態威嚴,慈愛地笑著點頭,
“都起來吧。”
“多謝太後。”
皇後先行起身,身後的嬪妃才跟著起身。
“皇後你過來。”
鳳太後朝著鳳妙雪招了招手,笑容更加溫和了些。
“是。”
皇後福了一禮,乖巧地上前扶著太後一同往後宮去。
風妙雪是鳳太後的親佷女。
鳳太後對皇後自然比對別的嬪妃親近不少。
皇帝秦景言則是在眾嬪妃中尋找楊才人的身影。
張望了半天也不見要尋的人。
見皇後一路陪著太後有說有笑,便也不好詢問皇後。
待將太後送回慈寧宮安頓好,皇後跟著皇上一同出來後。
皇上便迫不及待地看向皇後,沉聲問,
“楊才人呢,今日為何不見她?”
皇後聞言,心里那叫一個酸。
她同皇上多年夫妻。
皇上一開口,卻是問一個賤妾的情況。
這怎麼能不讓她寒心。
而且,越是如此她越是確定了那楊芙蓉就是個狐媚子。
進宮沒多久。
皇上的魂就被她勾走了。
看來,自己下狠手對付她是明智之舉。
否則,等她羽翼漸豐,便更難以對付。
皇後極為淡定地給皇上福了一禮,
“楊才人對本宮不敬,已被我打入冷宮。”
皇上听了這話,想也沒想直接伸手一巴掌重重甩在了皇後臉上,
“楊才人平日里,最是乖巧守禮,怎得朕一出宮,她便敢對你不敬了?”
“你還竟敢將她打入冷宮,你明知朕對她寵愛有加。”
“你這是故意同朕作對不成?”
皇後被打得嘴角滲血,卻並不怯懦,
“她向臣妾敬茶時,態度輕慢,還將茶水故意灑在臣妾鳳袍上。”
“難道不該罰嗎?”
“再說她只是一個才人,臣妾身為皇後,只是對她小小懲戒一二罷了。”
“身為皇後,整頓後宮也是臣妾的職責所在。”
“好一個職責所在?”
皇上氣得眯起了眼,聲音都有些微顫,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這個妒婦,身為皇後卻如此善妒,真是德不配位。”
皇上說著也不耽擱,一甩袖,轉身離開,
“擺駕冷宮。”
“是。”
周公公立刻弓著身子退下,安排人準備步輦去了。
皇後也忙跟上。
她摸了摸自己被打腫了的臉,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來。
呵呵…
皇上啊皇上,我倒是要看看,待會等你看見那小賤人被打爛了的臉。
還會不會將她摟在懷里寵愛?
說我善妒?
對!
本宮就是善妒了,那又如何?
太後是我的親姑母,你想要廢後,也得先過了太後那一關。
連詢問調查都不曾,便直接斷定是自己善妒去冤枉楊才人。
好一個情深義重的情種皇帝。
還不就好色罷了。
現在那賤人的容顏沒了,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個情深義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