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而方心月見了這樣的情景,心里又升起一股無名妒火。
方心月見方殊明只看方菱,卻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
氣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父親為何如此偏心?
雖然自己不是他親生的,可這件事只有自己的母親和她兩人知曉。
方殊明,這個老匹夫根本就不知情。
他眼里一直只有方菱,卻不將她這個女兒放在心里眼中,真是太偏心了。
總有一日,她要讓他們好看。
“皇上,人都已帶到。”
周公公俯身跪了下來,尖著嗓子道。
皇上聞言,才緩緩睜開眼。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動怒似的。
“皇上萬歲,萬萬歲。”
眾人跪拜行禮。
秦慕則是弓了弓身子,行了個常禮。
“都平身吧。”
皇上秦景言,抬了抬手,語氣威嚴。
眾人謝恩起身。
皇上緩緩掃視了一眼眾人,眼神威嚴不辨喜怒。
最後,他將目光停在了秦洛的身上,
“你既已與方家嫡女定親,為何又同方家二女有首尾?”
“雖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但在正妃未入門之前便如此做,確實不該。”
秦洛聞言,立刻跪在地上,
“父皇教訓的是,兒臣有錯。”
皇上不再看秦洛,而是又看向方殊明,
“愛卿,讓你受委屈了,是朕教子無方。”
這話一落,方殊明立刻跪在地上叩頭,
“微臣不敢,陛下言重。”
皇上立刻示意周公公上前將方殊明給扶了起來。
“多謝周公公。”
方殊明對著周公公拱手道謝。
皇上又繼續開口,
“只是,兩個孩子早已定親,若因此事鬧將開來,退了這婚事,對兩個孩子的名聲都不好。”
“再則,愛卿的二女已懷皇家子嗣,也算是喜事。”
“依朕看,索性在愛卿的嫡長女入恭王府後,再選個吉日納愛卿的二女,入恭王府為側妃如何?”
說到這,皇上不再多說,只靜靜看著方殊明,等著他點頭答應。
方殊明低著頭,一時不知女兒方菱的心思如何?
若菱兒能接受這樣的安排,那是最好的。
畢竟她已經同恭王定了親。
若這樣退了婚,以後再想嫁人就難了。
再說了,皇上的意思分明就是不會答應退親的。
可若菱兒不同意姐妹共侍一夫,那他也不想菱兒受這等委屈。
他微微抬頭看向方菱。
只見方菱朝他微微搖了搖頭。
他立刻會意。
菱兒這是已不想嫁入恭王府了。
他又低頭思索了片刻。
一咬牙,剛想開口提出只願讓二女兒入恭王府為妾,至于長女,求皇上開恩退婚時,秦慕卻早一步開口,
“請陛下應允方家嫡長女同恭王退婚。”
此言一出,方菱表情平靜,方心月喜不自勝。
魏流鶯听了也是低著頭快要笑出聲來。
有敬王出面幫方菱退親,看來這婚是能退成的。
到時候,這恭王妃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皇上自是已經知道,敬王想要娶方菱的。
只是,他不會允許,秦慕同方家結親。
這樣一來秦慕便會更如虎添翼,不好掌控。
“退婚?”
皇上雖然怒極,語氣依然威嚴平和,
“你可知,女子一旦退婚,並與名聲有損。之後再想嫁人,便是極難的。”
“至于你說的,方菱退婚之後,你娶她為敬王妃,更是無稽之談。”
“方菱是你未過門的佷媳,就算她退了婚,也改變不了這樣的身份。”
“若你娶她為王妃,實有亂倫之嫌。”
“為了女子的名節,和方府的聲譽,也不該有此打算。”
秦慕听了這話,眉眼一挑,
“皇上此言差矣。”
“方家嫡長女品行極佳,就算同恭王定親,在成婚前也未曾逾矩。”
“而方家二小姐,卻是早已與恭王有首尾。”
“臣弟的佷媳是方家二女,而非方家嫡女。只要陛下,恩準方菱同恭王退婚,她便是清白之身,何來亂倫一說。”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著實有一些狂傲在里面。
听得皇上眉眼直抽抽。
而方心月听到敬王說自己是他的佷媳,卻是不由地嘴角上揚。
敬王是在說,她有做恭王正妃的資格。
魏流鶯听了這話,卻是按捺不住了。
她氣沖沖上前,指著方心月,
“這賤人,背地里勾引恭王殿下,怎麼會有資格嫁給恭王殿下?”
“我第一個不同意。”
方心月低著頭,也不反駁。
一副乖巧柔弱模樣。
魏文晨見自家女兒不知死活,敢當著皇上的面大放厥詞,驚得差點當場昏厥。
他立刻躬身上前,一把拉著女兒一同跪倒在地,
“皇上,是臣教女無方,請皇上賜臣的罪。”
魏流鶯跪在地上,雖不敢再言語,卻依然憤憤不平。
她有什麼錯?
只不過說出了實情罷了。
真正教女無方的,應該是方殊明才對。
至少,她不會不知廉恥,勾引恭王,還珠胎暗結。
皇上此時倒也沒心思治魏流鶯的罪。
他一揮手讓父女二人起身,又看向秦洛,
“還不快向你岳丈大人和方小姐賠罪。”
“日後等方家大小姐入恭王府,你好生待她,以彌補她受的委屈。”
“是,兒臣領命。”
秦洛很是得意地撇了撇嘴。
有父皇在,方菱就算再不願,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敢跟自己叫板,那就是自找苦吃。
今日讓他如此難堪。
到時候等方菱嫁入恭王府,看他怎麼收拾她。
敬王又如何,戰神又怎樣?
他惦記的女人還不是得乖乖嫁給自己,到時候,任由自己擺布。
秦洛大步走到方菱跟前,對著她拱了拱手,語氣淡淡,
“菱兒,這次是本王做得不對,求你原諒。”
方菱,斜了他一眼,沒有言語,卻是干脆利落地伸手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御書房里的每個人都呆愣住了。
“這一巴掌,是你應得得。從此,我們兩不相欠。”
方菱語氣平和,卻把秦洛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你這賤人,竟敢打本王。”
說著,他一絲猶豫也沒有高舉著手,便想要打回去。
可他高高舉起的手掌還沒等落下來,便被人死死抓住,不得動彈。
他回頭卻見又是秦慕。
“這是本王家事,同你何干?”
秦洛咆哮,卻拼了命也無法掙脫秦慕的束縛。
而這時,方菱卻直接上前,吻上了秦慕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