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夜郎!
曾正雄說道“我是為苗王辦事,按理說應由苗王來處置。但苗王日理萬機,如何有時間前來?但苗王的朋友在此,姬少俠,請處置。”姬林道“如何處置由你們自行作主,我只提個建議。匪徒還余六十八個,那就給鄉親們每人發六十八顆石子。大家依次在匪徒們面前經過,認為他該死,就不必理會,想救他的命,就丟一顆石子給他,多丟無效,大家都參與監督。得到超過一半的石子,匪徒就可以活命,但如果恰好是鄉親們總人數的一半,此人就再投一次。”眾人面面相覷,匪徒的生死完全由大伙自行決定?自古都是官府、匪首、族長或其他德高望重的人才有資格決定的。
曾正雄很快就領會了,要錘這麼多石子需耗費很多時間,于是立即安排人提了一袋野生玉蜀黍過來,每人發六十八顆,五歲以上的孩子就有資格去投。先分到玉蜀黍的人就先排隊去丟,沒丟完的玉蜀黍交給專人收起來。丟完後的人站在旁邊監視,防備有人在一個匪徒面前多丟。
這樣一來就熱鬧了,匪徒及其家屬的求饒聲響成一片,曾正雄安排人手維持秩序,除了三十幾人用來監視外,丟完玉蜀黍的統統趕到場外。
一個匪徒急切地喊道“小柱子,小柱子,等一下等一下,給六叔一顆玉蜀黍,六叔給你買糖吃。”一個五六歲的小孩鄙夷地說道“呸,你搶我家的黑山羊,以為我不知道一只羊能換很多很多的糖?我爸被你打傷,醫藥費都不知道能換多少糖了。你以為我不知道玉蜀黍能救你的命?救了你,好讓你繼續害人?”葉自立低聲對姬林說道“姬少俠,這娃子不錯,聰明伶俐。”姬林說道“那就早點教他學上乘武功,莫要耽擱了。”葉自立喜道“屬下等會就辦。”雖然姬林僅僅是個客卿的身份,但歸服他的人都以下屬自居。
另一匪徒哭道“三伯伯,救救我呀!”一老者嘆道“我知道你作惡多端,但你畢竟是我親佷子,看在你死去的雙親份上,就給你丟一顆,但最終救你的還是你自己。你看看,幾百鄉親,我這一顆玉蜀黍實在微不足道。如果你平時多做善事,哪里用得著求我?你看看人家三娃子,一聲不吭,面前已經有一大堆玉蜀黍了。公道自在人心,自己造的孽,自己來承受吧!”老者搖搖頭,繼續向前走去。
一炷香時間就丟完了,曾正雄用一把葫蘆瓢裝了七百八十六顆玉蜀黍,正好是鄉親們的總數量,端到第一個匪徒面前,匪徒早已數清楚了,自己面前的八顆與瓢里的七百八十六顆實在相距太遠,數都不用數了,頓時暈了過去。
曾正雄見數起來都麻煩,干脆用繩子拴在一根木棍中間,木棍兩端各吊一根細繩,細繩上各拴一個布袋,兩邊調平之後,在一個布袋中裝入三百九十三顆玉蜀黍,另一頭就用來稱量,此法簡單快疾,遇到左右搖擺就倒出來數,懸殊過大自然就不用數了。姬林暗自點頭,此人做事效率極高,省了不少時間。
真正壞事做絕的人還是不多,最後有九人被判了死刑。死里逃生的匪徒大贊苗王的朋友做事公平,不因個人恩怨就送了某人的命。再看楊勝天,早已自絕經脈而亡。
姬林叫葉自立留在宗地營寨教授武功,並將宗地精英帶往水塘等候。曾正雄派了一人帶領姬林趕去猴場,此人名叫曾正江。是曾正雄的堂弟。
猴場河靜靜流淌,兩岸花團錦簇,綠樹如茵,禾苗嫩綠,好一派田園風光。姬林贊嘆道“猴場在麻山深處,居然和貴陽花溪一樣美麗。”曾正江說道“猴場本來就號稱小花溪,從紫雲到望謨的客商都喜歡在猴場歇足,因此猴場比水塘還要富足。但近年來匪幫加緊盤剝,這等關鍵位置自然投放了重要力量,客商日子就不好過了,猴場百姓的生活已大不如前。”
說話間已到達猴場營寨。營寨靠河依山,分為三層,山頭制高點有崗哨把守,周圍用柵欄和荊棘做成圍牆,寨門開在河上,進出要過吊橋,是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即使寨門被攻破,要向上進攻依然困難重重。
水塘營寨的三當家帶領大部隊到達猴場河對面,就地休整,生火做飯。反正半道已經與哨卡照過面,要瞞也瞞不了。而且高端戰力還要從四大寨和宗地趕來,也不宜進攻。眾人浩浩蕩蕩而來,總不會是走親戚拉家常的,猴場營寨早已高度戒備,厲兵秣馬,準備迎戰。
本來以姬林的作風,要混進營寨才發動攻勢,但楊大虎與肖遠揚等人心憂家人,不得不以雷霆之力速戰速決。而猴場與四大寨不同,要想憑幾人輕而易舉拿下是不可能的,必然需要大軍壓境,逼迫對方投降。
猴場營寨之中正是劍拔弩張之勢,大當家楊九妹手執大刀怒目而視,“劉大人,莫要欺人太甚,斗篷山使者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劉大人呵呵笑道“楊大當家休要動怒,使者大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夫妻二人刀劍合璧,笑傲江湖,這是何等的美事!而且使者大人得此助力,于斗篷山的統一大業大大有利。”楊九妹怒道“呸,那老色鬼多大的年紀,到處選秀女,居然還好意思說什麼統一大業!你們來猴場盤剝倒還罷了,莫要逼我們兵戎相向。”
劉大人笑道“呵呵,楊大當家好氣魄,想要造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楊大當家綁起來。”劉大人身邊閃出兩人,殺氣騰騰地向楊九妹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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