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夜郎!
鄭忠鐵繼續介紹道“這位名叫王崢嶸。”此言一出,無人不驚。一少女問道“鐵哥,你叛變了?”另一人道“難道三大家族都投降匪幫了?”一時群情洶洶,人人眼色不善。
王崢嶸抱拳團團作揖,淡然說道“看來在下平時名聲不小,雖然大家都沒見過,但在下這個斷衫營寨的智囊還不是徒有虛名。”一人說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來了。平時何人不是凶神惡煞,今天這樣客氣,定是勸降來了,呵呵,居然把三大家族的大小姐都叫來當說客,好算計啊!呸,痴心妄想!”
王崢嶸笑道“可惜在下不是黃鼠狼,而是屋里那位姬少俠的走狗。”眾人更驚,先前發問的少女名叫鄭忠娥,早已按捺不住,舉步就沖向屋子,同時說道“啊,莫要讓歹人傷了二伯。鐵哥,你讓開。”雙掌一擊,扎扎實實打在鄭忠鐵雙掌上。鄭忠娥連退兩步,恨得咬牙切齒,回頭說到“爸,二伯受傷了,你還不拿拿主意?”原來她父親就是鄭忠鐵的三叔鄭遠強。
鄭遠強也是驚疑不定,沉吟著說道“忠鐵不是糊涂人,且听听再說,他也不可能傷害自己的父親。”眾人一頭,鄭忠鐵的孝心是眾所周知的,怎會讓敵人與父親單獨呆在一起。
王崢嶸冷笑道“堂堂鄭家對抗斷杉營寨多年,沒想到對區區賤名如此敏感,難道王某人有三頭六臂不成?嘿嘿,可惜王某人吃了姬少俠的毒藥,不得不改當好人了。”眾人听得雲里霧里,不知如何發問。只听得王崢嶸繼續說道“斷杉營寨奉斗篷山使者之命伙同萬燕洞等勢力追殺眼前五位小俠,結果全軍覆沒。斗篷山又派五行戰將前來催人催糧,五行戰將命斷杉營寨留守的五名最強戰力去漣江河追殺鄭忠鐵,區區在下正是其中之一。”
“啊?鐵哥,你沒事吧?不對,鐵哥真投降了。”那少女快人快語,用貶義的說法,是說出去後才經過大腦。不過她天真熱情,人緣頗好。
王崢嶸道“投降倒是有人投降,不過投降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王崢嶸。你們要不要問問斷杉營寨的其他四人哪去了?呵呵,已經死了。枉我王崢嶸智計百出,千算萬算,沒算到會踫到這五位小俠,更沒算到小俠居然厲害得一塌糊涂。”眾人總算听明白了,不過這也太驚人了,誰也不敢相信。
王崢嶸繼續說道“不知各位知不知道斷杉營寨的四象戰將?”眾人默然,四象戰將並不是斷杉營寨的人,而是斗篷山總部派來坐鎮的,鄭氏家族在四象戰將手里吃了無數苦頭,被迫忍氣吞聲。然而更令人心寒的是王崢嶸接下來的話。“斗篷山總部派五行戰將前來斷杉營寨,要將周圍的兵力和糧食全部運到毋斂前線,當然人馬集齊之後要先解決後方不安定的因素,而危氏家族和你們鄭氏家族就是首先必須掃蕩的對象。”
“啊?”這番話無異于晴天霹靂,眾人徹底懵了,四象戰將加斷杉營寨就讓鄭氏家族苦不堪言了,再加上五行戰將和周邊匪幫,鄭氏家族哪里還有活路?
王崢嶸呵呵笑道“也不要這麼悲觀嘛!四象戰將厲害,還不是死光了。”眾人狂喜,一青年問道“何方神聖有此神通,居然能滅掉四象戰將?”王崢嶸道“不但是四象戰將,不但是斷杉營寨的精銳,還有萬燕洞,還有附近其他投靠斗篷山的家族的高手,都統統灰飛煙滅了。就因為他們去追殺眼前這五位少俠。”
“呃?”眾人均感不可思議。要說這五位少年就能滅掉那麼多強敵,那是絕無可能之事,就是三大家族傾巢出動都無濟于事,而龍承志看來看去也不象有什麼背景,唯一神秘的就是屋里靜坐的姬少俠,難道這姬少俠背後有不可思議的靠山?但也沒有听說哪里有強大的勢力呀!
這一連串的信息徹底把眾人雷翻了,哪里還有人敢說話。王崢嶸嚕嚕嘴,鄭忠鐵會意,忙大聲說道“其實五行戰將也不可怕,在五位少俠幫助下就能抵擋,當然我們自己才是主要力量。而各處匪幫匯集過來,我們鄭家雖然對付不了,莫忘了四象戰將是如何覆滅的。”眾人大嘩,一少年問道“鐵哥,你就講講四象戰將覆滅的情況嘛!”顯然這才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能幫助自己的力量在哪里,這是至關重要的。
鄭忠鐵道“這個說來話長,我們得抓緊時間練功,憑蚩尤四象陣就可以抵擋五行戰將。”眾人大愕,鄭遠強納悶地說道“忠鐵,蚩尤四象陣我們都會,威力也只比單打獨斗強一點呀,要說能抵擋相當于四象戰將的敵人,那是絕無可能的。”
王崢嶸哈的一聲從鼻孔里笑了出來。“請鄭三俠與四位小俠的蚩尤四象陣較量一下。”龍承志和三女應聲而出,匪幫隨時會來,現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鄭遠強右手抬起,指著王崢嶸,“你要我和四個小娃娃較量?”若非王崢嶸名氣很大,而且形勢嚴峻,沒有心情罵人,恐怕鄭遠強立時就要發作了。
龍承志抱拳說道“鄭三伯,形勢緊迫,我們要展示真正的蚩尤四象陣給大家看,還請前輩動手。”鄭遠強詫異地問道“難道我們練的蚩尤四象陣是假的不成?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怎可能不是真的?”王崢嶸冷笑道“男子大八漢的,還扭扭捏捏的。”
鄭遠強大怒道“好,那就領教領教。”說著走上前去,他是長輩,又是高手,自不能先動手。
龍承志道“請前輩拔劍。”鄭遠強冷冷說道“我以大欺小,不用兵刃。”打死他也不相信會敗。
龍承志再不打話,寶劍也不出鞘,中宮直進,呼的向鄭遠強刺去。鄭遠強見其氣勢凌厲,點頭道“功夫不錯。”隨意一掌向劍鞘拍來,滿擬輕輕巧巧將劍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