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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刑年面不改色︰“你說我身上?”
“對啊!”陸非夏神色格外認真,“好像是葉涵身上的香水味,香味竟然都飄到你身上來了,也不嫌膩人,我以後要拒絕她的靠近。”
“你不是覺得她挺好的嗎?”
“是嗎?”陸非夏反問,狀似自言自語地點頭,“那是以前,經過今晚一役,我已經對她改觀了,你說得對,她能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爬到如今的位置,心思絕沒有那麼簡單。”
車窗外的景物急速倒退,f國的夜景別有一番異域風情,可惜陸非夏無心欣賞。
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她仰望著整個城市的夜空,小小的身影被晦暗的夜色包裹。
茶幾上放著昂貴的腕表,表帶的上刻著幾個大寫字母,中間用一顆心隔開,是她給紀刑年送浴巾的時候不小心看到的,可見當時的他們有多恩愛,可是他轉眼卻娶了她。
陸非夏心中悲涼,她不過是個替代品。
紀刑年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男人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均勻有力的身材宛如筆直的標桿,陸非夏回頭望向他,白皙的臉蛋並不見羞赫,反而多了幾分蒼白。
“怎麼還不睡?”他走到她的身邊,問道。
陸非夏縴白的指腹戳了戳他身上的肌肉,男人的身體頓時一僵,眼眸的顏色剎那間深了好幾個度,她仰頭疑惑地問︰“紀刑年,那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紀刑年當時醒來後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以他的身份地位,她不信他沒有去查到底是誰在給他下套,還是說,其實整件事情都是紀刑年賊喊捉賊,目的只是為了娶她。
而後來他之所以答應各不相干,也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又或者,當時他和葉涵正在鬧矛盾,而他被人下套睡了她,為了終結葉涵之間的糾纏,她這個被他睡了的女人就被他拿來當擋箭牌,所以他才說她最合適。
她的合適,不是因為他知道她喜歡他,而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了夫妻之實。
到底是因為什麼,陸非夏不知道,但是無論是什麼原因,紀刑年娶她都不是因為愛情。
她自以為嫁給了愛情,可是她深愛的人卻不愛她。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想知道啊,我莫名其妙失去除夜,總要知道原因吧。”
“這件事我查了很久,對方很厲害,辦事十分干淨利落,連酒店的監控錄像都能盜走,所以至今還沒有查到。”紀刑年摸了摸她的發頂,“你很介意?”
“難道你不介意嗎?莫名其妙被人擺了一道,你就不知想知道到底是誰躲在暗處害你,不想知道他還會不會還有後招?”
紀刑年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太淡定了,他們結婚這麼久,這件事他早該主動告訴她,可是他沒有,他的身上好像藏著很多秘密,他母親的,葉涵的,紀家的……
茶幾上放著煙盒和打火機,紀刑年抽出一支煙點上,卻並不放進嘴里,任煙霧在指尖裊繞,削薄的唇線緩緩開啟,他問︰“你認為對方將你送到我身邊來,是在害我?”
“不然呢?”
紀刑年摟住她的腰,男人身上的酒味兒和煙草味兒一起涌向她,陸非夏下意識地往旁邊避開了些,听到紀刑年沉沉的嗓音︰“夏夏,娶你,我從未後悔。”
她相信紀刑年沒有後悔,可是他定有遺憾,遺憾她不是葉涵。
“听你的口氣,似乎是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誰在搞鬼。”
“夏夏,我說過了,我並沒有查出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都結婚了,過去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分寸。”
不管就不管,煙草味兒飄到陸非夏的鼻翼里,她不禁打了個噴嚏,揚手扇了扇鼻尖的煙味兒,陸非夏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晚安!”她說。
天空還是鉛灰色的,繁榮的f國城市還沒有從沉睡中甦醒,今天是櫻皇國際珠寶比賽開始比稿的日子,陸非夏凌晨提交了設計稿,便是徹夜未眠。
結果如何,三日後便可見分曉。
筆記本發出幽幽暗光,映襯得她的臉色蒼白而消瘦,屏幕上的設計稿線條柔美,對戒的內圈上刻著lj兩個大寫字母,陸非夏修修改改,終于完成了這款對戒的初稿。
她抬起手,縴白光裸的手指在逐漸顯露的晨光下冰涼而柔軟,她無聲苦笑。
雖然已經和紀刑年結婚,但是她的心中卻總覺得缺點什麼,以至于讓她無法真正完全地將自己融入到這段婚姻里。
可是今日在更衣室里見到葉涵和紀刑年之後,她明白了。
雖然她有紀刑年的一半財產作為這段婚姻的保證,但是她卻從沒有收到他的戒指,結婚不都是要戴戒指的嗎?
可是她卻成了意外。
晨曦微露,繁華的城市慢慢甦醒,酒店外的主干道上逐漸車流如注,房間外傳來紀刑年開門的聲音,陸非夏洗漱後換上衣服,收拾好東西,走出去。
服務生已經送上早餐,陸非夏沒什麼胃口,但為了自己的胃,還是簡單吃了些,紀刑年坐下後她遞給他一杯牛奶,“這個時間司機應該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快吃吧。”
環盛集團事務繁多,且集團中還有人給他使絆子,東億又是剛剛才完成收購,紀刑年不宜離開太久,四天時間已經是極限。
紀刑年淡淡看了她眼,默不作聲地用完早餐,趕往機場。
在飛機上煎熬了十幾個小時之後,飛機終于著陸,陸非夏坐車回景灣,而紀刑年則趕往公司,從異國他鄉歸來,總令人覺得自己的故鄉格外親切,看著一道道熟悉的柏油馬路,陸非夏的唇角無聲地勾起,郁悶的心情稍稍緩解了幾分。
田雨柔打來電話︰“阿夏,比賽的稿子你交了嗎?”
“已經交了,現在就等結果,我的設計稿是一款項鏈,臨時設計的。”朋友關切的聲音讓陸非夏的心情更是放松,她靠在柔軟的後座上,淡笑著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