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尼•德普近日在接受《好萊塢報道者》專訪時透露,他正計劃自導自演一部電影。
作為當代最具標志性的演員之一,德普的銀幕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從《剪刀手愛德華》中憂郁孤獨的機器人,到《加勒比海盜》中瘋癲不羈的杰克•斯派洛,他的表演風格獨樹一幟,充滿戲劇張力。
如今,他決定跨越表演的邊界,親自執掌導筒,無疑標志著他職業生涯的一次重大轉型。
德普很堅定的表示︰“導演一直是我心底的渴望,演員是故事的詮釋者,而導演則是故事的創造者。我希望通過這部電影,探索更自由的表達方式。”
他的言論暗示這部作品可能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商業改編,而是一次帶有強烈作者意識的藝術實驗。
“我一直對電影的制作過程充滿好奇和嘗試,不僅是表演,還包括如何通過鏡頭語言、剪輯和音樂來講述一個故事。”
德普坦言,“導演是一種全新的挑戰,讓我能夠更完整地表達自己對電影的理解。”
這一決定並非心血來潮,事實上,德普長期以來對電影制作的幕後工作抱有濃厚興趣。他曾多次與著名導演蒂姆•伯頓合作,並在片場觀察和學習導演技巧。
此外,他還曾參與多部電影的制片工作,包括《朗姆酒日記》和《黑色彌撒》,以及最近的《阿凡達2》,這些經歷為他積累豐富的執導經驗。
得到的這個新聞的古旋風,正在從機場回家的路上,對德普想要進軍導演行列早就預料之中,只是這條路注定是不平坦。
一些電影評論家認為,德普作為演員的獨特表演風格可能會為他的導演作品帶來強烈的個人印記,甚至可能開創一種新的電影美學。
知名影評人羅杰•埃伯特曾評價德普的表演“充滿不可預測的魅力”,這種特質或許也能在他的導演作品中得到延續。
也有業內人士持保留態度,演員轉型導演並非易事,歷史上不乏優秀演員嘗試執導卻遭遇滑鐵盧的例子。
雖然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本•阿弗萊克成功地從演員轉型為導演,但像肖恩•潘的某些作品則反響平平,德普能否在導演領域取得同樣的成功,仍是一個未知數。
盡管德普尚未公布電影計劃的具體細節,但從他的藝術偏好和過往作品中,媒體也開始推測出一些可能的風格走向。
德普一直對哥特式美學和黑色幽默情有獨鐘,他的角色往往帶有一種荒誕而憂郁的氣質。因此,他的導演作品很可能會延續這一風格,甚至可能融入更多超現實主義元素。
“怎麼都想扎堆進導演圈,導演真有這麼大誘惑力嗎?”
伊萬卡也看到這個新聞,德普跟古旋風關系很好,不過她對這位“海盜船長”印象一般,這時候也想當導演,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導演收入應該比他還少吧。”
古旋風幫坐在懷里的寶貝女兒理了理發絲,說道︰ “他當然不是為賺錢,只是想實現心中抱負而已,不過現在電影整體市場恐怕對他執導影片未必友好。”
好萊塢歷史上的確有奧遜•威爾斯這樣的全能電影人,在1941年自導自演影史經典《公民凱恩》,至今仍被譽為電影史上的巔峰之作。
早在2000年代初,德普便以制片人身份參與多部獨立電影的制作,並多次公開表達對導演工作的向往。
他在采訪中曾表示︰“表演固然令人著迷,但導演才能真正掌控故事的靈魂,我希望通過鏡頭語言,傳遞更個人化的表達。”
業內人士分析,德普的轉型意圖與近年來好萊塢“演而優則導”的趨勢不謀而合。
具備創作才華的演員完全可以在導演領域開闢新天地,然而,德普面臨的挑戰顯然更為復雜。
盡管德普的全球票房號召力毋庸置疑,但近年來的法律糾紛與輿論風波使其商業價值蒙上陰影,一位匿名制片人透露︰“德普的名字依然能吸引投資,但保險公司對涉及他的項目保費提高了30,這直接導致許多潛在合作方望而卻步。”
此外,德普堅持的“作者電影”風格,強調視覺美學與敘事實驗性,進一步增加融資難度,主流片商更傾向于投資高回報的商業類型片,而非個人化的小眾作品。
德普也很直接的透露,他希望完全掌控影片的創作方向,拒絕妥協于制片廠的商業考量。
“如果必須為迎合市場而犧牲故事的本質,我寧願不拍。”
“他不會想找你拉投資吧,”伊萬卡又看到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自己老公一向好說話,德普說不定很快就來找了。
古旋風搖頭道︰“《沙丘》目前成本預算要增加,即便有心幫忙,也沒多余的資金。”
“這樣最好,既然想實現自己導演夢,那就自己掏錢,他又不是身無分文,據說還購買一座島嶼,想空手套白狼,絕對不可能。”
古旋風笑了笑︰“都沒影的事,你倒是想好對策了,真讓人佩服。”
“你別嬉皮笑臉,就是要提醒你,寧願捐款,也不能投資沒有前景的電影。”
“你就這麼不看好?”
“我不認為一個只會嗑藥的人能創作什麼好東西。”
古旋風一愣,他還忘記這茬了,不知道德普現在還沒有踫那種東西,不過沒有強制措施的情況之下,想完全戒掉,成功概率很小。
“這的確是個大問題,濫用藥物和酒精不僅影響他的健康,也讓他的工作能力受到質疑,在好萊塢,沒人願意投資一個可能隨時因個人問題而讓項目陷入危機的導演。”
“老實說,我真不想你跟他有什麼交集,只是同在一個圈子,完全沒有交集是不可能,但可以保持距離。”
古旋風嘆口氣道︰“這個圈子本來就沒有什麼生死之交,親近和疏遠都是利益決定,名利場里的朋友,又怎麼能有知心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