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愕然︰"竟然可以恢復青春?"
法爾瑪傲然道︰“多年前,我在兩位師兄的教導下,改良了一種名為‘六芒星’的秘術,必須要有足夠的信徒才能施展。這倒不是什麼長生不老之術,而是一種追求美麗的小把戲,只要你成為了黑教廷的神子,就能夠學會。"
想要與法爾瑪先生聯手,必須要考慮到其中的利害關系。
方寒很清楚自己和修婭的強大,而現在的黑教廷已經奄奄一息,有了易容之法,自己跟著他們,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達貝娜是絕對不能相信的,讓本地人幫忙找到他們的魔奴,那就更保險了。
他正想著,法爾瑪已經用了一個‘聚靈’,將自己的容貌改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一件長長的銀色大衣,整個人看起來既帥氣,又帥氣。
"說起來,這戒指是天玄子前輩送給我的,我年輕時也是如此英俊瀟灑!"
法爾瑪一臉得意,對著一臉震驚的修婭說道︰“你也該去穿一件新的禮服了,否則的話,他們兩個混在一起,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是……"鄭 這才松了口氣道︰
修婭低喝一聲。
方寒停止了壓制,他們互相看了看,然後走到法爾瑪面前,恭敬地行禮。
法爾瑪傳音道︰“神子大人,你能不能幫我們安排一下?”
“憑什麼?”
“喂,還是你來處理比較好,等我們打劫了教堂,他們很有錢的。”
法爾瑪眨了眨眼楮,催促道。
方寒早就有一句話要說,這家伙到底是怎麼得罪教會的?
法爾瑪嘆息道︰“蓬萊之戰,教會一直在旁邊看著,就算他們出手,結果也一樣,但我就是看不起那些懦夫。”
"我明白了。"
方寒一口答應下來,將這群孩童安頓下來。
"而且達貝娜似乎和官方站在一條線上,這件事還是別讓官方知道的好,否則他們肯定會把這件事報告給教堂,那樣的話,就連上帝之子都要遭殃。"
法爾瑪注意到達貝娜的身份,出聲說道。
眾人出了監牢,返回大殿。
達貝娜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方寒傳音道︰“今日之事,你願意告知?”
“這是我應該做的,除了……”
達貝娜很精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能從方寒那里撈到一些利益,她自然願意保守秘密。
"有什麼條件盡管說,如果不是很離譜,我一定會滿足你。"
達貝娜興奮地說道︰“我想請您為我們的家族恢復往日的輝煌!”
她的家人受到了亞格拉的父親的壓制,那是一位與皇室有著密切關系的戰神殿最強者,當初亞格拉隕落九州,西圖斯沒能向九州大陸找茬,而她這個在省會工作的同僚卻要承受最大的壓力,現在她的家人受到了很大的危機,但她的實力還不夠,根本無法幫助家人。
而豐都的死神出現在西圖斯,對她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好,我就幫助你,不過前提是你絕對忠于我,任何能夠對你造成危險的人,我一個都不會留。"
方寒表態。
達貝娜眨了眨眼楮︰“好帥的家伙,我今天晚上就在你的臥室里等你。你可以選擇一個位置,我不會讓你的妻子發現的。"
“沒意思。”
方寒對她並不感興趣。
安排那些小孩的事情,她會處理好,但要保守秘密,最好能打听一下,到底是誰在搞鬼,有空的話,他也不會放過。
"我會記得你的。"
達貝娜的目光柔和下來,九州人的俠義精神,是西圖斯所沒有的寶貴品質。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雖然有點保守,但依然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她那一頭深紫色的長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冷艷。
她走到方寒身邊,恭敬的行了一禮,道︰“尊敬的神子大人,我向您道歉,我向您道歉。你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盡力為你效勞的。"
她是法爾瑪的忠實信徒,方寒從她的臉上,看出了一絲涂音的痕跡。
隨後,方寒將秦良、法爾瑪兩人送回了家,而她和達貝娜則留在這里,給這些孩子們安排住處。
達貝娜撥通了通訊,這一回,她沒有聯系政府官員,只是聯系了自己的家人,她的家人已經沒有了後路,只有依靠九州的神明,她才能不敗。
豪華轎車駛出了大山。
法爾瑪正在用方寒的手機瀏覽著新聞,當他看見九州大陸次代神明徒手撕裂惡魔奴僕的時候,他的嘴巴差點沒合上。天玄子大哥曾經親手撕碎過一尊魔奴!”
"我和師傅的實力相差太大了,他可以在混戰中殺死那魔奴,然後從容離去,而我卻無法做到……"
方寒苦笑一聲,又問︰"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幾個魔奴?"
根據導師所言,數量超過了十人,但這些人有的已經身受重創,有的已經死去,剩下的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法爾瑪思索著,“根據我所知,只剩下九人,剩下的應該都死了,九州之戰後,除了那名來自黑域的女人,你已經干掉了兩只,法爾瑪沉吟道︰“根據我所知,只剩下九人,剩下的都死在了九州之爭中,除了那名來自黑域的女子,剩下的都死在了九州大戰中。”
數十年前那場戰爭,讓魔奴元氣大傷,想要恢復元氣,就必須要消耗大量的資源,這些都是小國無法提供的,西圖斯可能只有三個,凜冬也有三個,其他的都在黑域。
方寒明白,消滅這些魔僕,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如果能將他們一一擊潰,讓他們無法聯手,那就不會再犯上導師的錯誤。
法爾瑪搖搖頭︰“可別小瞧了這些魔奴,九州上的兩位,都躲在諸神的眼皮底下,不敢輕舉妄動,而那些厲害的魔奴,又不會在九州大陸興風作浪,這就是為什麼,域外的那些魔奴,都是最強的。只是當時九州諸神忙于九州之事,並未出手,否則天玄子老弟便不會隕落了。”
方寒沒有說話。
他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世間是否有負疚之心,可她身為九州大地的守護者,那時還沒有達到極境,九州之內幾乎沒有敵手,可是出了國,就算與師尊聯合,恐怕也無法扭轉局面。
若是這些魔奴聚集在一起,以他們如今的力量,根本不需要任何信徒,就可以橫掃一切。
轎車停在希爾頓飯店,方寒再次給秦良疏通經脈,他現在還不能徹底掌握三大道家功法,還需要更多的練習。
方寒很想見見那位西圖斯的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