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頓時明白過來,這是老金之子,居然有這麼一頭野獸。
“有其父必有其子,叫你父親過來接你回去。”
方寒撤去一處領域,金成玉嚇得渾身一顫,哪里還能猶豫,連忙拿出電話,哭喊道︰
“什麼人!”
“是方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
“方……”方寒抿了抿嘴。
“你做了什麼?”
“我,我,我剛才在地獄酒吧打了一場比賽,得罪了沈清歌女士。”
金成玉不想把話說的那麼滿,所以故意用“得罪”這個詞來形容。
金不換是個聰明人,怎麼會看不出金成玉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對方,對方肯定會尊重自己,但對方卻要殺人,這就意味著,對方已經做出了無法彌補的事情!
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往外沖,結果一腳踩空,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他在商界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但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體會到了來自豐都死神的怒火。
整個娛樂室都是一片哀嚎。
方寒將幾個公子哥都放了出來,讓他們去找自己的家人,若是沒有父母的,那就殺掉。
一群人跪倒在地,一邊撥打著電話,一邊哭喊著,仿佛這是一場末日。
終于,秦寒成了唯一的贏家。
秦寒臉上露出了仇恨的神色,道︰“方寒,你這個混蛋!我秦家一定要讓你好看!”
“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姐姐,所以留你一命,現在看來,你還真是冥頑不靈。”
方寒伸出一根指頭,捏出一個‘御’的字符。
嗡!
一柄水果刀從桌子上飛了起來,瞬間劃破長空,數十道銀色的光芒,將秦寒滿的奇經八脈全部斬斷,方寒這是要廢掉他的修為啊!
其余的公子哥,更是嚇得渾身一顫,連呼吸都不敢發出。
明知秦寒是什麼人,居然還這麼狠,估計他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砰!
秦寒被一把水果刀插|進了肩頭,掛在了牆壁上。
“好的,好的。”
秦寒這下是真正害怕了,他明白,方寒已經完全無視了他們方家,要是他還不服軟,恐怕方寒真的會對他下殺手!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父親秦武業的電話,聲嘶力竭地喊道︰“父親,方寒想要害死我!”
……
大堂里人聲鼎沸,在這些人到來前,方寒將一直默不作聲的沈清歌領入一間休息間,見她衣衫不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感受了一下,這才放下心來。
幸好,她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看樣子,她是被那個惡魔奴隸帶到這里來的,那些混蛋公子們想要利用她,讓她保持自己的貞潔。
方寒拿出一粒養血養神的丹藥,安慰道︰“放心吧,這里有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好好養傷,等那些人到了,我再給你一個交代。”
“謝謝王醫生。”王耀道。
沈清歌抹著淚水,沒有料到方寒會如此辛苦地為她奔走,並且一路追蹤而來。
只差一步,她這輩子就完了!
見她吃完藥,方寒才彈了彈手指,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那是一個想要逃跑的公子哥,他的手臂被玄龍決給打斷了,整個人就好像一只蟲子一樣蜷縮在那里。
有了之前的教訓,眾人也不想跑了。
這里面的人,強大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竟然能夠無視秦家,那豈不是說,他就是一位神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所有人都快絕望了。
方寒給沈清歌穿上一件女裝,這是給馮傲雪準備的,自己則是閉目養神。
帝都市區一片混亂,東城那片荒廢的停車場里,一排又一排的豪華轎車不斷的聚集著。
城衛軍和星宮的人都想要出手,但因為帝閣的人下了死命令,不允景任何勢力插手。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瞞不過這個世界,說白了,這些混蛋公子哥,對她來說,就像是一群螞蟻,根本不在意他們的死活,如今方辰要替她殺了他們,她反而覺得輕松了景多。
“金老大,您這是?”
一眾富豪將金不換團團圍住,金不換目光一轉,頓時哭笑不得,原來冒犯方寒的可不止他一個人。
有好戲看了。
“金老大,那個人是什麼人?你也要來?”
能夠走到這一步的,誰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像帝都這樣的城市,隨便遇到一個老頭老太太,背後的勢力都是非常恐怖的,而眼前這一幕,卻是讓帝都最頂尖的家族齊聚一堂!
他是龍山的人嗎?
“等等,據我兒子所說,這是秦公子設下的一個圈套。”
“秦少手在,什麼人能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讓金不換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他怒喝道︰“等會,不管里面發生了什麼,都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你的孩子就沒命了!到時候,整個家族都會被毀掉。”
滅族,滿門抄斬?
所有人面面相覷,冷汗涔涔。
是不是得罪了巡邏的神明?
一位富豪差點沒暈過去,“我不要這個孩子了,好不好?”
“原來是秦公子!”
一道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轉過身來,就見秦武業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他是什麼人?
這可是一位未來帝王的舅舅啊!
這樣的話。
噗通!兩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方老大,你好!”
“李老板!”一名中年男子喊了一聲。
停車場里一片混亂,兩個人都被嚇暈了過去,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秦武業沒有理會一群有錢人,徑直向地下通道走去,眾人緊隨其後,有秦武業這顆大樹在前面頂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他一個人扛著。
一大批人走進了酒館。
酒吧內的熱鬧瞬間消失,霓虹燈褪去,燈火通明。
這些大人物聚集在一起的可怕場面,嚇得正在慶祝的青年們噤若寒蟬,連忙讓開一條道路,他們有種不好的感覺。
酒館最里面的一個包廂里,所有的公子哥都癱軟在地,尤其是被釘在牆壁上的秦謝。
沈清歌緊張道︰“方老板,我擔心我會連累到你。”
“我是來鬧事的。”
方寒並不懼怕什麼皇室,也不懼怕什麼貴族。
正說著,殿門被推開,一眾族主跟在金不換、秦武業身後,走了進來。
“爹!”他喊了一聲。
“母親,救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