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的病人不多，你要真想在醫術上有所建樹，那就只能去大一點的地方了！”
听到秦先明這麼說，方寒心中一動，對自己當初的決定，也是半信半疑。
如果要將中醫的中藥配方全部研究出來，那就必須要有一個更大的平台才行。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秦顯明便笑眯眯的問︰“小方，難道你對這段距離的戀愛舉棋不定？”
方寒渾身一震。
“沒有，沒有。”
當然，秦秋水等人也有一部分是他不願意離開，但更多的還是他太懶了。
這段時間他的行程很緊，等他搬到大城市的時候，他的行程還會更多。
以前，鄭仁以為自己有大豬蹄子，有醫學知識，對這個大舞台並不是很感興趣。
不過仔細想想，還真要仔細想想。
秦顯明打了個哈哈︰“行了行了，行了行了，你們這些年輕人，要有遠大的志向才行！你不用擔心，就算在大醫院里，你也不可能和秋水分那麼久的！
我見她這段時間工作積極性很高，要是能繼續這樣下去，別的大醫院要是有舉薦的機會，我就給她引薦。”
秦顯明跟方寒說這事兒，就是給方寒一個台階下。
方寒有些不好意思，兩人還沒正式交往呢，秦顯明就把兩人當成情侶了。
但他對秦秋水是真的有好感，既然秦院長願意幫忙，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秦秋水已經很出色了，她相信，只要她獲得了一個舉薦的機會，她一定會被調到別的地方去。
“行，我再想想。我對那些大醫院也不是很了解，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行。”他應了一聲。
去一趟學術交流，那就相當于出差，方寒的假期秦顯明已經提前讓他放了兩日假。
方寒還在為自己的直播發愁，因為他的直播間被封鎖了，到現在還沒開呢。
這一次，正好可以一勞永逸。
方寒點開直播，剛想向平台投訴，就看到自己的直播賬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封了，而且還漲了一波關注。他挺意外的，一周之前，自己的關注人數還不到百萬，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三百萬，有點過分了。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粉絲？
方寒一周都沒開過直播，現在平台被解除，他自然要通知一下自己的粉絲。
一進門，就有大批的粉絲涌入。
“一段時間沒見，你的顏值越來越高了！”
“喂，我只是隨便摸摸，誰知道這次直播竟然是真的！”
“這個主持人好厲害，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在醫院的時候，都被他給激動的熱淚盈眶了，你能相信嗎？”
“新粉絲來了！”
“之前在醫療交流大會上看到的那個人，我總覺得那個人有點不真實，但現在看起來好酷啊！”
“呵呵，我的新粉絲加了一個有價值的女主播！還請您饒了我的狗命！”
【我家女兒長大了，我送她一架。】
【專注醫療，贈送10輛跑車】
【專注醫療，贈送9朵煙花】
【專注醫療贈送10個八音盒】
那個叫做“專心醫療”的人，是一個資深的粉絲，她已經在方寒身上打賞了幾萬。
“這個新來的水友，別送我打賞了，這就足夠了。”
方寒看到滿屏的打賞，整個人都懵了。
這人似乎才剛關注自己啊，現在打賞那麼多，難道是熟人不成？
話音剛落，他的微信就來了一條消息，上面有一個排名靠前的粉絲，想要添加他的 V號，上面寫著“專注醫學”。
方寒把他加了進去。
“您好，抱歉。”
方寒一臉懵逼地看著這條新粉絲的留言。
剛剛看完直播，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那邊半天沒說話，方寒也是急得不行。
“閣下是何人？你想說啥就說啥，沒啥我就先走了。”
一個男聲從手機里傳出來。
“不要！我是陳醫生陳德清，也是您關注醫藥的影迷。
剛才的事是我不對，真的很抱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往心里去了。
我可以按照你之前的五倍賠償你的損失。”
陳德清這麼一說，方寒眉梢一揚。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陳教授，而且還這麼能說，還能低頭。
剛才不是還說要現場表演倒吊，結果就跑過來給自己道歉了？
現在，他終于想通了，但是沒有用了。
“老子還差你這幾個小錢，你剛才不是很拽麼？”
陳德清的語氣放得很低，顯得很尷尬，但語氣卻很真誠︰“我錯了，沒有調查清楚，就鼓動了我們的粉絲。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也願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看陳德清如此客氣，方寒也不好再糾纏下去。
“可以，但是你們要向我道歉，並且給我補償！”
這個星期的直播，他至少要虧個十幾萬。
“當然，這件事，我會在公眾面前道歉的，但是，我要告訴你。”
陳醫生發出一聲嘆息。
好在方寒本就是心胸寬廣之人，否則他現在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就按你說的做。”
方寒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那就多謝了。”
陳醫生低聲道。
通話結束，五十萬打到了方寒的賬戶。
中午的時候，陳教授在網上給方寒全發了一條微博，很多人都在嘲諷他，但也有人覺得他是個很真誠的人，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陳醫生的粉絲數量下降了很多，但他的名氣還在。
方寒不情不願地在網絡上給了回復，此事就此告一段落。
原本還想著能安靜一段時間的方寒，這段時間一直在給他打電話。
其中大半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制藥公司，希望方寒能給予他們制藥公司配方的許可，好讓他們有能力制造癌癥藥品。
“抱歉，我的配方還沒有完全開發出來，還不能量產。”
“謝了，保健品的廣告我不會做的。”
“不管你出多高的價錢，我都不會推銷的。”
掛斷了通訊，方寒也是一臉的郁悶。
當一個人出名了，那些保健品公司，或者是制藥公司，都會盯上他，甚至有人會用他的名義，來推銷他的產品。
這種藥物，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研制成功？
而且，癌癥的病因和病因都很復雜，不是用同一種藥物就能治愈的。
那些藥品和保健品公司，還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