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訴我,你這種狀態有多長時間了嗎?”
    方寒當即掏出一本筆記本對著她問道。
    “差不多三個多月了!這段時間,我的記性有些不好。”
    “最重要的是,我每晚都會做同樣的噩夢,那噩夢非常恐怖,就仿佛每次做夢,我都會被帶到不同的地方,周圍還有人在呼喊著我的名字。”
    聞言。方寒則是微微頷首。
    “你是不是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吃飯了?
    少女很干脆的點頭。
    “我一點都不覺得餓,所以我告訴了我的那些小伙伴,然後他們就帶著我去了一個叫神婆的地方。”
    “我听說那個女人很強,她可以瞬間看穿一個人的一切,但是她無法預知我的過去,也無法預知我的過去,也無法預知我的經歷。”
    方寒聞言,眉頭一挑,再次抬頭望著面前的女孩。
    “如果是這樣的話,很有可能你的病很重,連醫生都沒有發現。”王耀道。
    “放心吧,他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王耀道。
    這種病癥看來非常少見,而少女自己可能也感覺到了異樣,才會來這里讓方寒給看一下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听得方寒那安撫般的話語,少女微微點頭。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病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有方醫生這麼說,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去過醫院,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診斷出我的病情,甚至有人認為我是在演戲。”
    小女孩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你這種病,我還真沒遇到過,不過你這種病倒是有。”
    “那是因為你的精力不夠,導致你的精力不夠,也就是說,你的精力不夠,換句話說,你的精力也不夠。”
    “這麼說,你的身體應該是受了重傷?還是被嚇到了?以至于你的精力都被抽空了。”
    “要不,你告訴我,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女孩一听這話,頓時就皺眉思考起來,但沒過多久,她便感覺自己的頭疼無比,雙手捂著自己的頭,整個人癱坐在了沙發上。
    “沒事,記不住就睡吧。”
    說罷,方寒便將少女哄到了沙發上,然後便是向著外面走去。
    他徑直的朝著櫃台走去。
    “那又如何?那個女孩的情況怎麼樣?”
    宋以晨等人也都看到了,那個女孩正在洗手間里,她的老師走了出來,臉色很難看。
    “這個女孩可能需要輔助療法,等下你帶她去診療室。”
    宋以晨等人聞言,紛紛點頭。“好!”方寒開口道。
    方寒當即從房間內走了出去,然後撥通了隊長的電話。
    “我要查的是,這三個月來,這一帶的交通事故和凶殺案。”
    在听到方寒的請求後,隊長的心猛地一跳。
    他和方寒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彼此之間也算是朋友,如果這一次他需要這樣的東西,那就一定是出了問題。
    說著,他便讓手下的兩名警察將這些信息都拿了過來,然後將這些信息傳遞到了方寒的手中。
    從開始到結束,一共也就兩個多小時的功夫,這樣的進度還是很快的。
    方寒將那些信息一一查看過後,卻是感覺完全不符。
    然後,他就走進了醫務室。
    “師傅,有什麼事情嗎?”
    宋以晨著急的問。
    “我估計得對她進行心理暗示。”
    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很有可能是曾經遭遇過一次死亡,導致她的記憶出現了異常。
    宋以晨听著方寒的話語,很快便是明白了自己要做什麼。
    然後,她從其中一個箱子里,取出了一只懷表。
    方寒解開了手中的銀針。
    “沒事,這只是第一階段,你不用擔心,好好休息吧。”
    雖然說這種催眠療法和睡覺沒有任何區別,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很有可能會做惡夢。
    少女聞言,很是听話的點點頭,然後又重新閉目養神起來。
    “走,我們去取!”
    方寒也不客氣,直接開口。
    于是,方寒將那塊手表遞給了女孩,然後迅速地將那根銀針刺進了女孩的肌膚之中。
    “這是……”他心中一驚,有些不敢相信。
    宋以晨疑惑的看著她。
    “神門!”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
    在得到方寒的說明後,她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陷入了沉睡,方寒這才取出了自己的手表。
    他的手表會響。
    然後將那塊懷表貼到了少女的腦門上。
    “那一天,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听說過?”
    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少女渾身都在顫抖,仿佛受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按住她的胳膊!”
    方寒看著宋以晨,開口道。
    她是真的將少女的胳膊按在地上,就是怕少女在戰斗中將她身上的銀針拔掉。
    在方寒詢問完畢後,少女忽然恢復了正常,不過她的眼楮卻是一下子睜大了。
    “你要是看見了,就跟我說一聲,你不用擔心,我會一個人悶在肚子里的。”
    在方寒溫柔地對著她說出這句話後,少女再次閉上了眼楮。
    但沒過多久,他便開始手舞足蹈,一副見鬼的模樣。
    嘴里還在不停的念叨著。
    “我真沒看見啊,饒命啊!”
    小女孩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害怕。
    說到這里,他的眉頭就微微一皺。
    “可是,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听見,我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邊哭泣,一邊揮動手臂,將自己的精神拉到了極致。
    方寒接過懷表,在他將懷表收起來的剎那,少女便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應該是看見了很可怕的東西,不然也不會這麼狼狽,不過他身上發生的一切,我們都沒有辦法去調查。”
    方寒在說出這句話後,便是一聲嘆息。
    他無法從少女的聲音和夢中得到任何的信息。
    而且,她現在的心情,也是非常的激動。
    對于她的一切,他都不是很清楚。
    方寒剛剛走出治療間,那名隊長便正好走了進來。
    “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新的患者來了?”
    他是負責辦案的,所以,這些東西,他都是十分的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