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看著霍哥的手下,這人跟黃毛的關系也是不錯的,是那種豬朋狗友的關系,經常一起殘害無辜的女孩子。
    他對著霍哥的手下伸出手,“有沒有煙?”
    霍哥的手下拿出煙遞給薄暮年,薄暮年拿了一根,又拿出一根遞給他,並親自幫他點燃。
    霍哥的手下沒有防備,自然而然地吸了一口。
    薄暮年吸了一口,再噴出“我剛剛想打那個女人,沒想到霍哥就進來了,所以我……”
    他一邊說著,煙霧從他的嘴里噴出,噴向霍哥手下的臉。
    霍哥的手下不悅地皺了皺眉,正準備說話,結果感覺頭上一陣暈眩感襲來,他就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之前,還一臉的不可置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兄弟黃毛竟然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來。
    薄暮年看向兩個銷售員,說道“還不過來幫忙?”
    那兩個人立即把霍哥的手下拉走,放進巨大的垃圾桶里,拉了出去。
    而試衣間那邊,舒兮也從里面出來了。
    她身上穿著t恤,黑色的運動褲,臉上酷酷的,哪還有剛剛在里面的嬌媚樣子。
    其實,里面的聲音都是錄音來的,霍哥進去以後就被舒兮弄暈了。
    舒兮說“我已經復刻了霍哥的瞳膜還有指紋信息,回去以後就可以直接開了他的保險櫃。”
    薄暮年點點頭“好。”
    這時,小白像鬼魅一般突然冒了出來。
    她直接把薄暮年拉走了,舒兮站在一旁,敲了敲手表,說道“快一點,時間來不及。”
    小白說“我辦事,你放心。”
    很快,薄暮年搖身一變,從黃毛變成了霍哥。
    可別說,這看起來溫柔無害的樣子,嘴角一勾,臉上露出的陰鷙的笑容,可不就是真的霍哥嗎?
    小白看向舒兮“怎樣?你就說像不像?”
    舒兮為小白鼓掌,“像,很像。”
    他們一起出去了,為了讓薄暮年看起來更加像霍哥,舒兮還親自為薄暮年喂了以假亂真的“藥”。
    她說“這不是真的毒藥,不過這藥能影響你的脈搏,讓你看起來就像真的中毒了一般。”
    只有這樣才能瞞天過海。
    很快,舒兮他們就回到園區。
    舒兮推著“霍哥”在前面走,那些人看到是霍哥回來了,都畢恭畢敬地低垂著頭,不敢跟霍哥有過多的對視。
    很快,舒兮就推著薄暮年進入了霍哥的書房。
    本來那些人要阻攔舒兮,不讓舒兮進去的。
    但是,薄暮年冷聲說道“進來。”
    霍哥的命令,誰敢不听,他們趕忙讓開,給舒兮進去了。
    舒兮進去以後,里面很快就又一次傳來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兩個守門口的小弟听著那些聲音,臉紅耳赤,忍不住在咽口水。
    也不是沒有听過那種聲音,只是霍哥那人平時是非常克制的,沒想到他也會有按捺不住的時候,在書房就開始了。
    他們不知道,舒兮很快就解鎖了,所有的保險線,拿到了里面的材料,然後全部拍照,發給了小白。
    而原件,他們也要收好,以備不時之需。
    舒兮突然發現一本比較老舊的賬本里有夾層。
    舒兮小心翼翼地弄開夾層,竟然在里面發現了一張手繪的地圖。
    而這張地圖,恰恰就是島上的地圖。
    舒兮看著地圖,嘴角一勾,笑了“這下,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收好地圖沒多久,就有人來敲門“霍哥,是長老那邊的人過來,請你和王哥他們都過去一趟。”
    薄暮年說“知道了。”
    他和舒兮互看了一眼,嘴角皆上揚。
    這下還真是瞌睡了送枕頭,他們正愁著用什麼辦法能光明正大地回去呢,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
    “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薄暮年對舒兮小心叮囑道。
    舒兮說“我知道了。”
    薄暮年說“快到十五了,听說司徒教授那邊也有了進展,或許他們很快就能解密為何那座小島會憑空消失了。”
    舒兮淡淡地嗯了一聲,不知為何的,她有點擔心。
    就怕司徒教授那邊會出事。
    “還是讓他們小心一點為妙。”
    薄暮年說“好,我會跟他們說的。”
    很快,他們就從里面出來了,薄暮年還在扣扣子,一副饜足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薄暮年看著舒兮,說道“你,跟我一起去。”
    手下愣了一下,他看著薄暮年,想勸阻,他說“霍哥,從來沒有女人能上島,你這麼做,只怕長老會生氣。”
    薄暮年眸光微沉,雙眸里閃過一抹陰鷙的光“我的事由不得你來做主。”
    薄暮年說“走。”
    舒兮乖巧地跟在薄暮年的身後。
    兩個人離開了,其中一名手下說“我總覺得霍哥有些怪怪的。”
    “我倒覺得霍哥沒什麼,他帶那個女人上島,一定有他的思量。”
    王哥幾人看到薄暮年的身邊帶著的手下,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人根本不是什麼手下,而是舒兮。
    王哥眸光微變,他指著舒兮,對薄暮年說道“霍哥,你平時喜歡怎麼玩,兄弟們不會說你,但是你這麼做就有點過分了。
    你把她帶來,要是出了什麼事,連累了我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薄暮年打斷,薄暮年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就像是霍哥平時看著他那樣,那種身體自然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讓人不敢直視。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你喜歡,你也可以帶。”
    王哥還想說什麼,卻被別人勸道“算了,每次一過去就要好幾天才能出來,霍哥突然開竅了,想帶個人在身邊,也不是不行。”
    那人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眼楮還在發光。
    他說“這麼說吧,要是霍哥成功了,那我們兄弟們就有福了。”
    他的話音落下,其他人意會神明,都邪肆地笑了。
    說得不錯,可不就是這個理嘛。
    霍哥能帶女人進去,他人也能帶。
    突然間,他們倒是期待了起來,笑容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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