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q中文網 www.3qzone.io,最快更新游行在古代 !
那個他嘿嘿笑道︰“過一盞茶,你倆也可以飛十萬八千里,以後就不受我控制了,愛咋咋地。
不過,我告訴你倆呀,若想留下凡間人胎,出去後速速去昆侖山臥冰,否則她肚子里的龍鳳胎就保不住了。
再有,臥冰之後回頭來找我,送你外邊的那些夫人每人七片銀葉,可以花顏永駐,青春不老。你自己考慮吧,我不強求。
去吧,昆侖山在正西六千里處。”
被那個他解封後,這個陳秋東頓覺全身灼熱難耐,腹部更是有一個碗大火球翻滾,騰騰烈焰。見曾春娟腹部亦是如此,已經神智迷糊,唇干口燥,手綿腳軟,如藤攀附,似蛇絞纏。
八個月前陳秋東兩人去過昆侖山一次,輕車熟路,一息飛縱,已臥在昆侖冰天雪地中。
“夫君,孩子不要了吧?我受不了了。”曾春娟雙手抓撓著冰塊,嘎嘎碎裂。臥在零下二百三十度的冰層上,兩人仍然滿額汗珠。
“不,小妹,你克制一下,我們的是龍鳳胎,你听到沒?是龍鳳胎。”陳秋東揚掌破冰,讓兩人都夾在隙縫里,腹背可以同時冷卻,事半功倍,加速冰鎮功效。
陳秋東現在想的是自己的體重輕得似一粒塵埃,出掌輕輕就能破冰;想不敢想,信不敢信,可又真真切切擁有這功力。同時想到,要不要給二弟三弟也提升到這份功力的層次?
這天真的想法,好像可以去’那個他’手里隨意索取一樣。
陳秋東沒想那麼多,想的是自己功力有多厲害,二弟三弟也要多厲害。
臥冰到第二天午時,兩人冷靜如初,曾春娟說︰“哥,痛嗎?把你的臉都抓破了。”
“你沒事就好,小妹,咱先回去吧!我擔心娟兒三姐妹懵懵懂懂帶著二弟三弟去清林居找我倆。”
“哥還不想讓他們知道是嗎?”
“有可無不可,無可有不可。我也說不清楚,先別去為好,走吧,我抱你,試試你有多重。”
一息,兩人出現在三樓餐廳,有些還在吃,有些吃完已在剔牙。
劉茂中陳強從餐桌上起身,劉茂中說︰“今晨就沒見你倆,可是遇到刺手事?”
陳秋東曾春娟坐下,陳秋東說︰“多謝二弟三弟掛懷,沒啥事,來,坐。”
陳強坐下︰“大哥,今夜我和二哥回恩生崖去了,可還有什麼事叮囑?”
“說有事吧也沒啥事,說沒事吧又有一事叮囑。”陳秋東說道。劉茂中陳強咧嘴笑了笑。
“你們回去後,好好洽商一下渡海計劃,盡量做到萬無一失;當然,我也會好好謀略,明年必須蕩寇滅倭。再等下去,你倆人會憋得蛋疼。”
“哈哈哈……”劉陳兩人大笑,心氣高漲。
陳強狠辣辣的道︰“大哥,明年讓我沖在前頭,我的家人都被這幫龜孫子炸得只能從衣著上辨認。”說完眼眶通紅,低頭掩飾。
劉茂中一拍梅秋大腿,恨恨的說︰“大哥,我和三弟打前鋒,你在後面壓陣。我誓要把那幫狗雜種碎尸萬段,讓他們都下十八層地獄去。”
家仇國恨,尤其是身邊親人的殞歿,更是錐心的切膚之痛。
“好,咱三兄弟並肩子齊上。”陳秋東喝了兩碗蘭花端上來的人參雞湯,繼續說道︰“昨晚為兄偶得仙人入夢,此時功力已達十萬八千里;待我求得仙人援手,鍍二弟三弟同等功力。”
陳強一拍娟�和羽毛大臀,高呼︰“大哥,你的命格咋就那麼強勢?一福接一福。好,我和二哥靜候大哥佳音。”
梅秋揉著被劉茂中拍痛的腿說︰“夫君,你三兄弟渡海時,我也要去。”
劉茂中幫她揉撫,溫柔的說︰“我若有大哥同等功力,帶你去又有何不可?不用船不用熱氣球,摟住你一飛就到。”
梅秋听了歡喜,腿也不疼了,軟軟綿綿靠在劉茂中身上。
曾春娟喝了碗參湯已回去了房,刮衣淨池,昨晚烈焰灸體,流了許多鼻涕。
娟�捂著被拍的部位,對羽毛說︰“羽毛妹子,我倆也去。”
羽毛點點頭,還沒說話,陳強嗡聲道︰“八字還沒一撇,你們就在做春秋大夢。”
羽毛不服,嘟囔著反問道︰“做做夢怎麼啦?沒有大哥的飛行之術,你坐船過去不可以啊?”
娟�笑嬉嬉說︰“夫君,我們家里有兩條船,隨便你駛那條出去。”
小笑妹听到三叔家有兩條船,稚聲稚氣仰著六歲的小臉,對梅秋問︰“娘,我們家有沒有兩條船?我也要跟爹坐船出海。”
梅秋低聲道︰“閨女,我們家也有兩條船,一艘大船,一艘小船,爹肯定會帶我倆出海的。”
梅秋說的小聲,小笑妹以為自己家有船,娘不想讓大伯三叔听到,輕輕哦了聲在梅秋耳根說︰“娘,知道了,我家也有兩條船。”
在餐廳談了會話,三兄弟移去南面三樓柱子涼亭喝茶。劉茂中問︰“大哥,附近五百里內所有山匪土霸可有滌盡?要不要我和三弟代勞?”
“多謝二弟三弟。”陳秋東坐下喝茶,“知道的都已蕩盡,就是那些藏在市井鄉間的,猶如疥瘡膿皰難以拔除,雖是小蝦,但清除起來卻是水磨工夫。”
陳強吸著煙,濃霧遮臉,說︰“大匪幫大霸主好辦,一刀劈了干淨利落;這些蝦兵蟹將,就怕人沒在家的時候,進來騷擾纏夾,煩不勝煩。”
“對啊,建了這麼高的圍牆,就是為了提防這些宵小;殺了,沒的污了手,不殺,卻是屢教不化。”陳秋東站起來,環顧四周,心中在規劃著為東春苑怎樣鋪彈膜。
劉茂中拿開梅秋不安分的手,說︰“前幾天那六個跪地求饒的就是仙峰山出來的俘虜兵,他們成了屢教不改的榜樣了。”
這邊談談說說,那邊西北第一間百平米大房,曾春娟在床榻上翻翻滾滾,如飲鶴頂紅,似喝砒霜湯,額頭滲汗,腹痛如絞。陳秋東何等耳力,此時已可搜刮到三百里以內的任何聲息,幻身入房,見之,出門大吼︰“蘭花,芍藥何在?”
蘭花芍藥在東二樓奔出,“大先生,我們在這里。”
“快,小妹可能要生了。快上來。”陳秋東急哄哄吼道,看到曾春娟的痛楚,好像要了他的命一樣,自己眼噙淚水,在三樓門口又吩咐道︰“娟兒春兒芬兒,快燒熱水。”
蘭花芍藥爬著樓梯上去,突然覺得被人抱起,回神時,眼楮看見的是曾春娟在床上翻來覆去,額臉汗濕。扒下她的褲子,才想起有個人要趕出去。于是把他‘趕’出去,讓他叫蘭秀燕柳小莉等人在門外候著,等待隨時幫手。
婷婷芙蓉飛燕月兒芷萱幫著提水進房,蘭秀燕柳小莉已進入房內傳剪遞布,按手壓腿。
房外有一只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踱過南去又踱北,踱到北邊再踱南。如果曾春娟生十胎的話,這條樓道肯定能給他走出一條凹槽來。
陳強在旁勸道︰“大哥,你處事睿智冷凜,從沒見你如此焦躁過。沒事,我家娟�羽毛像母雞生蛋,叭嗒一聲就掉下來了。”
娟�羽毛在旁掩嘴竊笑,想上去揪耳朵,才看見他的兩邊耳朵根還貼著膏藥,遂作罷。
梅秋在旁對劉茂中說︰“夫君,你不安慰安慰你大哥?”
劉茂中搖頭道︰“大哥何許人也,怎麼會需要我們安慰?他這是愛小妹愛得入了骨髓。”
“你有沒有愛我愛得入了骨髓?”梅秋親了一下劉茂中,他的唇太撩人了,比女人的還性感。弓箭上唇,彎月玄門,濃眉插鬢,星眸豹眼。
“怎能不愛你,想把你吞了化成我血肉。”劉茂中擁她到樓梯轉角處,試一下看能不能吞下。
娟�向羽毛使了個眼色,一左一右架著陳強到東南角樓梯,那邊靜悄悄無蟻行,寂寥寥無蠅飛,最是桃紅柳綠映漣漪,獨角犀牛戰鱷魚。
陳秋東在三樓門口轉了一圈又一圈,想︰昨晚吃的是什麼草藥?功效太強撼了,預產期還有十五天,一下子就給它催出來了。還有今晚雖有鍋千只,不知哪家飯菜香?說不得,今晚只好把床搬到昆侖山去。
“哇……”房子里傳來一聲嘹亮的女娃聲,像雀喳,仿弦咚。哈哈……是個閨女,我喜歡。還有沒有?快哇啊,再生一個女娃出來,我不要龍鳳胎,我要鳳鳳胎。
“喔……”房子又傳來一聲娃鳴,似銅鐘,如鼓響。
“恭喜大先生,賀喜大先生,一個壺,一個杯。”蘭花探頭出來第一時間報喜。
“恭喜老爺,賀喜老爺,一個鏟,一個鍋。”芍藥探頭跟著同喜。
陳秋東大手一揮,“什麼爺不爺,先不先的,全部叫哥。”
又問︰“我可以進去了嗎?”
“哥,你輕一點,別太大聲,小妹也想見你。”蘭花讓開門縫。
“哥,我去幫你搬凳上。”芍藥沒去搬,拉著他的手來到床榻,這床可以躺二十個人,要凳子干嘛?
陳秋東進來坐在榻上,一手握著曾春娟的手,一手幫她拭汗,說︰“小妹,你好好歇息,別說話,哥看著你就幸福。”
其實,陳秋東的意思是,看見你平安無事我就心里大定了。
曾春娟嬌弱喘息著說道︰“夫君,你不看看孩子嗎?兩個呢,哥,我幫你生了兩個。”
“看,但我要先看你,娘子,辛苦你了。”輕輕的親了一下她的唇。
“不辛苦,好像生了兩個雞蛋一樣,夫君,是不是我吃人參太多,一下子生兩個?”敢情外頭議論母雞生蛋的話給她百忙中听去了,現在拿來借用。
陳秋東听了暗暗好笑,當娘的人了,說話還是很天真。
在榻邊圍攏的十一個人卻噗嗤大笑,怕驚擾了娃兒,忙掩嘴奔到房外來笑。
“小妹,別說太多話,歇一會,我去炖人參湯給你催乳。”
“哥,別走,就想你陪著我,不說話也可以。”曾春娟猛的攥著他想松開的手。
兩人靜靜的雙目對視,蘭花芍藥等人悄悄退出房子,或忙晚食,或炖參湯。
許久,曾春娟說︰“夫君,上半夜你陪我,等我睡著了,你去清林居吧!這里十一個姐妹你也可以帶進去,我听不到就行。”
陳秋東沒說話,握緊她的手,給她力量,心里在天人交戰︰要不要去那個邪神手里拿銀葉?現在自己心里萌動著邪心,很想即刻去清林居;果然,道貌岸然戰勝不了暗波濁流。其實,暗波濁流全在美艷奪目人的身上,如此美妙的人兒,士農工商,聖仙神佛誰不愛?一面滿口仁義,一面沖在前頭,待愚昧無知的人醒悟時,滿口仁義者早就百味隨心,翹起腿回過身來又是一番玄學,永遠弄得愚者處在雲里霧里。
旋而想到,‘那個他’交待尋找剩下的七十二個赤誠相見女,唯一又快捷的方法就是打廣告了。
陳秋東記得1935年,有次去南京城趕集,山巴佬進城,都是東瞧西望,凡高樓大廈,顯眼位置,各式廣告林立,畫中美女躍然而出。有一幅特大廣告,陳秋東印象深刻,上鐫“百雀羚”,是一款護膚品,芳香飄滿街。那時,陳秋東很想買一瓶送給那個沒說過話的小女孩,當翻出穿窿眼的褲兜,連一張小額的‘天壇幣’都沒有,從此,這成了一件心中憾事。所以,現在,不管是東春苑住的還是住在清林居的,只要系統里有的,她們全都不缺。
“夫君,你在想什麼?”曾春娟閉了一會眼,見他坐著一動不動,仿如入定高僧。
“哦!在想,明天去‘杏花村’買些糯米酒,這是產後大補特補的上上佳品,活血催乳,通經治寒。”陳秋東回過神來答道。
“有沒有那麼神奇?夫君,難道比人參雞湯還更補?”
“各有千秋,因癥滋補,明白嗎?”陳秋東側翻她的身體,幫她揉背去麻。躺久了真是一種幸福的罪罰。
給他揉著後背,曾春娟心情大暢,怎麼那麼善解人意?開心笑道︰“夫君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信。”
“非我厲害,實是他給我倆服食的仙草厲害。
小妹,他也到過‘杏花村’采買糯米酒,我已能窺得一些他為何走了岔路的因果。
還有,小妹,別信他恐嚇的謊話,他根本出不來,我們不進那窄道,他無奈我倆何!”
“可以了,哥,別按了。”曾春娟反轉身,斜躺著,說︰“給姐妹們的銀葉要去拿回來嗎?哥,這次進去,他會不會害我們?”
“不會!”陳秋東斬釘截鐵的說,“為什麼呢?小妹,你听我說……
那個他算是明白了,而我,我也明白了。如果按我們七十年的壽命,他們得到的只能是我們兩者合一的靈魂,卻得不到我們的肉身,得不到,他們的體軀就永遠都是透明的,你明白嗎小妹?”
曾春娟想一想道︰“夫君,我好像明白了,他給我們這個叫什麼的草,就是為了保持我們的肉身不老,七十年後合在一起,他們利用我們就能返璞歸真,是不是哥?”
“嗯,不錯,我的小妹真伶俐。”陳秋東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說︰“而且我猜測,我想幫二弟三弟提升功力的要求,提都不用提,他就會給我。”
曾春娟倏一下緊抓住陳秋東的手,母目圓睜,“你是說,二叔三叔也還有一個透明的二叔三叔?”
“嗯!如果我所料沒錯,絕對是的。因為彼此是三兄弟,沒道理只有一個相同的我,沒有相同的二弟三弟。”
曾春娟俯身低語︰“哥,先不管為什麼有三個我,就說梅秋娟�羽毛三位妯娌,她們仨也有一個透明身了?”
“我不知道,但按猜測來看,料是如此。”
這時,兩個娃娃大叫。蘭花芍藥進來,蘭花說︰“小寶寶餓了,你兩人別只顧著說話。”
芍藥抱起一個娃放到曾春娟懷里,說︰“我就沒見過這麼恩愛的兩對兒,夜夜呢喃還說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