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等回到府上,時卿病重的消息,都傳到了沈鐘離這里,他的臉色越發陰郁。
書房中,阿文小心翼翼的看著沈鐘離的神色,聲音顫抖道。
“雲姨娘上次被賜家法後,已經不能下床了,听說她病的快死了。”
沈鐘離心中微動,他想去探望時卿,只是想到時卿毀容的模樣,心里難免覺得惡心,他見不得半分。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命,不必理會,夫人呢,她如今去哪里了?可有查到!”
阿文搖頭,他看了一眼沈鐘離,謹慎的回道。
“此事,屬下不敢保證,只是隱約查出來,我們的馬車離萬佛寺。
夫人單獨下了馬車,折返回去了,說是禪房有東西沒拿,此事會不會和雲姨娘有關?”
沈鐘離眼皮跳了跳,心中的不安漸漸的劇烈起來。
他想起時卿說過,她的容貌是雲婉柔毀了,此刻看來,事情許是雲婉柔自導自演。
“命人將齊嬤嬤帶來審問,詢問夫人之前交代的事究竟是什麼,莫要欺瞞!”
齊嬤嬤被人帶到了書房,看著沈鐘離時有些心虛,她的目光不敢和沈鐘離對視。
沈鐘離敏銳的察覺到齊嬤嬤的不對勁,他聲音冷然道。
“夫人失蹤當日為何折返回萬佛寺,你們究竟在謀劃什麼,若是你不願意說真話,就隨我去大理寺,那里的刑具多,總能讓你說真話!”
齊嬤嬤臉色煞白,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沈鐘離是活閻王一般的存在,京城誰人不知,
她連忙將實話說了出來,只是隱瞞了雲婉柔帶來暗衛去殺時卿的事實,總之將一切都推給時卿。
若是不這樣,她無法和雲家交代,也沒辦法在沈府活著,不過是需要替死鬼,時卿雲這個替死鬼再合適不過。
“夫人知道了雲姨娘的秘密,想勸說雲姨娘坦白自己的身世,這樣免得沈府受難,奴婢不知為何夫人還沒有回來……”
沈鐘離听出問題不對勁,再三追問下,齊嬤嬤口中的秘密都被抖落出來了。
“雲姨娘乃是十年前通敵叛國的雲尚書之女,雲卿。”
齊嬤嬤的話,猶如驚雷一般,將沈鐘離心中對時卿最後的溫情都抹去。
當年雲家之事,他有推波助瀾,而雲尚書府亦是他抄的家。
只是,他對雲家大小姐毫無印象,更沒想到煙雨樓的花魁,竟然是雲卿。
兜兜轉轉,終歸是孽緣,想起他與右相之間的同盟。
若是雲卿還活著的消息傳到右相耳中,只怕同盟會破裂。
他撫了撫額,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難怪她深得我心,或許是借機來報仇的……雲卿啊雲卿,你藏的真的深!”
齊嬤嬤趁熱打鐵,她可不想背鍋,此事由時卿背鍋最好。
“主君,您不能輕易的放了她,若是供不出夫人的下落來,咱們相爺那邊不好交差,夫人可是金枝玉葉!”
沈鐘離煩躁的皺眉,沉聲對齊嬤嬤說道,“我心里有分寸。”
他煩躁的撫了撫額,命阿文帶人去觀瀾苑中審問時卿,若是沒有雲婉柔的下落,就將她送去官府。
時卿從團子那知道了所有的消息,她知道沈鐘離無恥,沒想到新歡舊愛,在他眼中比不得溫眠。
阿文的人很快出現,武妙玉從玉佛中蹦 出來,她陰惻惻在時卿的耳旁說道。
“我幫你嚇走他們。”
時卿搖頭,“就算今日問不出什麼,明日依舊會來,倒不如給似是而非的答案,讓他自己去猜。”
武妙玉挑眉,這會听到了腳步聲,已經藏起來蓄勢待發了,這群鱉孫只知道用這種招式屈打成招,和當初害自己有何區別!
只是,阿文的人才踏入觀瀾苑中,就感覺陰風陣陣,侍衛們被青面獠牙的女鬼嚇的四處亂竄,屁滾尿流的離開了。
阿文心里也有些慌,不敢靠近庭院,于是請來了沈鐘離。
沈鐘離雙眸猩紅的出現在觀瀾苑中,時卿躺在床榻上,空氣中有腐爛的味道,讓他有些想作嘔。
過去他愛不釋手的絕世容顏,這會亦是瑕疵,他厭惡的看著時卿,趁著綠芽不注意,掐住時卿的脖頸,語氣冷然。
“原來你是罪臣之女,雲卿,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你莫不是刻意接近我?”
時卿只覺得可笑,沈鐘離的想法太多,如何去說都證明不了什麼,只是讓他懷疑就夠了。
綠芽起身推搡沈鐘離,她有些氣急,“小姐還沒有好,請主君放我們小姐一條生路吧。”
“當初,用手段強取豪奪讓我嫁給你做妾的人,難道不是你嗎?我是罪臣之女沒錯,可我不欠你什麼,你最好弄清楚這一點!”
時卿拔下頭上的金釵,刺入沈鐘離的手臂中,血腥味蔓延開,時卿眸中是濃濃的失望。
“既然都是算計,何必裝作愛我,雲婉柔失蹤與我何干,你只是想讓我認下罪責罷了,沈鐘離你真無恥。”
沈鐘離不去看她厭惡的眸子,倉皇失措的離開,耳旁卻是傳來時卿堅定不移的話。
“你曾許我情深,相愛兩不疑,而今,我都還給你。”
時卿疲憊的閉上眼楮,看著沈鐘離離開了,淡然自若從床榻上坐直了身子。
她將平日里沈鐘離送來的珠寶和首飾都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綠芽眼圈微紅的看著時卿,不解的問道,“小姐,您不能做傻事!”
時卿撫了撫綠芽的腦袋,讓她附耳過來,主僕二人悄悄耳語,將計劃確定,綠芽心中這才安穩下來。
“奴婢,祝小姐脫離苦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