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壽安宮甚是安靜,魏嬤嬤一臉不耐煩的催促。
“請宸貴妃腳程快些,太後娘娘可等著呢。”
時卿干脆不走,抱著雙臂似笑非笑的看著魏嬤嬤。
“這麼急做什麼,倒是像等著我入局一般,難道,是有人想算計我?”
魏嬤嬤脊背發涼,時卿那雙桃花眸中雖帶著笑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宸貴妃,莫不是知道什麼?
她用笑容掩蓋著自己的心虛,“娘娘說笑了,太後娘娘是知道您懷有小皇孫,想見您罷了。”
時卿心里更是冷笑,若是太後真的想念,怎麼不親自去長樂宮,反而讓她這懷有身孕之人去壽安宮。
“原來是本宮誤解了啊。”
魏嬤嬤只覺得自己多說多錯,干脆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言。
她帶著時卿踏入壽安宮的宮殿時,已經有人將宮殿朱紅色的門給關上,倒像是怕時卿跑了一樣。
這時,團子的聲音在識海響起。
宿主,太後與薛家聯手打算謀反,允王的人藏在暗處。
時卿無語,陳太後這戀愛腦實在是給她氣笑了。
她放著裴行舟這德才兼備,文武雙全的明君不要。
反而是想讓庸碌無為的允王做皇帝,當真是拿百姓不當回事,這女人實在是不配為南國太後。
陳太後端坐在高位上,看著時卿的眼神仿佛是看著螻蟻一般,充滿不屑。
“宸貴妃是養尊處優慣了,竟然都不知請安?”
時卿盈盈一拜,“臣妾時卿,見過太後娘娘。”
陳太後冷冷的對藏在暗處的人說道,“來人,將宸貴妃綁起來。”
暗處的冷面侍從走了出來,他是陳太後養的男寵,也是陳太後手中最厲害的一把刀刃,殺人無數。
時卿被暗衛綁住手腕,面上依舊處事不驚,只冷冷的詢問道。
“不知太後是何意思?”
“時卿,你不會天真以為,肚子里的野種能平安生下來吧?”
太後身邊的侍女冷聲道,語氣帶著嘲諷,時卿听出來她的聲音,是時煥雲。
果真是手握女主的劇本。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麼快就想到翻身的辦法,只是這次,時煥雲怕是要失望了。
陳太後看了一眼時卿,冷然的說道。
“小賤人,若非是你攪亂局勢,哀家不會出此下策,庶女出生還妄圖坐穩貴妃的寶座,當真是異想天開。”
太後殿中暗藏的人也現身了,其中一人鬢角帶著白發,卻依舊風華尚存,不是薛家的老國公又是誰呢。
還有一人,便是允王。
允王被禁足三個月,手里的黑色產業生意也被人掐斷,只有兩家酒樓還在營業。
而他過去行賄受賄一事,被朝臣彈劾,更是被罰了所有的俸祿。
若非薛家暗中救濟,偌大的允王府只怕僕婦皆散。
時煥雲走到時卿的身側,揚手想打時卿一巴掌。
只是,時卿雖懷有身孕身子卻靈活的很,躲開了攻擊,抬腳將時煥雲絆倒在地。
時煥雲身影不穩的摔倒,她甚是十分狼狽,語氣陰毒。
“你說,裴行舟這般寵你,若是用你與肚子里野種換取他的江山,他可會答應?”
三個月了,時煥雲每日都在冷宮備受折磨,吃穿用度皆是最差。
若非她肚子里懷有身孕,太後已經將她視為棄子。
時卿與裴行舟一條心,肚子里的孩子當然不能留,只是為了搪塞世人的猜忌,有些事,不得不為之。
時卿嗤笑一聲,那嘲諷的眼神看的陳太後有些刺眼。
“賤人,你笑什麼?”
“天下竟有母親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反而想扶持老情人的私生子上位,陳太後是想因此事名垂千古?
不如將此事寫成話本子,送去茶點鋪子,保證過兩日天下皆知!”
陳太後自知理虧,但她不後悔,只是心里有些詫異,時卿竟然知道允王的身世,若是這樣,只怕是不能留了。
“哀家是太後,想立誰做皇帝,自是哀家的本事,旁人有何資格多言!”
允王擔心陳太後改變主意,連忙朝太後跪下。
“母後,我們的兵馬已經將整個皇宮團團圍住,偌大的紫禁城,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只要裴行舟寫下退位詔書,今晚不會生變,可若是皇兄不願……”
陳太後對裴行舟自是沒有溫情可言,裴行舟生的太像先帝且太聰明,她甚是厭惡。
她手中的權勢幾乎都被皇帝掏空,母子情分早就消磨殆盡。
而今,于陳太後而言,推翻親兒子江山並非難接受。
“魏嬤嬤,給皇帝送信,問他是要宸貴妃和小皇子,還是要江山,若是想讓母子活命,寫下退位詔書,上交傳國玉璽!”
太後冷冷的說道,語氣更是堅定幾分,她做的決定從不後悔,也沒有後悔的道理。
時煥雲擔心時卿逃走,為了確保事情萬無一失,讓人將時卿五花大綁在大殿之上。
一盞茶後,太後等的有些心急,原本沉默的薛老國公對太後說道。
“皇上到底是天子,娘娘此事怕是不妥……”
時卿這才打量了薛老國公幾眼,不愧是陳太後的白月光。
雖然已經到了做祖父的年紀,除了鬢邊的白發略顯滄桑,容貌卻是俊美陰柔。
太後審美不錯,只是眼光卻不行。
薛應哪是白月光,分明就是男版的白蓮花,雖然是老登,卻把太後迷的顛三倒四……
“若非是他刻意阻攔,哀家與你何須遮掩,你放心,哀家定會讓文兒坐穩皇位。”
陳太後的話,讓薛應心中松了口氣,得到太後的承諾,對他而言便是得到了保證。
從今往後,薛家便扶搖直上……
至于太後這蠢貨,他會給她一個果斷的死法,也算全了兩人之間的孽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比起時卿的淡定仿佛與自己無關,時煥雲的心情倒是比誰都要激動。
只听到殿外傳來太監尖銳的呼救聲,“不好了,御林軍將壽安宮團團圍住了。”
太後手中的茶盞落在地上,她低低的冷笑一聲,目光陰森的看著時卿。
“真是不中用啊,竟然抓不住皇帝的心。”
大殿被人推開,春寒料峭,冷風撲面而來,時卿感覺身子有些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