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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舞華去找宿無逝,其實夙溪很想跟過去看看,無奈她又找不到什麼跟過去的理由,且覺得如果自己跟過去,有點兒像電燈泡。
畢竟卞舞華和宿無逝注定是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感情戲的,後來因為諸多原因不能在一起,但也不能否定宿無逝深愛著卞舞華啊。
就憑他們在卞芙被卞府捉住之後,還能在花園里嬉笑,夙溪就斷定,這兩人之間不可能是純潔的友誼。
她回到自己的住所,在院子旁的花圃中摘了一朵小花兒在手上把玩。
子英正在練習御劍術,子霖不用比試,樂得自在,在一旁吃著糕點笑嘻嘻地與她們聊天,夙溪繞過幾人回到自己房間後,那朵花兒也被她在手上□□成渣了。
平時一躺就能睡著的體制,愣是閉了半個時辰眼楮也沒有一絲困意。
她的腦中只有兩樣東西一直徘徊,師兄和比試,前者有卞舞華陪著,暫且將其拋之腦後。後者就比較棘手,畢竟她這種連池水面都過不去的渣渣,根本就是翎海的笑話啊。倘若明天就抽到了自己,翎海的頭陣竟然是她這種檔次的,築基初期估計還沒上場別人就在台下笑岔氣了。
夙溪翻了個身,看著外頭已經是夕陽西下了,便起身,打算去找子英問問怎麼迅速學好輕功再說。
剛一推開門,正好看見方抽簽回來的劉子傾,劉子傾站在院子另一邊的圓形拱門前,手上是明日比試的安排,听到動靜,便朝夙溪看來。
傍晚的余暉在他天藍的衣服上鋪了一層,透過薄薄的輕紗斑駁地映在地上。
夙溪收回目光,在院子里看了幾眼,劉子傾道︰“找子英她們嗎?方才我見她們出去了,好似是在棉城客棧里交了幾個蒼冥的女弟子朋友,幾人一道玩兒去了吧。”
夙溪點了點頭,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要干什麼了。
劉子傾還未走,依舊站在那兒,片刻之後才問︰“你有事?”
夙溪眨了眨眼楮,他是怎麼瞧出來的?
劉子傾不知作何想的,對著夙溪又說道︰“方才我見師叔祖與一個北海歸教的女弟子也一同出去了。”
夙溪听完這話,心里那一絲絲的驚訝變成一絲絲的不爽。暗地白了一眼,出去就出去唄,反正他們來接下來還會有牽手擁抱和吻戲,如今不過就出去看看夕陽瞧瞧風景罷了,如果這都在意,那以後豈不要在意瘋了?
劉子傾見夙溪一直沒說話,尷尬地笑了笑,便朝她頷首準備離開,剛走出圓形拱門,夙溪突然開口︰“我有事相拖。”
劉子傾背對著她,眼上露出笑意,看向自己手中還有一大堆沒安排的事宜,挑了挑眉,將那些紙卷牌匾都收到了懷中,轉過身來道︰“盡管說。”
夙溪抿了抿嘴,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此刻雙眉微皺,這種求教學的話實在有些難以啟齒,況且對方是自己的孫師佷級別人物,讓他教自己,實在是有辱師門啊,可師兄又和卞舞華出去看風景了……
夙溪道︰“教我輕功。”
劉子傾瞳孔收縮,一臉呆滯,他愣了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夙溪說的是什麼,一時間有些無措,不過很快也收拾好了心緒。他很想問為什麼,但瞧對方仿佛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模樣,那句疑惑也轉變成︰“好啊。”
夙溪憋了一口氣總算吐出來了,幸好劉子傾沒有問她原因,不然她很有可能就說一句算了,然後滾回房間趴在床上嚶嚶嚶,等下次師兄有空再說了。
劉子傾看向眼前似乎決定很認真學習輕功的夙溪,干咳了一聲問道︰“基本的心法……”話還沒說完,看見夙溪眨了眨眼楮等待他繼續說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沒沒學,故而轉了個說法︰“基本的心法,你當然是不用學的。”
夙溪點了點頭,還好不用。
劉子傾忍不住撇過頭笑了笑,隨後又一本正經道︰“看你好似學的是氣修,重點在于周身靈力而非劍意,所以只需要靈力使用得當,提氣讓自己身輕如燕即可。”
夙溪雖說面無表情,心里已經罵了一萬句羊駝了,她要知道怎麼提氣她還會來請教嗎?靈力是什麼,怎麼用,她完全不知情啊!
劉子傾伸手摸了摸鼻子道︰“這樣,我先幫你,你在空中練習,進度會大很多,放心,有我在,不會有危險。”
夙溪點頭,心想這樣還靠譜一些。
然後劉子傾便右手的食指與中指並攏,念了句什麼在夙溪腳下一劃,便有幾片落下來的枯樹葉順風而起,帶著夙溪輕飄飄地浮在半空中。
升得並不高,大約一米五左右的樣子,這樣劉子傾教學也不會太累,夙溪覺得自己倘若沒掌握好,掉下去也不會摔死,便按照劉子傾的說法開始提氣。
她的身體太沉,長時間依賴走路,並沒有學會吐息的方法,故而所有重力都集中在下半身,別說輕功,彈跳都不能很高。
劉子傾從最基本的開始教起,先教她正確的吐息方式,再一一指點穴位,讓她學會用靈力貫穿全身來控制自己身體的輕重程度。
半個時辰之後,夙溪總算有些成就,恐怕是這個身體本身就有些外掛的存在,夙溪在劉子傾收了法術之後,勉強能在空中停留大約十幾秒的時間,不過十幾秒之後,呼吸一亂,便會立刻掉下來。
劉子傾很想問,難道在海角天邊不用學習最基本的功夫嗎?
夙溪按照劉子傾教的方法,自己試了幾次,確定在自己支撐不住能控制平穩落下後,心里起了幾絲自豪感和得意。
沒想到如今她也是能飛的人了!
劉子傾道︰“現在可以嘗試高一些,我會保護你。”
夙溪對劉子傾還是很放心的,至少練了這麼長時間,她的確沒有一次跌下來過,便點了點頭,雙手在空中舞了一個手勢,以此手勢催動身體里的靈力,腳下逐漸浮起,越覺得自己的身體
輕飄飄的,她便越得心應手。
劉子傾見夙溪已經與房梁一樣的高度,不禁笑了起來道︰“學起來倒是很快。”
夙溪愣了一下,便開始按照之前的方法,腳下催動,開始在空中移動位置,她的姿勢還有些僵硬,但至少在房梁之間飛來飛去已不是問題。
一時間院中的氣氛有些過于舒適,劉子傾知道其實夙溪對自己並非疏離,雖說交流不多,但能感覺到她並不排斥與他接觸,這便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他笑著問︰“在海角天邊,難道南儀仙人沒有教過這些基本功嗎?”
夙溪心想我師父那應當是天底下最不負責人的師父了吧?基本功是什麼?她可能幾個月都見不到師父一眼,就住在住所里只管吃喝拉撒呢!
不過這話她沒說出來,只道︰“我不擅長這個。”
劉子傾一雙眼楮眯成了月牙狀,目光跟著在天空中練習姿勢的夙溪,道︰“怎麼會?我覺得你學的很快,若我有你這樣的徒弟恐怕每天都想要教你東西。”
夙溪听這話有些不對勁,卻有說不出哪兒出了問題,只冷著臉道︰“我是你師叔祖。”
劉子傾眼里的笑容一瞬消失,抿了抿嘴道︰“是,師叔祖。”
夙溪也瞧見了劉子傾那一瞬僵硬的表情,于是在空中穩住了身體,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之前分明是她不想別人把自己叫得太老,這回又不許別人和自己開玩笑,倒顯得她有些刻薄了。
夙溪正在心里盤算著怎麼緩解這尷尬的氣氛呢,便瞧見宿無逝正站在院子外抬頭朝她這邊看來。
他背著已落山的太陽,黃昏微暗的西邊天空暗沉的顏色在他的發絲上籠上一層暖光,一雙桃花眼中帶著些微驚訝與她對上,不知為何,宿無逝的眼神,讓她有些心虛。
夙溪不自覺地斂了靈力,腳下踩空,瞬間摔了下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了,劉子傾眼明手快地飛身將她接住,一手攬著她的腰,平穩落地。
“小心些。”他眉頭皺起,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心有余悸。
夙溪剛站穩,便是一道鋒利的氣勁過來,硬是將她與劉子傾分開,眨眼般的功夫便被卷入一個熟悉的懷里。
劉子傾右手背在身後,往後退了十幾步才堪堪站穩,右手上的袖子已經裂成了碎片,手臂更是被震得劇痛,恐怕已經傷到了筋骨,他不可置信地朝突然出現的人瞧去,心下砰砰直跳。
夙溪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鼻尖縈繞的燻香氣息讓她暫時有些大腦空白,沒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宿無逝攬著夙溪貼近自己,一雙眼楮帶著殺氣朝劉子傾而去。
劉子傾右手在身後不斷滴血,手指顫抖,動彈都有些困難,頭一次被宿無逝這樣充滿殺意冰冷又可怕的眼神盯著,他頓時感覺背後一陣虛汗,頭皮發麻,本能的覺得自己好似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師兄,放手。”夙溪站穩之後便想要掙開宿無逝的懷抱,他的手在自己腰後攬得太過用力,脊椎都勒得有些疼。更何況此刻宿無逝身上真有一股可怕的氣息四散開來,仿佛能吞噬整個院子里的所有活物一般,威壓逼迫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宿無逝听見夙溪的聲音,收斂了威壓,可並沒松手,落在劉子傾身上殺意滿滿的眼神也沒收回。
“你們方才在做什麼?”他問。
這口氣能冰封萬里,帶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夙溪見劉子傾臉色煞白,發現在地上的一截袖子上已經沾了猩紅點點,心里頓時一涼,這是什麼情況?
她的心里一陣發虛,摟在自己腰間的手仿佛炙熱的烙鐵般燙人,夙溪問︰“師兄,你怎可傷人?”
宿無逝听見夙溪這話,摟著她的手臂松了松,氣勢收斂了很多,似乎也沒有剛才那麼可怕,可依舊讓人感覺周身置于寒冰之中一般。
宿無逝無法解釋,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一剎怎麼就想要殺了劉子傾,若非自己極力克制,恐怕劉子傾傷的不止是手,甚至可能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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