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站在原地,目光堅定且毫不畏懼。
她清楚地感受到體內每一個細胞的躍動,仿佛每一滴血液都在激烈地呼喊著。
她的心中燃起一股戰斗的欲望,這種渴望已經許久未曾如此強烈。
她可以感覺到胸腔里心跳的節奏逐漸加快。
好久沒有動手打過架了,她對此感到無比期待。
過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些刻骨銘心的戰斗場景瞬間回到腦海,
使她的精神更加振奮。
她的雙眼如同兩團燃燒的烈火。
墨鴉的手下們漸漸逼近,他們小心翼翼地移動步伐,
試圖從多個方向圍住司郁。
他們眼神陰沉,動作默契,顯然經過精心策劃與訓練。
司郁輕輕地側過身,透過周圍的酒瓶和雜物仔細打量著他們的動向。
她利用環境作為天然的障礙與掩護,使自己處于一個最有利的位置。
她的動作輕盈靈巧,仿佛游魚在水中穿梭,
毫不費力地避開那些試圖靠近的人。
她熟練地運用空間,腳步如風,時而後撤,時而前進,
始終保持著對局勢的精準把控。
“動手!”墨鴉一聲令下,眾人立刻如猛虎般撲向司郁。
司郁腳尖輕輕一點,仿佛整個人無視了地心引力,
身形宛如一只輕盈的燕子,凌空躍起,
動作之間干淨利落,沒有一絲多余的猶豫或停頓。
她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而優雅的弧線,
在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她已悄然落地,
出現在前排幾個身形魁梧的大漢身後,快得令人難以置信。
她手中緊握的酒瓶劃破空氣,帶起一道凌厲的風聲,直沖面前敵人而去。
這些人甚至還沒來得及辨清她的動作,
只覺眼前一道寒光閃過,身體便不受控制地連退數步,臉上滿是錯愕與驚懼。
一個壯漢看到她背對著自己,心中一喜,
試圖從後方突襲,卻沒想到她像是背後長了眼楮一樣,
猛然轉身,右拳凝聚全力,如同猛獸出擊,狠狠砸在他的腹部。
只听那人發出一聲沉悶的悶哼,
整個人被這股巨力撞得連連後退,
踉蹌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臉色卻因劇痛而瞬間變得煞白,額頭冷汗直流。
司郁動作未停,趁勢而上,整個人如幽靈般游走在人群之間,身法飄忽不定,令人難以捉摸。
她眼神凌厲如刀,鎖定下一個目標後,猛然抬腿,
踢出,直指一個站位狹窄、躲閃空間極小的男人,
那一腳快得幾乎讓人無法反應,正中對方要害,踢得分毫不差。
那人體型魁梧,肌肉結實,力氣十足,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男人。
然而,即便他看似強悍,卻依然無法抵擋來自司郁的一擊。
司郁動作迅猛如閃電,猶如一只猛獸突然撲向獵物,
整個人被她一腳踢中,頓時失去平衡,向後飛了出去。
他的身體直接撞向了酒館的一面厚重牆壁,
砰的一聲,撞得牆壁發出一陣震動。
那一刻,空氣中彌漫著撞擊的余波,
周圍的人紛紛轉頭看去,眼中滿是震驚。
司郁的動作連貫而迅速,每一個動作都精確,
幾乎不給對手任何反應的時間。
拳腳間帶著凌厲的氣勢,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從旁邊悄悄逼近,妄圖從側面夾擊她。
可是,司郁的反應速度極快,幾乎在他出手的瞬間,
她便靈巧地一閃,輕松避開了他的攻擊。
那男子的攻擊撲了個空,幾乎還沒來得及反應,
司郁便已經轉身反擊,緊接著一記重拳猛然打向他。
重拳擊中男子的面部,他頓時感覺眼前一黑,
劇烈的疼痛使他無法保持站立,只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臉,
一步步向後倒退,臉上的表情扭曲而痛苦。
那些原本猶豫的男人此刻紛紛毫不猶豫地沖向她,
試圖用人數的優勢來壓制她,用層層疊疊的攻擊把她圍住。
面對接踵而來的攻擊,司郁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
她的目光冷冽,如同獵人的眼神,透出一股無所畏懼的氣息。
她並不害怕,反而享受著這種方式。
她挽起袖口,穩住腳步。
她並沒有急于出手,而是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局勢,等待著最合適的時機。
一名手下迅速逼近,司郁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她閃電般抬手,輕巧地格擋住對方的攻擊。
與此同時,她的另一只手精準地擊中對方的側腰,
那人臉色瞬間變得扭曲,身體不自覺地側趴下來。
司郁迅速轉身,長腿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橫掃而出,
宛如利刃般掃過。
幾個身材魁梧的壯漢被迫退散,驚訝地看著她那恍若無物的強大力道。
“夠了嗎?”司郁冷笑著,輕盈地甩了甩手。
墨鴉的眼神微微一凝,目光死死鎖定著司郁那張毫不在意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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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隱隱升起一股憤懣之情。
這種情緒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但卻還不到讓他爆發怒氣的程度。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心中有些許無奈。他知道自己對這個人沒有更好的辦法,
眼下的局勢讓他感到頗為棘手。
眼前這個人,顯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角色。
再加上她的身份,墨鴉也不能貿然下手。
尤其是先生,顯然非常看重這個小姐,不能輕易對她下手。
無論是小姐本人,還是他的人,
墨鴉都不能動真格的,必須顧忌許多因素,不能輕舉妄動。
“小姐,我佩服您,但我勸您還是放聰明些。”
墨鴉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隱隱的威脅,
目光始終緊緊鎖定在司郁的身上。
司郁听後,揚了揚眉,眼神里流露出明顯的不滿,
嘴角微微揚起,輕哼了一聲。
“抓人還不叫反抗,那正常嗎?”她的聲音帶著一股挑釁的意味,顯然並沒有被墨鴉的威脅所壓倒。
兩人之間的僵局愈發明顯,氣氛逐漸變得緊張。司郁依舊目光堅定,斗志昂揚,毫不示弱。
而墨鴉雖然心中有些憤怒,但他清楚自己的立場和身份,
面對司郁的挑釁,他也只能默許她帶來的人繼續進行“車輪戰”。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並不允許他做出任何過激的反應,
只能耐心等待,尋找適當的時機。
酒館的氣氛已然凝固,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味與隱隱的血腥。
血腥氣不重,
但是有人下手重,反把自己傷了。
司郁的身影就像一棵挺拔的青松一般,
堅定而穩固地站在原地,
她的臉上淡然自若,
然而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她的眉眼間閃爍著一種興奮的冷光,
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繼續啊,不是說你們人多麼?”
她攤開雙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似乎在邀請參加一場盛大舞會的輕松和愉悅,
那種玩味之中又夾雜著無所畏懼的張狂。
墨鴉的臉上布滿沉重的陰霾,
握緊的拳頭使得指節微微發白。
他身後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雖然內心有些遲疑和不安,
但最終還是咬緊牙關,勇敢地沖了上來。
“你們的膽子就這麼小嗎?”
司郁微微一笑,輕輕地嘲諷道。
話音未落,她猛然抬起腿,將面前那張破舊的椅子一腳踢翻,
借助這一踢的勢頭,她迅速旋轉身體,
膝蓋狠狠撞向最先撲到她面前的那個人的下巴。
只听到“ 噠”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人頓時應聲倒下,
整個人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不停,
顯然已經失去繼續戰斗的能力。
這次下手狠了,
墨鴉也看出來,
小姐玩的很痛快。
“她太快了——”
“別怕,一起上!”
酒館內的光影交錯,昏黃的燈光與窗外飄進的日光交織在一起,
整個酒館仿佛成了一個被時間遺忘的空間。
喧鬧的人聲、玻璃杯踫撞的聲音、木桌上的敲擊聲,都在這片黑暗中回蕩。
而司郁,仿佛融入了這片混亂的氛圍之中,
猶如一個游走在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迅猛果敢。
她的身體輕盈而靈活,步伐如同水波般滑動,
絲毫不帶一絲拖沓。
低身,她迅速伸手撈起地上的木凳,
手指緊緊抓住椅背,一抬手,就毫不猶豫地將木凳投向了側面試圖偷襲的那個手下。
她的動作簡直是電光火石之間,行雲流水般的流暢。
木凳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狠狠砸向那名手下。
砰!
一聲脆響,木凳應聲而裂,
那人慘叫一聲,身子歪歪斜斜地倒向一旁,幾乎摔倒在地。
木屑飛濺,酒館內的一些桌椅被撞得顫動,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錯愕。
然而,司郁沒有絲毫的停頓。
她的眼神冷冽,仿佛周圍的混亂與她無關。
腳尖輕輕一踩,腳下地板在她的力量作用下瞬間碎裂,帶起一陣尖銳的響聲。
她整個人便像是一道箭矢般躍起,迅速掠過酒館的空中。
在空中,她的視線精準鎖定了一個身形精瘦的男人,
男人見狀,反應極快,迅速抬手試圖格擋,想要阻止她的攻擊。
但在與司郁的力量接觸的瞬間,他的臉色瞬間劇變,
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與不安。
“她、她的力道……”那男人的內心猛地一驚,
幾乎無法相信自己感受到的力量。
司郁那一腳仿佛是雷霆之怒,帶著無法抵擋的威壓,
瞬間擊中了他的身體。
那一瞬間,男人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被強大的力量踹得倒飛出去,
整個人在空中翻轉了幾圈,
最後狠狠撞上了後排的幾張桌子,桌子在撞擊下劇烈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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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酒杯掉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隨著男人的倒飛,酒館內的塵土被驚起,
彌漫在空中,猶如一層迷霧,遮掩了眼前的景象。
男人的腦袋低垂,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整個人如同失去知覺般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司郁輕盈地落到了地面,動作敏捷,
她的長發還是微微有些凌亂,隨風而動,
輕柔地纏繞在她的臉頰旁。
她注意到有幾縷長發遮住了視線,緩緩地抬起手,
優雅地將那不听話的發絲挽到耳後。
這個簡單的動作不僅恢復了她的視野。
拆下手腕上的小皮筋,
給自己扎了一個高馬尾。
笑得有些恣意,“熱身完了。”
墨鴉眯了眯眼,手掌背在身後,
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他清楚這人不是常規能對付的存在。
但對方越是張狂,他就越不能示弱。
“都退開。”
他冷冷地說出了這簡單的三個字。
剩下的手下頓時一愣,似乎被他的話驚到,
有些錯愕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安靜的站到一邊。
司郁微微挑起了眉毛,眼神變得比剛才更加冷靜了幾分,
那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墨鴉,
“你要親自上?”她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卻又有些期待。
墨鴉緩緩抬起了一只手,動作優雅,
他慢慢地將指尖上的黑色手套摘了下來,
然後隨意地丟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以為,我真只是帶他們來陪你練手的?”
他的聲音很低沉,仿佛從胸膛深處傳出,
同時帶著些許壓抑的怒氣和濃烈的戰斗欲望。
司郁聞言輕輕笑了,她那雙幽綠色漂亮的眼楮,
在這個瞬間像是被無形的火焰點燃了,閃爍著激烈的光芒。
眉頭一挑,她整個人頓時如同即將失控的猛獸,體內的戰意,似乎要沖破一切,
“正合我意。”司郁回應道,與對方針鋒相對,毫不示弱。
就在這句話出口的同時,兩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幾乎在同一時刻出手。拳風呼嘯而過,
衣擺隨之翻飛。
墨鴉的動作既沉穩又迅速,給人一種不可抵擋的壓迫感。
司郁的身法卻截然不同,好像化作了一陣輕盈的風,步法靈活,
身體猶如柳絮在空中飄蕩。
每一個步伐都顯得靈動而又變幻莫測,讓人難以捉摸他的行動軌跡。
盡管如此,在進攻與防守的轉換之間,也沒有絲毫落于下風的跡象。
“小姐……看來你隱藏得真的夠深啊。”
墨鴉在激烈的交手中壓低了聲音說道。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的拳頭險險掠過司郁的肩膀,
帶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響,那是布料被撕裂時發出的聲音。
這句話,是說她這個人出現的突然,完全沒有任何征兆,
仿佛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無論是她的出現方式,還是所帶來的消息,
都讓人感到措手不及,幾乎不敢相信。
墨鴉知道先生繼承人出現的消息時,心里簡直是懵逼的,
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
他本來以為自己听錯了。
先生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任何關于繼承人或是家庭的跡象。
先生身邊沒有女人,
更別說孩子了。
一直以來,先生的私人生活幾乎是空白,
周圍的人從未听說過他有任何親人,
更別提有繼承人這種事。
然而,這個消息讓她感到極大的震驚。
繼承人,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個人突然間出現,打破了先生一直以來的生活秩序,
也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突然間出現的“繼承人”。
到底是誰?
為什麼突然會有一個如此重要的人物出現在先生的生活中?
甚至讓所有無論在前方還是在後方的人,
都不得不停下所有的事務,往先生指定的地方聚集,
只為了見這個繼承人一面。
所以,墨鴉覺得這個小姐隱藏的深。
她的出現,不僅僅是突然的,甚至讓人感到有些不真實。
墨鴉試圖在心里推測她的身份和來歷。
這個小姐看起來溫文爾雅,但她的眼神和舉止中,總是透露著一種狠厲
在此之前,他也不怎麼知道司郁的存在,一直奔波在最前面打打殺殺的,
沒有回到先生跟前過。
更別提她這一身力氣,
這武力值,
逆天。
衣服遮蓋下,小小的體格哪里來的爆發力。
而且他帶來的人,都是千百場廝殺活下來的,
最清楚打哪里能讓人喪失戰斗力,
只是沒想到,還沒接近小姐就被干飛了。
來不及分神了。
“我一直都在等機會,看你們能不能憋出點本事來。”
司郁腳步交錯,一個肘擊逼退墨鴉,轉身一腿橫掃。
墨鴉閃身而退,卻見司郁已然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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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動作快到幾乎帶出殘影,手掌劈向他的鎖骨。
墨鴉勉強格擋,卻仍被震得手臂發麻。
這根本……不是普通的千金小姐!
墨鴉暗嘆。
“真是不知道小姐你是哪里來的。”
“你以為我是花瓶?”司郁冷笑,一記掃腿逼退墨鴉。
墨鴉後退幾步,臉色終于有些沉重。
他知道司郁能打,卻沒想到她打得這麼狠、這麼凶,幾乎是把人往死里招呼。
若不是她還在克制,這些人早就廢了。
“小姐,繼續打下去,你會出事的。”
“我不怕。”
“可有人會怕。”
也是暗諷司郁勝之不武,
畢竟他們打起來都收著手。
墨鴉話音一落,司郁眸光一凜,動作微頓。
這一頓,便給了墨鴉機會。
他一個近身,反手扣住司郁的手腕,用巧勁一帶,想將她按倒在地。
司郁卻在關鍵時刻扭腰借力,另一只手如毒蛇般迅速纏上墨鴉的脖頸。
兩人姿勢糾纏僵持,呼吸交錯之間,氣氛陡然凝重。
“你真想現在就跟我同歸于盡?”司郁聲音低沉,
貼著墨鴉耳邊,仿佛細語,又像是魔音。
她手勁很大,
墨鴉發現了。
墨鴉牙關緊咬,臉色鐵青,卻終究沒有再動。
“你贏了。”他低聲道,聲音中帶著克制的惱怒。
“我一直都贏。”司郁松手,後退一步,渾身依舊挺拔。
墨鴉眸光冷冽地盯著她,嗓音低啞,
“我是打不過你,但是我的人還有很多,而且……
即使是小姐您,也不能打破我百分百的任務完成記錄。”
司郁並沒有因為墨鴉的話而動搖,她微微笑著,
目光如利刃般銳利。
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
踢館的感覺嘛,還真是暢快。
酒館內只剩下雙方的氣息在交織,空氣仿佛凝滯。
司郁緩緩活動頸部,冷笑一聲,
“你還有人?來吧,我正愁沒地方發泄。”
墨鴉看向那群因恐懼而退縮,
換了一撥人,沉聲道︰“你們,上。”
“不必收手了,你們收手的連近身都做不到。”
那些人瞥了一眼司郁,明顯躊躇不前。
其中一人咬牙,猶豫著站了出來,不敢看司郁的雙眼,
喊道︰“就算拼了命也要完成任務!”
“小姐!對不住了!!”
司郁眉梢輕揚,看著面前這些似乎已經無所顧忌的人,
她並不害怕,相反,她很興奮。
“那就來試試,”她聲音平靜,卻暗含戰意。
身體微微側過,做好準備。
那名站出來的手下毫不猶豫地率先沖上前去,
他的拳頭如狂風般凌厲,直接朝著司郁揮去,充滿了攻擊的氣勢。
司郁見狀,迅速輕輕一閃,身體靈活地側開一步,
與此同時,
她的雙手已經準備好,快速地出擊,一記有力的反擊直逼對方而去,
動作干淨利落,不留絲毫余地。
手下雖然動作敏捷迅捷,但司郁的速度和反應更勝一籌,令人目不暇接。
他只感覺面前一股無可阻擋的強大力量襲來,
根本無法抵擋,瞬間失去了身體的重心,
胸口似乎遭受了猛烈的重擊,
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痛苦地摔倒在地,無法站起。
司郁沒有絲毫停頓,
迅速地掃視周圍環境,目光快速鎖定在下一名躍躍欲試的人身上。
她一個側身,如風一般靈巧,迅速避開了迎面襲來的攻擊,
然後借用對方的力量打出反擊,
旋即一個優雅而有力的後旋腿精準地擊中敵人的肩膀。
對方身體劇烈一晃,幾乎難以保持平衡,
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墨鴉冷眼旁觀,他知道司郁的實力不可小覷,但此時他已經沒有退路。
心中升騰起一股不服輸的火焰,他低吼著發號施令︰
“都給我上!別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司郁面對不斷涌來的敵人,笑容愈發燦爛。
她享受這種純粹的戰斗。
兩名手下從左右夾攻而來,他們的動作迅猛。
司郁在千鈞一發之際,猛地俯下身子,
靈巧地躲過了左邊那人揮來的鐵拳,
這拳頭揮動得快如閃電,擦著耳際呼嘯而過。
緊接著,一個翻滾,動作如同疾風般迅速,
拉近與右邊襲擊者之間的距離。
就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司郁已經抬起肘部,用盡全力狠狠撞擊在對方的腹部。
那人的面色頓時驟變,如遭雷擊一般,痛苦地彎下腰,
神情扭曲,被迫向後退了幾步,試圖緩解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
司郁趁此時機,一個敏捷的轉身,
迅速地雙手抓住另一人的肩膀。
一個用力的翻摔,將對方牢牢鎖住,
對方無力反抗,只能屈服于司郁的強勢。
墨鴉遠遠地站著,看到司郁如此嫻熟的戰斗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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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陰雲密布,那種慍怒與不安逐漸深沉。
司郁的表現無疑給墨鴉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因為他意識到眼前的人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難纏。
他的心情復雜,此時面對這樣一個難以捉摸的人,理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下去。
然而,司郁卻回過頭,挑釁地看著他,“就這?墨鴉,你讓我有些失望。”
墨鴉沉眸,
看來實在沒辦法了,
抓起一個倒在地上的人在耳邊吩咐︰“去叫白鸛。”
那人聞言,雙瞳一震,“真的要叫嗎?”
“老大,這是小姐,出點好歹,我們負不起責任……”
“還廢話?除了我,你們傷到她一點了嗎!還不快去?”
而且剛才墨鴉也沒怎麼傷到她,
她擦唇邊的血跡無非是自己突然劇烈運動,肺部毛細血管破了,
這段時間天天喝酒,也不運動,
有點傷身。
那人收起驚恐的表情,忙不迭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跑了,
臨走時擔心的看了小姐一眼,
不是為別的,
是為小姐安全考慮,
墨鴉是明面上為先生拼殺的人,
白鸛就是暗處處理人的那個老陰比。
好多難解決的問題都是白鸛在暗處下毒放冷槍解決的,
多少次,擒賊先擒王,破下多少難題。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白鸛不會打,
相反,他速度很快,打人的招式陰毒。
快到先生的心腹都親口承認的地步,陰毒到先生都皺眉罵過他不要臉。
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白鸛這何嘗不是一種人才。
這人去找白鸛,
墨鴉也沒閑著,
讓剩下還沒受傷的人,
和他一起,消耗司郁的體力。
就在這混戰之中,隨著墨鴉那群人策略的轉變,
司郁感受到一股微妙不同的氣息。
這股氣息出自于她警醒的第六感。
事實上,若不是第六感,她不知頭頂會有人,
她下意識抬頭,就見一個人笑著沖了下來,
速度極快,她堪堪看清,
一臉錯愕地看著那個人以極快的速度從自己的身側穿過,
瞬息之間,
左胳膊上露出一線血跡,
若不是她閃得快,那利刃就插在她小腹上了。
太快了,
是她在星際才能見到的速度,
不得不說,先生身邊真是人才輩出。
那線血跡滲出皮膚,
遇到空氣變成了黑色。
隨後流出的血源源不斷的變成了黑色。
是毒。
“白鸛!那是小姐!”
墨鴉也忍耐不住提醒他,
把小姐毒死了,怎麼交差?
白鸛在墨鴉擔憂的眼神里解釋︰“死不了,只會毒到喪失行動能力。”
司郁挑眉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抬起嗅了一下,
大概判斷出毒素類型,
隨後微微一笑,
“不妨事。”
這點劑量,不至于喪失行動能力,
頂多力氣小一點。
局面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司郁拿起酒杯淋在自己的手臂上,笑道︰“繼續吧。”
“想帶我走,要麼打敗我,要麼讓我打的盡興,心甘情願的走。”
白鸛等了一會並未見她神色有異,
于是十分驚訝地看著墨鴉問道︰“這是小姐?你確定不是什麼百毒不侵的怪物嗎?”
墨鴉沒好氣的回道︰“還貧,早告訴你別小看任何女人,你就是不信,你的毒是不是不行啊。”
白鸛瞪眼︰“什麼不行啊,你知道我的潛伏屏息凝氣,她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墨鴉,剛才你都沒發現我吧!”
墨鴉回懟︰“菜就是菜,菜就多練。”
白鸛︰“那你去打敗她啊,你叫我來是干什麼????!!”
墨鴉輕咳一聲︰“我也多練。”
白鸛︰“…………”
司郁靜靜地站立在一片狼藉的酒館內,
目光冷靜且仔細地掃視著四周。
打完怕是要賠不少。
墨鴉的手下們在一番激烈的拼斗之後,早已沒有繼續攻擊的力量。
他們身心俱疲,只能無奈地癱倒在酒館的各個角落,
簡直失去希望。
酒館外面,有人陸續走進來,把那些已經動不了的手下拖走。
與此同時,他們又招來了新的一批人。
這批人顯然比前一批更有活力,他們重新圍住了司郁,
形成了一個新的包圍圈。
司郁輕輕地活動了一下肩膀,感覺到些許酸脹。
她心中默默思索著,猜測著這個被稱為白鸛的人還會使出什麼陰險的手段或詭計。
結果沒想到,白鸛和墨鴉兩人竟然先吵了起來,
聲音之大讓人難以忽視。
司郁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帶著一絲無奈開口道︰
“別吵了,快點結束好嗎?”
她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不耐煩,顯然對這樣的局面感到厭倦。
“這位就是小姐吧?”白鸛轉過身來,朝著司郁微微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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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陰柔,帶著一絲玩味的意味,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久仰大名,今日終于有幸一見。”
白鸛的話語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別樣的含義。
不過事實上,他並沒有所謂的“久仰”。
其實,他只是今天,突然得知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位小姐是先生的繼承人。
之前白鸛和墨鴉在最前線,
並不知道有個小姐。
司郁沒答話,只是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他直接開始。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絲毫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緊張。
白鸛冷笑一聲,身形陡然間如同被激發出的弓箭一般,驟然提速。
他的動作極其迅猛,仿佛瞬間化作一抹黑影,
幾乎看不清他如何移動,眼前的空氣也仿佛被他的速度所撕裂,
發出刺耳的響聲。
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司郁面前,
僅在一瞬之間。
白鸛的動作極快,他手中的匕首如同一道利劍般刺來,
匕首上的綠色光芒閃爍,帶著一股狂暴的速度。
那股勁風撲面而來,夾帶著一股壓迫感,
仿佛一座大山正朝著司郁壓下,令人呼吸一滯,心跳加速。
司郁毫不慌亂,面容依舊冷峻。
她的目光始終鎖定著白鸛的動作,雙腿微微屈膝,
她並沒躲閃,而是穩穩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對方的攻擊。
她深吸了一口氣,渾身的氣勢隨著呼吸逐漸凝聚。
白鸛的力量雖然不及她那般強大,但他的速度卻讓人難以捉摸。
沒想到對方的動作異常靈活,速度更是快得難以預測。
每一次,她的幾乎要與白鸛撞在一起時,
白鸛卻總能巧妙地改變角度,躲開她的攻擊。
兩人交鋒之間,白鸛仿佛擁有了對她每一招每一式的深刻理解,
能夠精準地預測司郁的反應,緊緊跟隨她的節奏。
每一次司郁出招,他都會立刻做出反應,
或者閃避,或者改變進攻路線。
雖然白鸛的力量不如她強大,
但速度的優勢讓司郁不得不保持警惕,
任何一絲疏忽都可能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這極大取悅了司郁,
和白鸛打架,比和別人打得爽。
也是因為中毒後自己的力道弱了,
看起來和白鸛旗鼓相當。
白鸛的每一個動作都可以說是精細到極點,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會帶上些許策略,
角度也都是異常刁鑽,讓人難以預測。
每一招每一式都不像司郁直接灌下力道,
他對力道和方向的把握無可挑剔。
他的每次出招並不是為了直接將對手擊倒在地,
而是一種游刃有余的試探。
他不急于求成,而是用一種連貫而流暢的方式不斷試探司郁的弱點,步步為營。
他想要在雙方的較量中洞察對方的破綻,
為接下來的致命一擊尋找絕佳的機會。
這一點讓他與墨鴉相比顯得更加聰明。
墨鴉可能會選擇用蠻力來解決問題,
但白鸛則更傾向于通過巧妙的策略來制勝。
面對這樣的局勢,司郁迅速做出了調整,
果斷放棄了硬踫硬的直接對抗方式,
而是選擇了更加靈活多變的策略。
因為力氣的不斷喪失,
她不再試圖用力量與白鸛對抗,而是轉變為防守反擊,
不斷地變化著自己的姿態,
從被動的防御中找尋主動反擊的機會。
她也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刀,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閃爍著寒芒。
白鸛見狀,發出一聲短促的低笑,
“小姐果然有趣,那麼就請多指教。”
話音未落,他的身形再次加速,幾乎看不清動作,
整個身體如幽靈般貼近司郁,快速揮出數道暗器,
每一下都避開司郁的刀鋒,直逼她的要害。
司郁勉強應對,意識到白鸛的技巧不僅在于速度,
還有他那陰毒的戰術。每個動作都隱藏著陷阱,
稍有不慎便會招致重創。
主要是有毒,
物理意義上的,
雙臂都被擦傷,
很明顯這毒素麻痹了她的肌肉,
讓她的力氣變得和普通男性差不多。
她一邊閃避,一邊尋找反擊的機會。
終于在一個錯身間,她將短刀劃過白鸛的手臂,刀尖劃破衣袖,帶出一縷鮮紅。
而後反轉到他胸前,
白鸛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因為受傷而停下動作。
相反,他利用這一瞬間的微頓,猛然加速,
整個人撲向司郁,手掌如利爪般探向她的咽喉。
司郁心中警鈴大作,從未遇過如此陰險的攻擊。
她下意識後退,同時側身閃避,用短刀抵擋白鸛鋒利的手勢。
“小姐,您的防御還是有些松懈啊。”
白鸛聲音輕柔,卻帶著無盡的威脅。
司郁笑了,“不好意思,之前力氣很大, 從不需要防御。”
白鸛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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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讓我看看您的極限在哪里。”
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瘋狂,全然不顧司郁的反擊,朝她發起猛攻。
白鸛的速度快到令人咋舌。
司郁不斷被逼退,卻也逐漸摸清白鸛的節奏。
她開始利用短刀略施巧勁,以巧制勝,
同時不斷調整步伐,伺機反擊。
戰斗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雙方都拼盡全力。
司郁驀然抓住一次機會,用刀背狠狠砸向白鸛的小腹,
趁他力道減退之際,迅速一記肘擊逼退對方。
白鸛悶哼一聲,臉色一沉,但又迅速調整姿態,恢復攻勢。
他的動作更加凌厲,毫不掩飾那股殺意。
酒館內的光影不停變換,司郁和白鸛就像兩團交織的旋風,
互相踫撞分離。每一秒都充滿了緊張與刺激。
終于,司郁找到機會,一個突擊逼近白鸛,
在空中一個翻身,以膝蓋頂住他的肩膀,將他壓制在地。
白鸛掙扎著想要翻身,卻發現自己被死死鎖住。
司郁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白鸛輸了。
她的打法遠比白鸛想象的毒辣。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殺她,
就連他白鸛也不能,
所以都留一手,
但是她不是,
她就沖自己殺自己去的,
不一定狠辣制敵,
但一定狠辣對自己,
看司郁那破爛的外套就知道,
白鸛下手有多不留情了,
幾次都是白鸛沒有狠心刺下去,
眼前的這位小姐才沒有血濺當場。
司郁半跪在白鸛的後背上,
一把將短刀插在了白鸛跟前,
離白鸛的眼楮就只有一厘米,
嚇得白鸛呼吸一滯,嘴唇都打哆嗦。
“不錯,打的盡興。”
司郁脫下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帶,
手臂上線條優雅的肌肉讓墨鴉眼神微動,
他眼神示意手下把傷藥和紗布遞給司郁。
“小姐……我腰疼。”
白鸛的臉擦著地面挪,
避開那短刀,訕笑著想讓司郁高抬貴手。
司郁微微一笑,挪開腿,
白鸛這才小心翼翼地從地面上爬起來。
墨鴉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司郁處理傷口,
並未有伸手幫忙的意思,
而是低頭詢問司郁剛才那句盡興可是真的。
司郁垂眸一笑,“沒騙人,我也打累了,這藥好啊,沒有這毒藥,恐怕再來一百個你我都感覺不到累。”
墨鴉雙眼微動,低頭詢問︰“那小姐……”
“我遵守諾言,盡興了,跟你們走。”
白鸛和墨鴉身後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司郁起身時晃了一下,
突然停下動作,那毒素游走全身的酥麻感傳來,
她是真的體會到了無力的感覺。
墨鴉蹲下身來,
誠懇道︰“小姐,請不要嫌棄。”
白鸛摸摸鼻子,暗嘆墨鴉老狗態度轉變太快,
之前在酒館里打架的時候,他一直在不遠處偷看,
墨鴉那股生氣勁兒不像是假的,
結果現在立馬狗腿子上了,
顯然是對新主子獻殷勤。
了不得了不得。
白鸛老陰比做多了,對這些不太熟悉。
那邊司郁也沒有拒絕。
趴上墨鴉的後背,
墨鴉挑眉示意了一下白鸛。
白鸛嘴角一抽,
掏出自己的卡準備去找老板賠償。
看今天打的這個狀態,
怕是要賠償買下一整個酒館的價錢才能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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