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西博的計劃剛剛開始,得到消息的付茗未從亞特蘭帝國趕來時,身旁一直照顧他的醫師就一直叮囑他不許亂來。
但是一到算法大廈,付茗未的懸浮台馬達全開,直接沖到了雙藍面前,張嘴就是︰“我也來。”
沒跟上這個雙腿不良于行的殘疾人的醫師︰“???”
一直在瘋狂譴責森西博的甦娜拉︰“???”
雙藍︰“??????”
其他人︰“?????”
那個好不容易跟上來的醫師,氣喘吁吁地跟在屁股後面,到地方後張嘴大吼“付校長,萬萬不可!付校長說什麼你們都不能答應——”
真的是喊破喉嚨在阻止付茗未的壯舉。
醫師是司郁從甦娜拉手底下挖來的人,請去給付茗未調理身體,復建雙腿的。
經過不懈的努力,醫師已經讓他可以站起來,不需要太長時間就可以簡單的行走。
如果付茗未還要復刻當年的行為,那這次就不僅僅是一雙腿了。
付茗未身體十分虛弱,身體全部能量供給他存活已經是十分不易,更別提腦神經鏈接網絡似的東西,讓意識抽離,而後身體的控制減弱,供能也大幅度降低。
這對付茗未的身體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甦娜拉看見這一幕,蹙眉看向這還坐在懸浮台上的人,顯然他等候在修養倉旁邊就是準備立刻進去和森西博一起。
她直接炸了。
當醫生的,最討厭不听醫囑的病人!!!!!
甦娜拉神煩!!!!
“你不許躺進去,都給我看好了,付茗未這小子再進去就是奔著死來的,你們要是沒看住,通通回去考試!!!!”
付茗未嘴角掛著一絲淺笑,那笑容帶著幾分決絕和一意孤行。
“我的計劃,何需他人許可?”他輕輕拍了拍身旁懸浮台的邊緣,顯然是隨時準備好了把自己送進去。
當了這麼多年的校長,在職位地位上,他與帝國將軍沒有任何不同,在氣勢上是不輸與任何人的,更別提被別人忤逆。
醫師緊握拳頭,神色焦急而堅定,她深知此行危險重重,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說︰
“付校長,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您如此冒險。您忘了這些年我們的努力了嗎?請為了自己,也為關心您的人考慮。吾主更希望您的身體變好,而不是讓您把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挽回的身體狀態再次糟蹋到谷底!!”
甦娜拉走上前來,她的聲音中夾雜著關切,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嚴厲︰
“付茗未,你這是在拿生命開玩笑,你的智慧和才華,不應該浪費在這種代價極高的自我犧牲上。難道,你忘了你是為何要活下來的嗎?又是誰讓你活下來的嗎?司郁更希望你能站起來行走,而不是再度癱瘓!”
雙藍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雖然平時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這一刻,眼中卻透露出罕見的嚴肅和想要勸解的溫柔。
其中一人緩緩開口︰“付茗未,我們知道你的決心,但這次行動的風險,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懸浮台周圍的眾人面面相覷,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又微妙的氣氛,每個人都被付茗未的決定震撼,卻無人能勸阻這位。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付茗未的聲音低沉,他抬頭望向眾人,目光逐一掃過每個人的面龐,似乎是在尋找最後的理解與支持,
“但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如果我不站出來,又有誰會願意?森西博的計劃關乎整個帝國的命運,我不能坐視不管。”
關乎著司郁,不僅是森西博,就算沒有森西博,他也要做的。
愛就是愛,他就是想要奉獻自己全部由去愛,哪怕司郁不知道也不想在心底留下愧疚和遺憾。
這時,一個輕柔卻堅決的聲音插了進來,是醫師。
她的眼神中除了擔憂,還有對這位校長深深的敬意︰“如果這是您的選擇,我會盡我所能保護您的安全,即使希望渺茫,也要一試。”
甦娜拉深吸一口氣,試圖平息內心的憤怒最終,她嘆了口氣︰“好吧,如果你非要這麼做,至少讓我們監護你,至少……我們可以盡力減少你死亡的風險。”
勸不住的,為司郁的人前僕後繼,永不停歇,哪怕腳踩荊棘都不會慢下來一步。
就像司郁為了他們,從不猶豫自己的犧牲。
家國和大義,司郁懂,這些人也懂。
司郁一個人就是整個帝國最重要的珍寶,如果他們的死可換回來司郁,她想,沒有人會猶豫。
付茗未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緩緩點了點頭,那是對他們理解的感激,也是對自己選擇的無悔︰“那就一起,無論結果如何,至少共同面對。”
懸浮台緩緩啟動,朝著修養倉的方向駛去。
在進入艙門前的那一刻,付茗未躺下。
隨後意識進入虛無。
檢測器上可以看到,他的身體技能岌岌可危,甚至到了瀕臨死亡的地步。
甦娜拉咬牙也走進了修養倉,一針扎在他的身上。
“既然你為了司郁可以赴死,我就不能讓你死。”
他們這些人,無非是為了一個信仰給,或者是愛,或者是家國大義,或者是為了指揮官。
但總歸都指向了一個人——
司郁。
司郁用性命護著的人,他們用命也要去護著司郁。
待付茗未的狀態穩定下來之後,她才走出修養倉,一抬眼就看見,又有人躺了進去。
甦娜拉咬牙,這次是誰也沒攔。
罷了,都進去吧,有她甦娜拉在外面,不會有任何人的身體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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