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那率先挑釁的亞西子爵,此刻臉上浮現出無法掩飾的驚恐之色,原本挑釁的眼神瞬間被無盡的恐懼所取代。
他瞠目結舌,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一時間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未能擠出。
他站在那里,身軀竟不受控制地連連後退,腳下高雅的大理石地板上回蕩起一陣陣急促而凌亂的腳步聲,猶如他此刻內心深處的慌亂與不安。
他的背脊緊繃,那種從腳底直沖頭頂的寒意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亞西子爵本就是個膽小怕事之人,這次之所以敢于向帝王挑釁,全是因為背後指使者的攛掇。
那人信誓旦旦地告訴他,眼前這位並非真正的司郁,只是一場精心布置的移花接木的騙局。
因此,他懷著僥幸心理,被利益驅使,決定在今日的宴會上試探出真相。
然而,現實的沖擊遠超他的預想。
當帝王展露出那令人顫栗的“實力”和“威嚴”時……
他確實試探出了虛實,卻也徹徹底底地被這股強大震懾得魂飛魄散。
眼前的“奇行種”,其力量之恐怖、氣場之懾人,是他平生從未見過,甚至未曾想象過的存在!
他那原本就柔弱不堪的身軀,此刻仿佛被恐懼抽空了所有的力氣,猶如風中殘燭般搖搖欲墜。
過度的驚嚇使得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雙腿無力地顫抖著,終究還是支撐不住,朝著身後倒去。
那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在了他下墜的身影中,周圍的一切都慢了下來。
然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貼身侍女迅速而精準地接住了他那幾乎癱軟的身體。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與擔憂,雙臂緊緊環住亞西子爵,讓他的頭部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給予他最溫暖的依靠和安慰。
周圍的權貴們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面前,表現各異。
有人看似焦急萬分,立刻沖上前去,一手扶額,佯裝關心地大喊
“亞西子爵,你沒事吧!快快快,快去叫醫生……哦不,我的意思是,快帶亞西子爵去找醫生!”
語無倫次的話語中,卻難以掩飾那份急切想要脫身的情緒。
也有人真心實意地靠近過來,滿臉緊張地詢問“亞西子爵你可有事!?我親自帶您去!”話音未落,便伸出手準備攙扶。
但更多的權貴,則是在目睹了司梵祁那令人瞠目結舌的操作後,心生惶恐,紛紛找借口離開現場,只留下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和衣袂飄動的余音。
顯然,他們都為司梵祁所帶來的震撼和沖擊感到驚駭不已,無法再在這個充滿未知恐怖的氛圍中停留片刻。
司郁也忍不住了。
權貴被司梵祁身邊的侍女遣散,確認無人之後,確認四周再無他人之後,一道黑影猶如獵豹般矯健地躍下房檐,動作迅猛而無聲。
還沒等司梵祁從地上爬起來,那股凌厲的勁風已至眼前。
只听得“砰”地一聲悶響,司梵祁便狼狽不堪地摔了個狗啃泥,塵土瞬間在他華貴的衣袍上開出了一朵別致的圖案。
他掙扎著抬起頭,滿臉泥土卻掩蓋不住眼中的驚訝,嘶吼道“誰!究竟是誰敢謀殺我!你可知謀殺我,可是殺到柿子啦∼”
司郁。
神經病吧!
“別演了舅舅。”司郁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字一句帶著陰狠和極度的暴戾。
青槐不懷疑司郁下一秒會擰斷司梵祁的脖子。
“誰是你舅……”在土里爬了一圈兒的司梵祁剛從地上爬起來,聲音還未完全落下,就被一腳踹到地上。
又被人踹倒的司梵祁,顯然有些生氣,他用力掙扎著,試圖從地上爬起,大聲叫喊
“誰!誰敢謀殺朕!誰敢!”故作皇帝的威嚴,還真有點招笑。
大概是司郁讓露出破綻開始,就已經擺爛。
司郁冷眼瞥了他一眼,沒有半點同情和猶豫,反而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我表演一個自己殺自己怎麼樣!!”
司梵祁“!”眼楮瞪得溜圓,腦海里一片混亂,臥槽,這個凶猛無比的外甥女回來了!
還被她看見了自己剛才那頓作!
完了!
與此同時,司梵祁剛撐住地面,準備借力鯉魚打挺坐起來,結果卻是司郁的一腳,再次無情地將他踹了下去。
“舅舅!這麼喜歡在土里爬,不如給你個養豬場怎麼樣?”
司郁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就算司梵祁再暴露破綻,那也是頂著司郁的臉作妖。
丟的還是司郁的臉。
司郁毫不否認,下一秒整個星網都會是——
帝王突發羊癲瘋,嚇跑權貴
帝王疑似感染遠古猴類病毒,竟學猴叫
一定還會出現帝王形象的超話。
司郁揉了揉眉心。
想殺人的心達到了巔峰。
司梵祁嘿嘿一笑,搓了搓手道“沒辦法的事嘛,為了露出破綻,只能這樣搞,不然郁郁你那形象深入人心,誰敢多想嘛……”
歪門邪理一堆堆,無非就是想少挨點打。
司郁冷笑一聲,揉了揉手腕,“和藹”“可親”地問道“不知道舅舅還有什麼心願呢。”
畢竟可能馬上就是遺願了捏。
橙言從端著茶飲的侍女手上拿走一杯橙汁,蹲在旁邊看戲。
偶爾因為喝的太快,發出“噸噸噸”的聲音,青槐听了心煩一腳看他喝完了,給他一腳蹬到一邊去。
“喂!你干嘛?”橙言壓著聲音質問青槐。
青槐抬抬下巴,“吾主正在忙,你倒好,喝開了。”
“切,吾主早就說過,橙言的橙汁永遠不限量不限場合,隨時可以喝。”橙言頗為傲嬌地指了指自己的戒指,“你看見沒有,我還有個橙汁廠子。”
青槐蹙眉又給他一腳,“別炫耀了,吾主來了。”
橙言也是個腦子不太聰明的,喝橙汁不看場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