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森西博的吻,深情而持久,仿佛時間在這一瞬靜止,讓司郁沉浸其中,連疲憊都悄然襲來。
    她試圖抵抗困倦的侵襲,卻終究無法抵擋那溫柔而又霸道的侵佔,閉上眼楮,享受著這份獨特的寧靜。
    蛇尾輕柔地纏繞在她的手腕上,冰涼中帶著一種別樣的安全感,她對此並無抗拒,反而任由其環繞,自在地在床上翻了個身,像只慵懶的小貓,在他的懷抱里尋找熟悉的枕頭。
    她的胳膊慵懶地伸出,指尖微微蜷曲成爪狀,卻始終未能觸及那柔軟的依托。
    疑惑的目光投向森西博,她在無聲地詢問。
    他看著她的眼神,低沉的聲音響起“枕頭碎了。”
    隨著這句話,司郁這才注意到床角散落的羽毛,混雜著森西博鱗片的光澤和枕頭殘破的痕跡。
    “對不起。”
    她收回視線,將歉意化為一個緊緊的擁抱,手臂摟住他的肩膀,仿佛想要借此傳遞自己的關切與心疼。
    森西博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眸,那雙深邃如夜的眼楮里閃爍著獨佔的溫情,
    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眼瞼上,如同星辰落入幽深湖底,溫柔又充滿佔有欲,那是黑暗中的細膩溫柔。
    面對司郁的愧疚,他回應道“為什麼要道歉?”
    她坦誠地說“我沒有及時察覺到你的狀態,讓你忍受了這麼久的不適。”
    她的話語間滿是自責,盡管手腕被森西博的蛇尾緊緊鎖住,感受到他的痛苦與掙扎。
    她知道,只有當他的情緒波動至極,這象征著他內心深處情感的蛇尾才會顯現出來。
    “這七天,我的四肢,你想怎麼鎖就怎麼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崽子結實著呢。”司郁說著,吻了吻自己手腕上的蛇尾。
    這七天,她要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森西博。
    森西博的眼眸在這一刻深邃如夜,他的眼神中交織著復雜的思緒,有愛意、有憂慮,更有無法抑制的佔有欲和毀滅性的沖動。
    他輕聲嘆息,將司郁緊緊鎖在懷中,兩人一同側躺在床上。“睡覺吧,明天我給你做好吃的。”他的聲音低沉,情感翻涌。
    他拿來新的枕頭給她,復又抱著她躺下。
    整整一天一夜,森西博猶如困獸般獨自掙扎在內心深處的黑暗深淵。
    那份對司郁強烈到近乎瘋狂的獨佔欲望和可能對她造成傷害的摧毀欲,讓他選擇了自我囚禁。
    祈求自己的心靈能在這無盡的黑夜中找到一絲解脫。
    如何能夠停止思念?
    又如何能夠不渴望守護在她的身邊?
    只是,他害怕自己的沖動會傷到她,至少在那漫長的一天一夜里,他不敢靠近。
    但現在,他仿佛找回了那份勇氣。
    他在她眉心印下一吻,那深情的一觸似乎確認了她的存在,他心中的不安才得以平息。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蛇尾一圈一圈繞在她的小腿上,才閉眸睡覺。
    察覺到懷抱自己的人呼吸漸漸平穩下來,陷入沉睡之中。
    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幾乎是確認了安全的野獸歸巢,瞬間就進入了休憩。
    司郁睜開眼楮,看他有些許滿足的眉眼。
    “怕什麼,我愛你便愛的是你的一切。”她把額頭貼在他的胸前。
    “你的陰暗面,又怎知我不喜歡。”
    她輕柔地嘆息著,仿佛在安慰他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掙扎,然後更緊地依偎在他懷中。
    蛇尾環繞著她,形成一個獨特且充滿佔有欲和掌控欲的包圍圈,那是獨屬于他們的緊密聯系和無言承諾。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時間流轉,他們在彼此的世界里相互探索、互相學習,教對方如何去愛,怎樣去接受愛,以及如何去理解這份深深的情感所包含的全部含義。
    他變得卑微,壓抑自己的本能。
    而她也發現自己可以接受他的一切。
    “不管你是燕裔還是森西博,你都是我最愛的人。”
    深夜的表白。
    這些話語在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真摯動人,卻又帶著一絲羞澀和不自然。
    她很少煽情。
    可能是害羞,可能是狂炫酷霸拽的郁爺不喜歡玩這種細膩的小說情節。
    她有些扭捏,覺得自己說的話好肉麻。
    糾結著,猶豫著,確認他還在睡覺。
    最後還是抵擋不住困意,抱著肚子睡著了。
    她全然不知,那兩句話的話尾,有人的眼尾好像溢出一滴淚,沾濕了枕頭。
    懷孕了,雖然不是孕夫,但是變矯情也是有可能的。
    第二日,屋內陽光還是很昏暗,但是明顯拉開了最外面一層窗簾,不至于讓她看不清屋內的景象。
    屋內散落的羽毛總是有一陣風吹草動般輕起波瀾。
    她打了個哈欠,卻沒看到腳腕上或者手腕上有鏈子。
    她以為森西博突然想開了,下地去開門,發現被反鎖。
    其實她想開門大抵踹一腳就好,或者拿工具撬開。
    但是她不想也不能。
    她洗漱後,躺在恆溫浴缸里等森西博回來。
    森西博回來後,發現她不在床上,來浴室尋她,細心地給她擦干淨身上的水珠,把她抱出來,放在窗邊的軟榻上。
    “吃飯嗎?”
    司郁指了指叉子指了指自己的嘴,要他喂。
    “我現在是被你囚禁的帶球跑的夫人,不會自己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