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訓練正緊鑼密鼓地進行著,雖然只是簡單的挑豆子訓練,但是用在機甲身上就大有不同,空氣中的緊張與激昂如同電流般穿梭在每一個隊員之間。
    盡管如此,付茗未的消息還是猶如一顆石子投入湖心,在這高強度的訓練氛圍中蕩起一圈漣漪。
    司郁目光落在無人機上閃爍的全息屏幕上,那是一份來邀請,不善的來意溢于言表。
    她微微一笑,明白付茗未並未全力阻擋這份挑戰,或許是出于對他自身人設和行事風格的尊重,又或許是為了讓她直面這場即將到來的較量。
    面對這個微妙的局面,司郁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困擾,反而饒有興趣地點了點無人機的虛擬操控界面,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她對一旁早已率先完成訓練、冷靜沉穩的付琉吩咐道“付琉,你先盯著他們的訓練進度,待這次訓練結束之後,你去負責組織大家進行一次機甲契合度的測試。”
    “不出我所料的話,這次訓練之後,大家與各自機甲的契合度將會有顯著提升,大約會在510個點左右。這對我們的整體戰斗力至關重要,務必認真對待。”
    付琉聞聲,微微點頭,挺拔的身軀猶如一柄隨時準備出鞘的利劍,顯然對這項任務態度十分認真。
    他是率先完成訓練的,也理應起到監督帶領的作用。
    司郁再次踏入了熟悉的校長室,這次的氛圍卻與上次截然不同。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而微妙的氣息,除了付茗未,還有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付茗甄在場。
    付茗甄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二逼氣勢,徑直走向司郁。他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個頭並不高的少年,滿臉不屑地嗤笑
    “你就是那個楚睞朗?就憑你這矮個子也能駕駛機甲?別開玩笑了。”
    他的目光挑釁般地在司郁身上游走,似乎完全不把這位名聲在外的機甲駕駛員放在眼里。
    而司郁,平靜地淡出鳥。
    與此同時,付茗甄更是將矛頭指向了一旁安靜擦拭書櫃的付茗未,話語中滿是責難和不滿
    “付茗未,你眼神兒也太差了吧,別在那里裝模作樣擦你的破書櫃了。你居然把任命令給他?!好事想不到自家兄弟,反而給一個外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付茗甄便抬起腳,帶著強烈的怒意想要踢向付茗未心愛的書櫃。
    司郁眼疾手快,輕輕一擋,化解了這一腳可能帶來的混亂。
    倘若沒有她的及時阻攔,書櫃恐怕就要在這一踢之下轟然倒塌,多米諾骨牌一般,留下一片狼藉。
    面對付茗甄的無理取鬧,付茗未並未動怒,他只是垂下眼簾,斂起了眸中的寒光,仿佛那些尖銳的言語並不能刺痛他。
    他依舊耐心細致地擦拭著剛才付茗甄蹲過的地方,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沉靜而欲爆發正在積壓的力量。
    付茗甄瞪視著眼前那雙阻攔住自己前行步伐的腿腳,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猶如猛獸般狂妄而狠厲。他看向眼前的青年,聲音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囂張與不屑,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過是楚家的一個旁支,也敢擋本少爺的道?”
    “我就把付茗未這里都踹爛了,他也不敢怎麼樣,做老子的養弟他一個屁也不敢放!”
    司郁垂眸平靜地看著他,在付茗甄試圖用力掙脫自己的壓制時,那微微低垂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
    她悠悠開口,語調里滿是戲謔和挑釁
    “那你也太搞笑了,比區區一個楚家旁支勁兒還小,這一腳你踹不下去,是你不想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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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茗甄被激得滿臉通紅,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你!我要去告訴楚家主,你這個小子竟敢隨意挑釁我!”
    “啊……告吧。”司郁攤手。
    告完搞不好楚三禾性情中人直接給付茗甄殺了,省的她動手。
    付茗未擦好了書櫃,坐著懸浮台滑行過來,抬手攔住了付茗甄要沖上去揍人的動作。
    他的動作輕柔而堅定,抬手輕輕一攔,像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住了付茗甄即將沖向司郁的步伐。
    “二哥。”付茗未的聲音如同細雨潤物,雖弱不禁風,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和溫婉。
    然而,付茗甄並未因此而平靜下來,他瞪圓了眼楮,一把甩開付茗未的手,憤懣之情溢于言表。
    “誰是你二哥!你居然幫著外人欺負家里人!”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嘈雜每一個角落。
    付茗甄的眼神中滿是對付茗未的失望與憤怒,“這個校長當初就應該跟爸說,堅決不能讓你來做!”他惡狠狠地咒罵著,話語中的狠勁仿佛要將空氣撕裂。
    付茗未的臉色在這句話之後陡然陰寒了下來,猶如冬日湖面結冰前的那一瞬冷冽。
    這句話不僅觸踫了他的底線,更是觸及到了他心中的逆鱗——
    做這個校長,傾盡所有熱情與努力去教育孩子,這是他的夢想,是他用無數個日夜辛勤付出才換來的成果,任何試圖撼動這一份堅持的人,都得死。
    在一旁的司郁此刻也徹底明白了付家為何對他如此敵意,而讓付茗未這養子暗下殺手。
    她心中暗嘆,那些愚蠢而不自知的人,往往因為自己的魯莽和短視,會給身邊許多人帶來無妄之災。
    付家不會容忍這麼大的污點存在。
    “你跟付老爺子說也是沒用,亞特蘭和阿剎那的軍事大學校長任命和校董資助名單都要帝王過目,付老爺子,不能阻止帝王的決定吧,你說是吧,這位……二叔?”
    司郁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猶如初春融雪,既冷且傲。
    她的眼眸閃爍著絲絲挑釁之意,直視著對面怒不可遏的付茗甄。
    付茗甄的臉龐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胸膛劇烈起伏,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炸一般。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股被戲謔的恥辱感,怒吼一聲,揮舞著鐵拳朝司郁猛撲過去。
    司郁身形輕盈,面對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他從容不迫地避讓開來。
    每一次閃躲都恰到好處,像是在刀尖上舞蹈,精準而優雅。
    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付茗甄身後的書架位置,心中暗自盤算著不讓他傷到付茗未的愛書。
    付茗甄的攻擊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瘋狗,胡亂沖撞,卻又被司郁巧妙地引導,使得他的拳頭一次次落空,
    反而顯得他自己像在二人面前跳了一場滑稽而又丑陋的舞蹈,引來了旁觀者的一片嘩然和嘲笑。
    付茗甄愈發氣急敗壞,破口大罵“你這個狗雜種,竟敢躲老子的拳頭!老子命令你,給我站住!”
    司郁聞聲,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挑了挑眉,以一種玩味且不屑的語氣回敬道
    “你是傻子,我又不是,哪有听從瘋狗命令的道理?”擲地有聲。
    付茗甄“媽的狗雜種你再罵一句!?”
    司郁“你想听可以自己錄音再听!傻逼!”
    付茗甄“你再說一遍!你才是傻逼!”
    司郁“傻逼說誰?!”
    付茗甄“傻逼說你!”
    司郁“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自己都認了你是傻逼!”
    司郁邊躲邊罵,看見付茗未膽戰心驚的臉色,便想法子把人引出去。
    付茗未心疼他那些寶貝書和書架,司郁也無意把這里弄成一團糟。
    但是臨到門口,付茗甄卻突然收回了腳步,
    “你想拉我出去?出去好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丟人現眼是吧?惡毒的心思!”付茗甄罵著,收回了腳。
    司郁蹙眉一時之間說不清,這家伙到底是真聰明還是真傻。
    “二哥。”付茗未扶著一個書架緩緩靠過來,聲音不輕不淡的。
    兩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倒是暫時停止了打斗。
    打了半天司郁都餓了,她捂了捂小肚子,這動作被付茗未看見,付茗未略帶歉意地問道“要麼先去吃飯吧?”
    司郁搖搖頭,倒是真的想看付茗甄這人要做什麼。
    “楚睞朗當教官可以,但是必須得考試,不然這位置就讓給我做。”付茗甄惡向在臉上,如此說道。
    他就是故意針對楚睞朗,不然這個位置他會找付茗未直接要。
    但是在听說這個位置被付茗未直接送給一個楚家旁支之後,他立刻坐不住了。
    這個位置同等于卜狻紫將軍,怎麼也是個副帶隊的。
    他急切地渴望嶄露頭角,以穩固自己的地位並逐步提升影響力。
    他的目標明確且緊迫,那就是要迅速在阿剎那勢力範圍內的主戰派中建立無可替代的地位。
    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在復雜多變的局勢中擁有更多的話語權和決定性力量。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在關鍵時刻橫生枝節。楚睞朗,這個未曾料想的人物,卻意外地闖入了他的計劃之中,將一切打亂。
    這讓他感到極度不悅,心中的不滿如同翻涌的暗流,激蕩不已。
    他決心給楚睞朗一個深刻的教訓,並借機向付茗未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與手腕。
    他精心策劃了一場針對楚睞朗的“考核陷阱”。
    利用輿論的力量,不動聲色地促使楚睞朗參加機甲四級的考核。
    按照常理來說,能夠擔任教官的人才,通過四級考核自然是易如反掌之事。
    然而,他卻暗中篡改了考試內容,將原本的試題替換為對3488戰役的詳盡分析與應對策略。
    這場考核,表面上看似公正公開,實則步步為營、暗藏玄機。
    他期待著楚睞朗在這場特意設計的考核中敗下陣來,從而讓所有人都明白,無論多麼強大的對手,在他的布局面前,都難以逃脫被挫敗的命運。
    而這一切,既是為了給楚睞朗一個難忘的教訓,更是為了向付茗未乃至整個阿剎那主戰派展現自己不容小覷的實力與智慧。
    而且他不信這個毛頭小子還能懂3488年的細節,教科書上可沒有答案,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知道考的那些題,答案是什麼。
    那戰役有機甲參戰,但是其中細節出成題目就算是當時的駕駛員都要回想片刻,各部隊的將軍需要思考推演不說 除了指揮官怕是無人考得滿分。
    看付茗甄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付茗未擔憂的目光直直落在門口之人的身上。
    “二哥,他只是我特聘來的教官,當這兩天而已。”付茗未求情道。
    “你少糊弄我,付茗未,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兩天的教官會是之後軍事活動的副領隊!付茗未我沒想到啊,我爸救了你一命,讓你當了這個校長,你胳膊肘居然還往外拐!”
    付茗未听見此言,那語氣咄咄逼人讓他一時心氣不順,劇烈咳嗽起來,真是被氣到了。
    司郁走過去掐摁住他後脊往上一提,給他順了順氣。
    付茗未的臉色瞬間緩和下來,“多謝。”
    些許震驚的眼神看著司郁,隨後又準備和付茗甄說什麼,卻被司郁打斷。
    “考,考還不行嗎,咱二叔真急啊。”
    付茗甄的眼神中滿是怒火與不屑,他直指付茗未,那手指幾乎要穿透空氣。
    他的嘴唇緊抿,顯然還有一肚子的惡言穢語亟待傾瀉而出,然而,這一切都被付茗未冷靜而有力的話語瞬間瓦解。
    “爸不會容忍二哥再這樣胡鬧下去,二哥你自己可要看清楚了。”
    付茗未的聲音雖然帶著輕微的咳嗽後的沙啞,卻異常堅定,字字如鐵,擲地有聲。
    這句話就像一道冰封的冷箭,精準無誤地擊中了付茗甄的軟肋,
    也將兄弟之間那原本暗流涌動的矛盾推向了表面,
    讓在場的人都能清晰感受到這股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氛。
    付茗甄的臉色瞬間漲紅,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她毫不客氣地指著付茗未破口大罵
    “你這個殘廢,也配叫爸?你們兩個真是一丘之貉,我算是看透了,到時候都給爺滾得遠遠的!”
    話音剛落,付茗甄便憤然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室的尷尬與冰冷。
    付茗未並未立即回應,只是微微皺眉,忍受著剛才因咳嗽而引發的嗓子疼痛,
    他輕輕拍了拍胸口,然後迅速向ai點了一杯水,試圖用清水潤喉來緩解這份不適。
    司郁垂眸冷笑,付茗甄這家伙還是死了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