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深吸口氣,雖然料到這幾個家庭教師,可能也看不住點點。
    也不只是家庭教師,估計要她的近衛們嚴防死守,才能看住。
    看見小胖子被帶走,卡岱山是不願意也得願意。
    畢竟人家本家的家主要帶走旁支的孩子,還輪不到外人說教。
    卡岱山語氣有些低沉,但也不得不給楚家主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再和自己心心念念的小胖子道別。
    旁邊的奇之客則一直微笑著,頷首示意,目送他們離開。
    “楚睞朗你快跟我走。”楚三禾有點急,他手勢示意下面的人疏散一下學生,帶著人急奔校董休息室。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司郁脫了變形衣,穿著松松垮垮的外套靠在沙發上。
    雙腳翹在茶幾上,旁邊跟著的校主任低著頭畢恭畢敬的。
    校主任看見這個名叫楚睞朗的學生比楚家主還狂,一聲沒敢吭。
    “都出去。”
    楚三禾端起恆溫的熱茶順了順心情,看見他們都出去,趁著帝國的王還沒找過來,趕緊問司郁到底想干什麼。
    司郁往後面一癱,“我不過就是想挖一些人才罷了。”
    “我的指揮官大人……自己的帝國那里沒有人才嗎,還要來這里挖?”
    “好,那我問你,你拔除自己家族里的奸細,你會用自己家族的人嗎?”
    楚三禾咂吧嘴,爽快道“確實不會。”
    他放下手里端著的茶杯,明白了司郁的意思。
    “看來你是想用亞特蘭大學里的孩子去幫你。”
    茶杯里過濾出來的茶水一點浮沫都沒有,因為人手端起來的動作,會在平穩的水面上產生一點波紋。
    楚三禾看了一眼司郁那臉上的易容妝,有點嫌棄,“先不說這個,你拿了我楚家旁支的名額,能不能易容一個好看的形象出來?”
    楚三禾有點兒以貌取人,看著這個臃腫的小胖子身體,還有那個小包子臉,怎麼看著也不像是那種利利索索的機甲特長生。
    機甲特長生,哪一個不是肌肉明顯,身材比例極好,看起來睿智冷靜的。
    她倒好,易容了個小呆子小胖子。
    往那里一站,面無表情的就像一個呆子。
    司郁嘆口氣,“這樣不是免得人懷疑嗎?這不是不好認出來嗎?”
    楚三禾“那王沒有認出你來嗎?”
    “……”還真不好說。
    “你們倆玩真花,我覺得我是你倆y的一環……哦對了,赤鐮怎麼不在你身邊。”楚三禾眯眸在她身邊逡巡,似乎在找赤鐮在她身邊待過的痕跡。
    “赤鐮應該是要來了,因為阿剎那帝國的帝王今日也會蒞臨戰紀大學。 ”司郁道。
    “行啊你,讓別人替你,然後自己出來浪,怪不得你叫楚睞朗,可不就出來浪!”
    楚三禾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一度感嘆,那張嘴就停不下來。
    司郁蹙眉,煩了。
    楚三禾也不是看不出來,干脆就道“赤鐮怎麼聯系,告訴我我就不煩你了。”
    司郁閉上了眼。
    假裝沒听見。
    “老子要赤鐮!赤鐮!赤……”
    恰到好處的敲門聲,打斷了楚三禾的吆喝。
    司郁仰頭仰過沙發背,看了一眼門口。
    輕喊一聲“進。”
    就巧了是赤鐮。
    “吾主,兩位王在懸浮廳商討要事,星網上似乎有一些激動,是否要處理?”
    司郁頷首看了一眼突然坐起身的楚三禾,自己調出晶體看星網新聞。
    驚爆!兩王會晤,聯盟是否已經板上釘釘!
    兩王暗地早已定情?
    兩王……
    司郁看了一眼,地鐵老人臉。
    夠俗夠炸。
    倒也不用處理。
    “任其發酵。”
    “吾主,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嗎?”
    “司梵祁要一直在這里待著,直到我離開戰紀大學,把阿剎那帝國內的舞台解放出來給那些主戰派。”
    司郁把這些話通過晶體告訴了參與計劃的自己人。
    “那司梵祁身邊還需要我特別盯著嗎?”
    “紫電和橙言在就行,你休息一下,楚家主正好找你。”
    司郁抬抬手腕,示意了一下對面。
    衣冠楚楚——楚家主。
    還真沒注意,他今天穿的居然這麼好。亞特蘭帝國限定沒有撞款的暗紋西裝,酒紅領帶都透著一點金絲反射出來的光,如果沒猜錯的話,就連里面的西裝馬甲都選了他最貴的一件。
    司郁笑了笑,對于花孔雀的求偶不置可否。
    這是知道赤鐮會跟著來。
    “吾主,是命令麼?”赤鐮疑問。
    看了楚三禾一眼,又收回目光真誠地詢問司郁。
    司郁“……”
    “不是,看你。”
    順心就可。
    司郁輕嘆口氣,看了二人一眼。
    她穿好變形衣,攏了攏寬大的衣服,起身離開了休息室,和校主任打了聲招呼,自顧自回了宿舍。
    為下午的考核養精蓄銳。
    赤鐮听了司郁的話後,站在原地沒動。
    楚三禾趕緊拿起另一個干淨的茶杯,挪了一下位置,把自己旁邊讓了出來。
    赤鐮今天穿的是方便行動的戰斗機甲風裙裝,是近衛統一裝扮里的女士戰斗服。
    利落的發束的高挑,眼尾勾的紅色眼影十分張揚。
    微微垂眸,那溫柔把熱辣的妝容都淡化了幾分。
    “小鐮,坐,坐。”
    手勢示意他身邊還有對面都可以坐,隨意就好。
    赤鐮輕咳一聲,坐在了楚三禾的對面。
    對于身邊的空落楚三禾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那個,小鐮,咱們也是好久沒見了。”好像也就見過寥寥幾面。
    也就是司郁回帝國之前,戰場見過,偶爾私下里和指揮官交流時見過。
    但是楚三禾就是一見鐘情,次次念著想著。
    處于兄弟道義,不能在司郁不在的時候撬牆角,但是可以在司郁回來之後直接找兄弟要暗戀之人的聯系方式。
    “楚家主客氣了。”
    赤鐮不卑不亢的,曖昧氣氛在接過茶水來而蕩然無存。
    因為楚三禾有點手抖,茶水灑出來一滴在自己手上。
    楚三禾眼看著要僵,趕緊拉出下一個話題——
    “小鐮,你喜歡蛇嗎?”
    赤鐮臉色瞬間發白。
    “楚家主……我不,不喜歡蛇。”
    雖然不知道楚三禾是什麼意思,但是蛇這種動物她真的不喜歡。
    雖然談不上怕,但是就是不喜歡。
    “……”楚三禾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突然心涼了半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楚三禾還想展示一下自己的雄姿,一下老實了。
    “最近忙麼?”剛問完楚三禾就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能不忙嗎,最近這都是司郁身邊人在忙。
    司郁要做什麼都知道,赤鐮作為心腹,自然是忙的腳不沾地。
    赤鐮微微一頓,“還好,楚家主還有事嗎?沒有我就先行告辭了。”
    赤鐮起身就要走,她覺得眼前這個人是要探听消息,打听機密。
    作為吾主的近衛,不允許有這樣的存在。
    所以赤鐮轉身就走。
    楚三禾都沒來得及攔。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真完蛋。
    為什麼一看見心愛的女孩子就不會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