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哪壺不開提哪壺。
“早著呢,這才兩個月!”
司郁把《懷孕知識大全》甩他身上。
抱著小卡拉比就走了。
趾高氣揚的小卡拉比“啾啾”兩聲,貼貼司郁的耳廓,一臉傲嬌地跟著她離開。
獨留森西博收回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冷淡地看著那個探頭的小卡拉比。
小寵物飄了啊,敢和男主人爭寵。
笑死,它會做飯嗎?
它會按摩嗎?
它會講故事嗎?
它會哄郁寶入睡嗎?
也沒有很吃醋,但它真的很搞笑誒。
削了它一眼,小卡拉比嚇得立馬縮回了腦袋。
森西博則理了理袖口,戴上袖箍把袖子捋了上去。
順便照照鏡子確認自己衣冠整潔,沒有什麼邋遢的地方。
才又趕緊看著司郁的方向追了上去。
“郁寶,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
關于這個問題,森西博其實問了很久,但是司郁一直不松口。
倒不是司郁不想辦,是司郁的計劃在這,不能大張旗鼓。
她要低調地在亞特蘭這里,和青槐一直等著阿剎那帝國那邊發動。
那時候,才是她該出現的時候。
不是她不想要一場婚禮,是計劃還不允許。
司郁說了自己的計劃。
兩個人都長了嘴,沒有藏著掖著,矛盾也不會變成誤會再解決。
“卡比布是祭祀,本來亞特蘭已經不需要祭祀,但是這家伙確實是可以招來一些氣候。在不需要科技的情況下。很多人建議我留著。因為亞特蘭是基因復雜的帝國。有人不喜歡科技降雨。”
司郁微微蹙眉,“這種人,一般都是一些道士,在地球那邊,這種技術阿剎那帝國也有,但是不是很需要,因為起術法不如靠科技損耗的成本小……人現在關在哪?”
“軟禁在他的宅邸。”
“他所號召的主戰派抓干淨了嗎?”
“還留了幾個,因為知道你有計劃,我怕引不出你那邊的人,就沒趕盡殺絕。”
“嗯,很好。”司郁把這個情況立馬說給青槐,讓他趕緊和赤練橙言匯報、匯總然後繼續計劃的下一步。
本意是稍微打草驚蛇,看看誰的異動更為明顯。
萬萬沒想到,將軍居然按捺不住寂寞直接前往邊陲。
還帶著二級調兵信箋。
司郁可沒寫過那東西。
司梵祁也沒有。
能動這個二級信箋的只有國務卿,將軍,帝王,第一指揮官。
“暫時關注將軍動向。”看著那家伙缺個筋不像是有這個心機的人。
要麼他是被人利用了轉移了他們的視線,要麼就是官場混的久了特別會做戲。
司郁暫時把心思沉下,問司梵祁自己其實在亞特蘭的事情有沒有更多人知道。
司梵祁“大概是有小半上層官職的有猜測,但是洛斯妲幾乎是確定了我不是你,想方設法地……額……”
“拆穿?”司郁問。
“不是,是維護。”
司郁沒能理解。
怎麼洛斯妲不是拆穿呢。
這個家伙難道還和她共鳴了,幫她繼續計劃?
不對,這可不是劇本里的東西。
司郁舔了舔唇,讓計劃繼續進行,誰也別慌。
司梵祁有點忍不住了,“外甥女,我多會兒該暴露啊?”
“該的時候自然會。”
司梵祁沉默了一下,忙想起來一件事,“哦對了,有一個叫周文娟的人,是財務辦的,突然帶著不少錢跑了,做的很干淨,方向大概是亞特蘭,因為你的計劃,所以我們沒有攔著。”
司郁“好,我記著了,周文娟是吧。”
司梵祁“嗯對。”
司郁“就她一個人嗎?”
司梵祁“嗯,沒有別人。這個人挺厲害,會單人開穿梭艦,過星雲詭海的技術還挺不錯。”
司郁“女敵特吧,我都差不多知道是誰安排的了,你且先歇會兒吧,後面有的忙。”
司郁嘆口氣,掛了通訊。
森西博在旁邊認真地剝了幾個軟殼獼猴桃。
司郁看了一眼男人的穿搭,看見他那個袖箍之後,對他的肱二頭肌吹了一聲口哨。
“喲,男人,勾引我呢?”
森西博只淡淡看了她一眼,還拿捏上了。
“但是我現在不到三個月,想吃你也不能吃呢。”
司郁可惜地咂咂嘴,“帶我去抓一個人,周文娟,應該是進你亞特蘭了。”
森西博用叉子把獼猴桃往她嘴里送,一邊下令讓遠聲青布置人手去邊陲開始查。
查到信息立刻回稟。
遠聲青效率很高。
司郁吃完獼猴桃的速度,就發來了訊息。
是周文娟不斷更新的逃跑路線。
具體人還沒找到,需要一些時間,這個人反偵查能力很強,阿剎那那邊的毀跡技術也是頂尖。
雖然需要時間,但是明天之前一定能找到。
司郁要的是立刻。
森西博立馬準備自己去。
司郁抱著小卡拉比地手搭上他的手臂,“帶我。”
夫人孕期丈夫應該做什麼。
服從夫人命令。
森西博把人抱了起來,本來直接披衣服就走的路程,直接全副武裝。
絨毯,軟枕,營養果汁,孕婦零食……
什麼都有,絕對讓人滿意。
司郁靠在軟枕上,看著手里的路線圖,指出了一個地點,讓遠聲青先去攔截。
遠聲青按著吩咐去了,但是半晌都沒有回復。
已經到達地方的森西博和司郁都沒等到遠聲青的下一句話。
“遠聲青有危險?”司郁眯眸,“我不記得周文娟這個癟三有這能力。”
就是個財務辦的初級會計,這種人不會官位太高,因為查身份的時候不是百分百信任。她做不大的。
“應該是和本地的主戰派勾結。”森西博戴上手套,給司郁穿上了從頭到腳的防彈、防輻射、防爆炸的連體衣。
看著笨拙的自己,司郁緩緩打出一個?
“我是懷孕了,不是殘疾了癱瘓了好嗎?”
森西博搖搖頭,“我不放心。”
司郁“……”
算了,現在沒辦法和這個,一孕傻三年的陪孕夫講道理。
他們按照來時路線,找了過去,若不是司郁再三發脾氣,森西博能讓周圍方圓百里都是保鏢親衛。
現在就算是兩個人,司郁也能感受到身邊有人在保護著。
司郁忍不住扶額。
這怎麼查?
大老遠就告訴別人——
我來了,我來了,我帶著一大堆的保鏢走來了。
司郁臉色一直都很便秘,直到他們走到了目的地。
一片狼藉。
血肉橫飛,尸骸遍地。
一看就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司郁蹙眉看著地上的羽毛,問森西博“這不是遠聲青的羽毛吧?”
“不是。遠聲青是罕見的身軀可變態為獸或禽類的亞特蘭人種,羽毛沒這麼澀。”森西博還特別認真地科普了一下。
司郁“……”科普就回去再說啊,現在是什麼場合啊拜托。
司郁人麻了要。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森西博彈出晶體,“表層沒人了,不在這個位置,應該還需要深入。”
司郁抬腳就準備進去,結果又被森西博抱了起來。
一進去,兩個人就驚呆了。
里面是什麼樣的場景,完全就是爛肉屠宰場一般。
周圍除了紅色顏料就是紅色顏料。
她蹙眉摟住了森西博的脖子。
好在兩個人很有先見之明準備了多功能面罩隔絕了味道。
再按著痕跡深入,大概走了有十五分鐘,司郁才看見一點光亮。
森西博則為了提高听力微微展開了翅膀。
感受了一下聲波,然後朝著那個方向繼續走。
“應該不是打斗,聲音有些怪。”森西博蹙眉,“遠聲青好像不在現場。”
司郁疑惑,但還是先在他懷里朝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
什麼也沒看見。
直到遠聲青突然出現。
“我主,還有夫人,前方不建議再去了,那些污穢,還是不必看了。”
司郁納悶“什麼污穢,比外面的那些肉泥還惡心嗎?”
遠聲青抿唇,“很惡心,周文娟已經不是人形了,夫人您懷著身孕對自己身體不好。”
司郁叛逆,不信邪,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看的?
她直接從森西博懷抱里掙脫開,跳了下去。
朝著那個方向隱匿了身形氣息和聲音靠近。
遠聲青剛想攔就被森西博阻攔。
“夫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讓她看一眼決定。
森西博不埋怨,直接跟了上去。
直到司郁的腳步停下那刻——
周文娟的雙腿扭曲成四個條狀物,雙手像是繩子一樣被綁在一個x形的台子上。
周圍一圈兒發情的人狀的豬獸,蜥蜴獸……
足足有幾十種!
這種情況!可想而知周文娟這人,究竟遭遇了什麼。
那張臉長大了嘴巴扭曲地像是便池的坑。
——綺綠叭叭——
啊會太惡心嗎?寶子們不能接受我就改一下?主要是想體現叛徒的慘來著……(對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