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總共351具尸骨。”司郁數完過去了一個小時,又說了一句。
    青槐回復“雪崩停止所有人除了駕駛員我們都會下去。準備好了所有的尸體收殮袋。”
    司郁靠在外圍的牆壁上,剛準備抽個電子煙,但是剛掀開一點面罩就收回了手。
    忒冷。
    索性,回復幾條司梵藺公主的消息。
    [司梵藺公主你咋還沒回來,听說星盜要塞那邊異族動手了,我沒查,但我覺得應該是處理他們主戰派那邊的人。]
    [司梵藺公主寶寶?]
    [司梵藺公主早點回來,給你做好吃的,最近新學的奶油茶很好喝,配上曲奇。]
    [司梵藺公主對了過幾天你要不要去異族住一陣子。]
    [司梵藺公主哦對了我忘了你現在是帝王,不能老去異族玩。]
    司郁的指尖捏著晶體,雙眸看著那些聊天記錄。
    司梵藺公主好像全然不記得,她們之間其實一直有很大的矛盾。
    司郁的怨懟先前就已經釋懷,現在看過這些痕跡,心中感覺已然不同。
    [司郁我去……]
    司郁輸入了兩個字轉頭還是刪了。
    [司郁明天就能回去,不用擔心,我會盡全力做一個負責任的帝王。]
    本來以為司梵藺公主在睡覺的時間,卻不曾想,司梵藺公主直接秒回。
    [司梵藺公主嗯嗯,注意安全。]
    [司郁早點睡吧,我記得那邊是晚上。]
    [司梵藺公主不用擔心,你父親在陪著我。]
    [司郁過幾天,我送你一個禮物,你先好好休息。]
    [司梵藺公主什麼禮物呀,我現在不需要什麼,你平安就行,你愛冒險自由愛刺激和狂歡,我都知道,你就注意自己的安全就行。我什麼也不需要。]
    “你會喜歡的。”
    司郁沒有用晶體回復,而是自言自語喃喃道。
    司梵藺公主,是怎麼樣在那個環境撐住的。
    高傲不可一世的公主,其實心底里有一角已經沉寂而傾向于瘋癲。
    “父親。”
    是等了幾千年,才又長出血肉,見到母親的呢。
    被愛的人總會掙扎著長出血肉,司梵藺公主在地球,應該是很愛他吧。
    司梵藺公主應該發現,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她擦了擦防寒護目鏡,剛一回頭,外面覆蓋的冰雪就驟然崩裂,竄進一個大鳥來。
    大鳥席卷而來的速度讓她迅速擺好了作戰姿勢。
    權劍保護著她身後的骸骨,她定楮去看這個竄進來的大鳥。
    “森西博!?”
    這什麼時候,外面雪崩和超風暴,就這麼張著翅膀竄進來了。
    “郁郁寶寶……”森西博抹了一把面罩上的雪,收起翅膀突然抱住了她。
    “落不橙探測到你在這里,我就直接飛過來了,你的人就在外面。”
    “我在等風暴停,還有不到一小時,你咋就這麼虎呢我靠。”
    司郁剛抬起手想一巴掌扇醒面前這個尚且青澀的少年人。
    卻見他已經比她高一頭了。
    森西博低著頭,“抱歉,是我魯莽了,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是異族雄性的首要職責就是確認自己的雌性安全。”
    “……行吧行吧你開心就好。”司郁摸了摸他身上,沒什麼受傷的地方就放心了。
    森西博環顧四周,看見周圍殘骸,突然沉寂下來一雙墨瞳也帶上了司郁一樣的復雜。
    “這里……都是帝國的戰士。”他也知道。
    司梵藺公主差點死掉的戰役他也知道。
    “抱歉,我替那些犯過錯的人向你道歉。”
    司郁沒有說原諒,“該死的,是主戰派的那些人。咱們兩方一直摩擦不斷,不是只有我們在死人,你們之前也在。”
    “我們不能再打仗了,既然3488年可以一起對抗ai,我們就應該朝著和平發展。”
    “讓我們走出第一步吧。”森西博說。
    司郁點點頭。
    隨後她又問“你大概長到多少歲就會恢復記憶?”
    “成年以後,隨時。”
    司郁算了算,“大概也就不到一周的時間?”
    他點了點頭。
    “剛才你是飛進來的對吧。”
    森西博慌了一下,還是乖乖點頭。
    “翅膀展出來給我看看。”司郁的語氣不容拒絕。
    “不用……沒有受傷。”森西博低頭,咬著唇看她,希望她能暫時因美色忘記。
    司郁閉眼不看“不行,快點,不听雌性的話是吧。”
    森西博慌了,“不是不是,沒有不听話,我這就展開給你看。”
    一雙羽翅緩緩展開,因為其主人的難堪而微微顫栗。
    羽毛散落兩根,都帶著血。
    “凍傷。”司郁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家伙沒給翅膀做任何保暖措施,直接頂著風暴沖進來的。
    “不想跟你計較,去圍上然後敷藥。”從背包里拿出一個保溫薄衣後又扔了一瓶藥給他,看他開始乖乖照顧自己後,
    她便去清理因為血跡而爬出來的極地雪蟲。
    森西博唯唯諾諾地接住藥瓶後開始給自己的翅膀上藥。
    翅膀尖方便,翅膀中間也還行,但是翅膀根部他夠不到。
    司郁正在計算風暴停止的時間,一抬頭就見委屈小狗走了過來。
    “怎麼了?”
    又是這副表情,明明知道她看了就心軟。可真有心機啊。
    司郁暗暗咬牙卻還是放軟了語氣,“怎麼了?”
    “翅膀根夠不到,郁郁寶寶幫我好不好?”
    微微低頭,那墨瞳緊緊攥住你的眼楮,避無可避的心軟了。
    “背過去,把保暖衣給翅膀圍好了我給你涂。”
    她伸手從保暖衣下摸他的翅羽,緩緩往上接觸到他的背部,指尖挑起藥膏來順著羽毛的生長方向涂到根部。
    根部的絨毛十分柔弱,像是嬰兒的肌膚一般手感很好。
    就是她稍微使點勁手下的人都會微微戰栗。
    “很疼嗎?凍傷這麼嚴重?”
    “不……嗯……不是。”他沒忍住微微喘息了一下。
    司郁眉毛一皺一挑,明白了。
    這是……敏感帶。
    微微嘆息一聲盡量不再用力,這里也不是該笑鬧的地方。
    以後有的是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