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一覺醒來,看著陌生的天花板稍微反應了一下,然後撿起晶體接入ai系統,麻痹了這個房間的ai。
    隨後站在窗戶口前看著外面黑暗的太空。
    要塞開外還有很久遠的地方能看到一些亮光。
    沒有很近的巨型觀星球。
    不然也不利于要塞的穩定。
    這個要塞的歷史還比較久遠。
    在很久之前這個要塞是一片廢墟,是外太空垃圾群。
    帝國都拋棄的地方,卻被那群在外面討生活的星盜利用起來。
    用廢墟里的垃圾重新回收可用物品,再拼接廢棄的星艦來建造了一個過往星盜可以歇腳的酒吧。
    就是那個最大的星艦酒吧。
    這群星盜出現的伊始不接受帝國的招安也不接受異族的收留,而是享受在外面游蕩有那種亡命之徒的快感。
    帝國偶爾攻打過,但那也不過是隨便騷擾一下,星盜們不怕死並不以為意。
    能搶到一點東西就值。
    最後也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畢竟威逼利誘都無法收服他們。
    最後放任他們行成一定規模,到無人願意花大手筆去攻打。
    然後就在要塞這里形成了規模。
    星盜們馬上就可以自成一國。
    帝國不再招惹他們之後,他們也探尋了經商的新活路,去挖掘那些稀缺的東西和過往商販換錢。
    帝國商隊最後還成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大客戶。
    星盜們自由自在,也沒有成立帝國的想法,這里依舊是散漫地經營著、存在著。
    主要是這里還殘存著,她和森西博的記憶。
    有那麼一次,打完仗之後,因為煩躁她便隨便開了一艘穿梭艦閑逛,逛到了這個區域。
    閑散的星盜,在外面漂浮散步的星盜,還有火急火燎的過路商人。
    這些是她沒怎麼見過的一切。
    她交了過路費之後把穿梭艦開進要塞,帶著口罩找星盜問了最大酒吧之後,便踩著飛行器直接過去。
    星艦酒吧那時候看起來就已經有歲月的味道。
    里面遠比外面看著熱鬧。
    舞台上扭動腰肢的舞女,底下狂歡的人們。
    她拿了一杯酒坐在清淨的角落,默默端詳著這里的人們。
    只是無法理解情感,只知道生理需求。
    看見有男人摟著女人的腰調笑著離開,心中也沒有半分漣漪。
    她對異性和同性是一樣的,只認為對方是人。
    兩杯酒下肚,身上暖洋洋的,有人看見她想邀請她進入舞池。
    她覺得有趣,就隨便舞動了兩下,卻不想戴著口罩的神秘感帶動了全場氣氛。
    一曲結束,很多人攔著她不讓走。
    她的理念里就是……除了暴徒直接殺了,自己的子民不能動手以外,其余的存在都是不听話不隨她意直接打暈就好。
    她剛想動手,就被人拉著手腕蒙住頭帶了下來。
    她還在掙扎著,就被人扛進了房間。
    直到對方開了燈,她才看清是誰——
    是森西博。
    “喂,異族之主學誰的,也跑著喝酒作樂尋歡?”
    森西博生的清貴高冷,一雙墨瞳像是那沉寂的夜晚的森林,偶爾會有淺淺風動,卻少有風暴的時刻。
    像一朵花,無人敢侵犯的高嶺之花。
    還得是墨色的那種高嶺之花。
    獨特美麗而高貴不可一世。
    “指揮官,這個問題我才是要問你。”
    明明不久之前,ai的戰役結束時他瞳孔里的目光還是溫柔震驚的,那般讓人不能理解。
    但是現在,卻已經如一潭靜水,波瀾不驚,好像什麼都不會讓他失態。
    這種人,司郁其實覺得還不錯,因為一般這種人情緒內斂,不會當初歇斯底里,而且也聰明合作也舒服。
    但是可惜就可惜在二人立場不同。
    “我說過吧,我們再遇,就是敵人。”
    司郁手腕微抬。
    “此處不是戰場,是我和指揮官大人的私交。”
    他脫下大衣,似乎對司郁並不愛遮掩,干脆抖了抖自己放出來的羽翅。
    蒼翼,飽滿,看著就很帥。
    看著,就很自由。
    “翅膀不錯。”她說。
    “真是難得還有能讓你看得上眼的地方。”森西博好像是笑了,刻板的唇線有了一點點弧度。
    司郁躺平了。
    既然不在戰場,此處又沒有別人,她干脆放松自己。
    森西博對自己沒有殺意 。
    “指揮官來這里做什麼?”
    “問我之前先自報家門。”
    “跟著你來的,看你打完仗之後沒有踩著為首的戰艦離開我就知道是你自己離開。”森西博端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口水。
    “那水……”司郁剛想阻止他的動作又覺得沒必要。
    “什麼?”
    “一會兒你可能會覺得有點熱。”
    她對中藥很感興趣,嗅覺靈敏,這里的水有點問題。
    因為房間是個有暗門的情侶房。
    森西博頓住了,去洗手間漱了漱口。
    當然這已經沒用了。
    森西博的狀態很快就不一樣了。
    平靜無波的眸子,終于有了一些漣漪。
    只是這些悸動,全部包圍著司郁。
    讓司郁頭一次感到了頭頂發毛的奇妙感覺。
    “喂!你怎麼了,玫瑰味太濃了!”
    濃烈的有些讓人不適,倒還不至于頭暈目眩。
    森西博咽了咽,“抱歉,是玫瑰味嗎,這個……止不住的。”
    被雌性聞到的只會愈演愈烈。
    司郁蹙眉“那你這……”
    話沒說完,眼前的人已經走到面前。
    “你想干什麼?”
    某個指揮官往後退了一步。
    森西博“可以跟你求偶嗎?”
    “哈?”司郁都以為自己耳朵壞掉了。
    “這是命中注定的,你不記得你小時候養在我身邊嗎?”
    司郁“……”
    不但記得,還記得特別清楚,還記得這家伙對她還挺好。
    教育說有恩得還,但是沒必要求偶還得答應吧。
    司郁蹙眉,腦子轉不過彎來了。
    因為不理解情感,所以缺失了邏輯鏈。
    他求偶的原因、動機、答應或拒絕的結果都不知道。
    “你養過我我知道,如果你意思是用這個交換的話,我的回答是不行。我沒有感情,我不接受。”
    森西博沒有眨眼,一雙眸子,看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在撫摸她的肌膚一般。
    溫柔、眷戀。
    “你要實在想要點什麼,我看他們都嘴對嘴,你要不吃點我的嘴?”司郁自己都覺得這個提議十分荒唐。
    果然荒唐的讓森西博直接起身背對自己。
    森西博顯然反應過來,這家伙沒有感情,干脆什麼都是一張白紙,連接吻都不知道是什麼。
    他揉了揉眉心。
    “你別喝這里的水了。你口渴我去給你買一瓶。”
    司郁“不用,我覺得現在你有點難受。”
    她看了看下三路。
    森西博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心儀的人在面前,喝了不該喝的藥,沒反應那還是正常人嗎。
    只是這家伙別太單純的讓人……
    森西博覺得自己的心思都過分難堪起來。
    這個小家伙,怎麼就不開竅。
    思考了半晌。
    一聲“好。”
    在司郁還納悶的時候,他突然轉頭走過來,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他叼住了她的唇。
    她還是面無表情。
    為了不讓自己的心思更難堪,他捂住她的雙目,吻了下去。
    司郁的腦子里運行著的缺了一條的邏輯雖然還沒搭上,但已經有了這個行為男女之間可以做的念頭。
    感覺還不錯。
    像是躺在按摩ai的懷里,只是此時按摩的是唇舌。
    她腦子里就是這麼想的。
    當然還有玫瑰味。
    她沒有什麼喜好,但是玫瑰園會讓她多逗留一會兒。
    也有可能是啟蒙期,森西博陪伴著,聞到的玫瑰味最多。
    一吻結束,森西博就離開了。
    留下一句“這個,不許對別人做。”
    她連為什麼都沒來得及問出口。
    ——
    司郁打了個哈欠,隨手拔下自己的晶體一扔。房間里恢復鏈接、馬上反應過來的ai立刻準備伺候她穿衣。
    然而ai看了一圈根本沒看見下手的地方——
    司郁渾身上下的衣服穿的很嚴實,扣子、衣領,一絲不苟,靴子也套在腳上,完美貼合身材。
    ai出現了很真實的程序卡頓,因為它不記得之前司郁連鞋子也穿好了。
    ai的探頭微微滯澀了一下,才又繼續詢問司郁“美麗的客人,請問您還需要什麼?”
    “早餐,謝謝。”
    司郁說完後ai就消失去準備早餐。
    她看著桌子上唯二剩下的兩瓶酒,11兌好後喝下。
    再去鏡子前看著自己的頸側,金色絲線,微微有些重。
    她感受著胃里灼熱的酒。
    ai離開之後,很快給金傳達了消息。
    金本來打算敲響司郁房門的計劃暫時放棄。
    “既然美人兒已經醒了,那就邀請他和我共進早餐,去傳話吧。”
    隨後金安排了最奢華的餐廳,桌子兩邊只留下他和美人兒的位置。
    “美食請最好的廚師做拿手好菜,不要ai也不要出現生食,湯炖的濃濃的,牛排生煎準備好這個我最愛吃。”
    得到命令的另一個ai迅速去安排。
    金趕忙動手把餐廳按自己的心意收拾好,就等美人兒來這和他一起共進晚餐。
    司郁ai去而復返,把金的話原封不動傳遞給她“j先生想和您一起享用早餐,美麗的客人。”
    “拜托稱呼我為尊敬的客人可以嗎?”
    司郁眼神不虞,這ai稱呼的設定也是隨了金的喜好吧,美人兒、美麗,真是一個好色到骨子里的人。
    司郁冷哼一聲撿起自己的通訊晶體往外走。
    ai在後面追著伺候,“好的,美麗的客人。”
    司郁“煩人。”
    “抱歉,美麗的客人。”
    司郁懶得理會,大步往前走,走到走廊的死角處發現無路可走,才冷聲讓ai繼續帶路。
    “好的,美麗的客人。”
    司郁你們真的很討厭。
    金收拾完一切後,一直在餐廳等著她,看她進來之後連忙為她拉開椅子。
    “快情,美人兒,快請坐。”
    她優雅落座,旁邊的ai僕人立刻為她擺好刀叉,甚至彎腰時刻準備著為她布菜。
    “我竟然不知道,星艦酒吧里還有這麼豪華的地方。我以為吃早餐的地方會是大堂。”
    “是我親手布置的,覺得怎麼樣,美人兒?”
    “心靈手巧,所以j先生的意思是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了?”
    “是的美人兒,這是我們的二人時光,難道你不喜歡嗎。”
    “呵。”
    所以既然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那她就可以很方便的動手了。
    司郁壞笑微微抬起掌心,手腕翻轉,權劍在手。
    看到劍的那刻,他渾身警鈴大作。看到她揮手的那一刻,他已經驚訝的收不回下巴。
    金沒想到她會不顧一切地動手,急忙從自己的座位上閃身。
    眨眼之間,面前的餐桌被劈成兩半。
    “昨天讓你玩兒夠了,今天該我玩了。”司郁勾起唇角,權劍的余波把這里毀了個稀巴爛,甚至直接捅破了酒吧艦體,打到了外面去。
    金手里的武器是一把槍,但是槍在司郁這里是最沒用的武器。
    她避開槍的光芒,一步步逼近金,眼看權劍的劍尖就要從他的頭頂削下來,金終于大喊一聲“別忘了你體內還有!”
    司郁這才動作慢下來,削去了他一點頭發。
    金喘著粗氣看著眼前這個擦拭權劍的少年終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美人兒夠辣,但是美人兒也要多注意身體才好啊。”有些咬牙切齒。
    真是不怕死地直接就打來。
    “我怕什麼,光是看你身為星盜干那麼多不要命的事兒,現在卻十分怕死呢。”
    “不怕死和不想死未必不能混為一談。”金啐了一口血沫。
    司郁突然笑了,指尖點了點自己的脖子,“我們還是談一談生意吧,既然你是為了驗證我的誠實性,那就趕緊談生意,談完大家都好說,如果為了其他,那恕我不能奉陪。”
    金那一雙獅子般的瞳孔里滿是勢在必得的侵略性,他語氣自信“你未必就能一直這麼堅定。”
    司郁笑容不減,看他就像是看什麼吃不到糖撒脾氣的孩子一樣。
    “要談就談,不談,我就算帶著蟲子也會殺了你。”
    司郁眼波詭譎,渾然不怕死的態度讓金胸前梗了一口氣。
    撞上硬茬美人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