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天女座穿梭艦降落在極地冰川。
    這件事是先生幫他們隱瞞下來的。
    司郁背著專業設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跟著只著羽絨服卻要帶氧氣瓶的青槐靠近了那座龐大的穿梭艦。
    “青槐……要不是靠我和先生,明天全球報導的頭版頭條啊。”
    青槐摘下面罩,“確實大了些。畢竟為了接吾主……”
    “打住。”
    司郁抬手,靠近天女座穿梭艦。
    在旁邊打雪仗的近士們都玩瘋了,有的學猩猩捶胸口從地上挖了雪就吃。
    還有脫了衣服猴叫在雪地里亂翻滾。
    司郁微微啟唇看了一眼青槐……
    青槐也愣住了。
    “可能是……溫度這麼合適玩的雪地很少見了。”青槐盡力解釋道。
    阿加雷斯星系有布滿冰雪的星球,但溫度比地球要低得多。
    不適宜人類這樣脫了衣服玩。當然也不適宜他們這些人脫了衣服這麼玩。
    “你……”
    司郁還是忍著沒說。
    “算了,孩子們難得玩會兒。”
    司郁雙手揣袖,“就是我冷啊。”畢竟是個地球人沒那麼耐寒。
    “吾主體質確實有些弱,需要多鍛煉一下了。”
    青槐摘掉面罩,來來回回才適應了些。
    “你不也沒法兒適應地球的空氣嗎,現在來這還得吸氧,咱倆彼此彼此。哪里的人適應哪里的生活。”
    青槐並不認可,他只認為司郁是阿加雷斯星系的人。
    無論身軀生于何方,魂靈永遠都是。
    二人駐足看了一會兒玩瘋的近士,青槐終于忍不住開口輕咳兩聲,走了過去。
    “青槐!你不來玩麼,怎麼穿這麼厚!”一個女生脫了外套,直接捧起頭大的雪,砸了過來。
    青槐歪歪頭躲了過去,微微斂眸,冷漠起來一身威嚴。
    “吾主來了。”
    短短四個字,還趴在雪里撒歡兒的近士們,身體比腦子行動要快,迅速起身站好,整齊劃一地單膝跪地,手心朝向心口,恭敬頷首。
    “敬候吾主!”
    司郁捂了捂自己凍得發涼的小臉兒,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本輕盈的步伐卻好似灌了鉛似的,越走近一步越感知得到她與近士們之間的羈絆。
    是宿命在輪回,逃不掉的感覺越來越重。
    青槐緩緩轉身,從背對司郁,到面對司郁緩緩跪下。
    “吾主,我們一直在等您。”
    忍不住哽咽的嗓音,這些從小就在她身邊長大的近士們,忍不住默默流淚。
    司郁眯了眯眸,雙腿灌了鉛似的,竟再難向前一步。
    這些家伙,同樣代表了責任。
    既然來了,可就推脫不掉了。
    “我……”
    拒絕的話就在唇邊,但既然已經要利用他們的力量去對抗gs,那麼,是否是她自己選擇了接受呢。
    “都別跪著了,穿好衣服起來吧。”
    還是不忍心對他們太冷漠,司郁吐出一口熱氣。
    方才的少女叫赤鐮,她迅速呈上阿加雷斯和此處坐標建立的航道軌跡,“吾主,我們立刻就可以返航。”
    她看著懸空三維的顯示屏上,兩道幾乎重合為一體的航道,自然明白其中一條,快要消散的痕跡,是白梔先前走過。
    “白梔……”
    “白梔近士可能已經犧牲,阿剎那帝國授予最高烈士榮譽,吾主……節哀。”
    揮手關了導航,晶體回到赤鐮的手上,司郁被冷風吹的散發微微遮面,她褪下粉色的假發,露出自己里面的白發。
    “吾主!”
    “好帥啊!”
    “怎麼白……?”
    “事情很多,我不一一贅述,這次是有求于你們。”
    司郁輕咳一聲,“可以先進去嗎,我現在不是很耐寒。”
    近士們把她簇擁進去。
    赤鐮給她捧上一杯熱飲,“吾主,慢慢說。”
    司郁脫下專業裝備,深呼吸,奇妙的感覺告訴她,這里的空氣成分是母星的標準。
    “氧含量會太高嗎?我們降低一些。”
    司郁擺擺手,“不用。”
    “有一個國際犯罪組織,幫我摧毀它。全員不要傷亡可以做到嗎?”
    “當然沒問題!”
    “吾主的命令就是我們唯一執行的標準!”
    “吾主!”
    司郁一個禁言的手勢微微蹙眉,“不用這麼激動,我現在就是……”
    話未說完,天女座穿梭艦檢測到北邊的位置,似乎有人引爆了……某種炸彈,而發出警告。
    天女座龐大做星際穿梭用,其檢測能力首屈一指,整個地球的戰爭、軍事演練的爆炸,都會檢測到。
    他們來這時已經關掉了一些其他的問題警報,沒想到會遇見如此龐大的……不亞于氫彈爆炸的威力。
    “怎麼回事?”司郁起身去問在操控台前的近士。
    “北方有島嶼爆炸,在您所在國家的東方島國的東南側……”
    是j國之外的無名島,阿爾法發出消息和坐標的位置。
    司郁驟然一驚。
    迅速拿出手機強行聯通阿爾法,“究竟發什麼了什麼事!”
    阿爾法那邊似乎剛經歷了爆炸余波,咬字不清。
    “牆體內爆炸了……里面絕對都完了。”
    阿爾法咳嗽兩聲,“有人進去了,說要用嘴皮子讓里面的人伏法……”
    “是不是一個男人!看起來挺不正經的!頭發微長到耳……”
    “有人說……像國際區的先生。”
    司郁腦中瞬間一疼,萬萬沒想到。
    “你可知道是什麼爆炸?”
    “不知道,他說不會有輻射,讓我最好守在外面等你們來,有人跑出來一律擊斃。”
    “別動,別殺!等我去!”
    司郁掛掉電話不再多說,清點人數直奔自己來這時乘坐的飛機。
    然而就在她一臉肅殺登上飛機的那刻,接到了先生心腹的電話。
    “先生有令,若他身死,s牽扯人員皆是死罪,遇見即可擊斃。”
    “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