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我的檢查就只能是這個程度,激素紊亂分泌異常,有那麼幾個超標翻倍。”先生把檢查報告單遞給司郁自己看。
    “所以,燕裔為什麼會這樣?”
    “這我怎麼知道啊,跟吃了春藥似的,這家伙現在就是發q狀態啊。”先生嘖嘖稱奇,“真粘人啊,倒是沒查到有什麼變異,可惜了。”
    如果能再多一個外星人不就更好玩了嘛。
    司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司郁“先生真是童心未泯哈。”
    先生“你真沒有喂他吃錯藥?”
    司郁“我又不是有毛病。”沒事兒干誰折騰自己的腰啊。
    “那可能是水土不服吧,你要是幫他紓解,你就把他帶去你原先住過那屋。”先生說完,把人攆出了地下室,“別在我這待著了,煩人。”
    瞬間翻臉。
    司郁抱著人出去,司蓮小心翼翼地迎上來,指了指她懷里的人,“太沉了吧……爸扛他。”
    司郁下意識往旁邊閃了一步,看見司蓮搓手訕訕收回的樣子,抿唇道“我勁兒大。”
    隨後繞過他就往樓上走。
    “那,有事,就,就叫爸一聲。”
    司郁腳步微頓,幾不可查地“嗯”了一聲。
    卻不知道自己這聲給了司蓮莫大的勇氣。
    司蓮自己擦著自己眼角的淚,抓住青槐就急急嚷嚷道“小郁她理我了,她理我了。”
    雖然是一臉莫名但還是好心沒打擊眼前這個老父親的青槐,閉著嘴被人搖了好一陣兒。
    直到他有點想吐。
    “那個,先生?已經十分鐘了。”
    “啊,哦,不好意思。”
    司蓮這才突然意識到,然後放開了青槐。
    “那個……”司蓮突然攔住了要轉頭離開的青槐,語氣殷切地問道,“小郁她以前都愛吃什麼呀,我去給準備點。”
    青槐蹙眉想了想,“不挑食,但是在這我不知道。”
    說完,青槐又加了一句,“你不是吾主的父親嗎,為何連這也要問我?”
    青槐本無心的一句話,把一名沒有盡到父親責任的男人定在了原地。
    司蓮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從驟然僵硬的尷尬里抽身。伸手揉了揉眼,環顧四周,面露茫然。
    看見先生身邊那個心腹的時候,又趕緊跑了上去。
    “那個,請問一下您知不知道……”
    關于司蓮做的這一切行為,樓上的司郁都看在眼里。
    她冷淡的眼神彷如風下湖泊,微微掠起波瀾。
    “郁寶……築……”
    燕裔抓著司郁,迷糊里咬字不清。
    在司郁耳朵里,他方才那句話就是郁寶豬。
    “什麼?我是豬?”
    司郁瞬間奇了,誰家好人渾渾噩噩的時候還能罵別人是豬啊,燕裔這家伙莫不是裝的。
    “朝……”
    “抄?你想抄我(作業)??”
    所以發…了,就這麼……直接的嗎?
    司郁垮了個批臉,捏著燕裔的領子把人從床上抓了起來。
    誰知道燕裔順勢直接往司郁肩膀上一靠,把人抱緊了。
    司郁一把把人推開,結果燕裔剛倒下去,就長腿一勾,把人勾到懷里。
    手也不老實,把人團住的動作倒是溫柔。
    “郁寶,想生崽崽。”聲音嘶啞又帶著不該在他聲線里出現的嬌,司郁耳根子瞬間懷孕。
    “好好好……生,咱……”以後生!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不是,你!”
    好不容易從他的魔爪下掙脫出來,就被逮住腳腕抓了回去。
    燕裔現在就知道郁寶在自己懷里,剩下的什麼也不管。
    ……(此處省卻綺綠精妙絕倫的萬字描寫)……
    司蓮買了兩大兜子東西回來的時候,問先生的心腹,司郁在哪個房間。
    先生正巧從地下室出來,攔住了司蓮要上樓的動作,以要事相商為理由先把人帶走了。
    “司蓮先生在gs臥底過對吧,我正巧有一些很嚴重的需要商量一下。”
    先生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再次滿意于房子的隔音質量。
    等司蓮被先生放走的時候,燕裔摟著懷里的人也清醒了。
    他看著懷里的小軟包,然後還有這一片狼藉,腦海中的記憶瞬間涌現。
    他不知怎麼的,聞到了司郁身上那種又像是橘子又像是烤肉拌飯的香味,然後開始只想粘著司郁。
    迷迷糊糊以為自己在蠶繭里,拉著司郁說要生崽崽。
    那種語氣……
    燕裔抬手遮眼,他真不要臉。
    這種時候亂動情,還把小軟包折騰了不輕。
    心疼地撫過懷里人微微汗濕的額頭,他動作小心地吻了吻。
    “不要了……”
    “沒有了,睡吧。”
    小爪子在他身前踩了踩奶,才繼續臥在舒適的地方睡了。
    然而懷里人沒睡多長時間,就醒了。
    “我感覺啥玩兒爆炸了,我靠。”
    她不是tsd了吧。
    把她抱起身去床邊看的燕裔點頭“確實是有東西炸了。”
    司郁“???”
    燕裔“好像是在做什麼實驗吧。”
    司郁“???”
    在自己家里做實驗,先生瘋了?
    哦不對,先生早就瘋了,難道是瘋的程度更深了??!!
    司郁抓起衣服往身上套,雖然燕裔的事後清潔做的不錯,但是還是酸。
    她咬咬牙,給了燕裔一拳。
    燕裔委委屈屈的受了。
    司郁不是,哪來的臉委屈的??
    燕裔從這次事件發現,委屈一點的樣子會引得司郁心軟,所以便覺得自己又有了討人喜歡的手段。
    略帶茶藝的小心機罷了,燕裔想。
    狗人,司郁想。
    “你最好回憶一下,你之前都說了什麼話。”
    燕裔的雙眸微顫,“說什麼了,是說愛你嗎?”他是有一直在說,情到深處更是一遍遍重復。
    “……別跟我玩失憶。”
    司郁一字一句地提醒了他,“你說我是豬,還說你想抄我作業(確信)。”
    燕裔不認,他不記得自己說過這種話。
    生崽崽他倒是認。
    司郁神清氣爽地下樓準備問問先生玩什麼爆炸,司蓮問他燕裔人在哪。
    她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樓上跪鍵盤,什麼時候用膝蓋打出一封語句通順的認錯書再起來。”
    青槐面露小人奸笑普天同慶的好事,就該放炮慶祝。
    然後先生真就又放了個炮。
    雖然在安全區域但是被熱氣糊了一臉的司郁……
    她嚴肅問旁邊的心腹“先生跪過鍵盤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