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的左手食指和中指,習慣性的點擊在左臉頰上。
她甚至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問,他這個游戲id究竟是為什麼起。
誰叫他這麼起名字的,不要命啦!
“那個……我其實還有問題。”
司郁把還跪著的男人扶了起來。
燕裔還是老習慣,把人又摟回自己懷里。
“郁寶,你說。”
其實方才,他看見自己的游戲id,也尷尬的腳趾抓地。
“就是說,這個甜甜貓咪頭,你當時,是什麼想法?”
燕裔反應極快的腦子,終于到了用來組織語言的時候,他看著懷中女孩的發頂,語氣有點發飄,
“好像是,那個犯罪嫌疑人特別愛找女性游戲搭子。而且是偏軟妹的那種。”
司郁又想起剛才看到的燕裔和卡佐的聊天記錄。
那個讓人抓馬的《軟妹語錄108句》。
這種事情,放在以前的高齡之花燕裔身上還是很可怕的。
當然現在,司郁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符合。
“你不會偽裝成軟妹,也和那個犯罪嫌疑人聊吧?”
一想到燕裔那些姐姐哥哥,不只是哄她用的,還給犯罪嫌疑人用,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沒有,我只負責把游戲打上去,剩下的是行動組其他人做的。”燕裔趕緊否認。
“但是,我還是好奇,這個甜甜貓咪頭的id,究竟是誰的餿主意?”
一想到一群大老爺們兒坐了一桌,圍繞著一個游戲,討論著怎麼起游戲id ,裝成軟妹兒去接近犯罪嫌疑人。
她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燕裔仔細想了想,“雲已弩。”應該是吧,反正不是他,隨手找一個頂包就行。
司郁只覺好家伙,沒想到看起來那麼硬漢的雲已弩,居然這麼有少女心。
白貓知道這件事嗎,看來是時候找個日子告訴白貓了。
“還有別的疑問嗎?”
司郁搖搖頭“沒有了……就是,青盟不要你年紀這麼大的。”
馬上奔30的老男人燕裔思索片刻,靈活的腦子很快就派上用場,“我跟他們偽造一個年齡,就當出任務了,為國爭光。”
“其實,你這麼老了,手速比我們這些年輕人要慢一些。”司郁道來他的不足。
“我手速慢嗎?郁寶在chuang上不是體會過嗎?”
司郁“……”
“哥們,你挺會調戲人啊。”
司郁一陰陽怪氣就愛稱呼他為哥們。
“都是郁寶tiaojiao的好。”
司郁行行行,這麼說話是吧。
“罰你三天不許吃肉。”她掐著他的腹肌說。
“郁寶真的狠心?”
司郁不以為然“笑死,我一女的還能說話不算話?”
她覺得,最先忍不住的肯定是燕裔。
結果,剛夸下海口的第二天,司郁就被勾引的饞…人了。
她看著眼前,深v 領襯衫的男人,還有他頭頂的貓耳,最絕的是他脖頸上那一條鏈子。
誰教他這麼穿衣服的,這些“首飾”都是哪來的,怎麼還就源源不斷了。
司郁心里癢癢,轉念一想覺得她只是不許他吃肉,沒有說自己不能吃,對吧?
此時的燕裔正蹲在地上給她洗腳。
她坐在床邊的這個位置,這個高度,能一覽無余。
“1\2\3\4……5\6。”她悄摸的數了一下。
指尖搓了搓,有點小滿意。
“郁寶在數什麼呢,嗯?”
男人突然抬頭拆穿了她的小心思。
司郁輕咳一聲,捂唇掩飾,“數一數自己銀行卡里還有多少錢罷了。”
燕裔輕笑一聲,沒有繼續調侃。
那色眯眯的小眼神,數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今晚我們還要分床睡嗎?”燕貓貓拿毛巾給她一點一點、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小心翼翼地擦干淨小腳丫上的水。
動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時間。
像是被冷落的宮妃在等皇帝的回心轉意,像是被遺棄在角落的貓貓等待主人的擁抱。
給人傳遞一種,讓他睡冰冷的空床,就是虐待他的感覺。
司郁閉眼,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默念一遍清心咒。
發現還是無法清洗干淨她這個老色批饞男人的腦子。
他脖子上垂下的鏈條,刻意掃過她搭在膝蓋上的指尖。
司郁指尖一麻,連帶著渾身一酥。
“我們……”
不行,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不然這個家以後她還怎麼說話算話。皇帝是不能撤回自己的旨意的。
司郁咬緊牙根戒色,從我做起。
燕裔去倒了洗腳水,腳步輕巧地再次走回她的臥室。
看見被窩里已經裹成一團的小軟包,他輕輕掀開一個被角,然後靠近她的呼吸。
用玫瑰味的氣息告訴她,自己正在靠近。
“喂……你走開嘛。”
小爪子推了推他的胸膛,跟小奶貓踩奶的力道沒什麼區別。
燕裔被她可愛的模樣逗地忍不住低笑,“郁寶,真的舍得我走開嗎?”
“連一個爬床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燕貓貓這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著。
司郁最後還是挪挪小屁股,讓出了床上一半的地方。
“那好吧,你……你不要動手動腳。”
燕裔計劃得逞,躺在她身邊後,刻意把鏈子放到司郁指尖的位置。
司郁縮回了手。
黑暗中,燕裔無聲輕笑,沒想到他這小軟包還挺能忍。
看來是他小看司郁了。
就在他準備把人摟進懷中,單純蓋被子睡覺的時候。
突然脖子上傳來一股不輕的力道,隨後腰上一緊。
“好好好,這麼勾引我是吧。”司郁咬牙切齒。
燕裔挺能忍啊。
c國第一忍者他就應該榜上有名。
她可比不了,被這麼一番?引,早就yu火焚身。
“今晚上坐不廢你我就不姓燕。”
她本來就不姓燕。
燕裔捧住她的腰,“不是罰我不許吃肉嗎?”
“老娘吃肉,你看著!”
司郁很霸氣。
一開始的雄心壯志有多宏偉,後面就有多累。
後來還是燕裔反客為主,心滿意足的又吃上了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