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第二天早起,司郁吃過早飯就要燕裔送她去李明灣教授家里。
    燕裔先問了一下基地的實驗室,得知李明灣教授今天恰好在家休息,不會跑空之後,才領著司郁出門。
    “師母喜歡化妝品,先去一趟商場。”
    買了品牌最新套裝,還有李明灣教授一直舍不得喝的好茶,司郁才提著禮物去拜訪李明灣教授。
    “燕燕,你晚飯前再來接我吧。”
    和燕裔揮揮告別之後,司郁敲響了李明灣教授家的門。
    師母看見她十分驚喜,忙把人迎進屋里。
    燕裔看見她進門,才開車離開。
    “貿然叨擾,實在是不好意思。”
    “有什麼的,師母說過了你隨時可以來。”
    師母接過司郁手里的袋子,“哇,你買這麼多好東西,師母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師母很喜歡,謝謝你小郁郁。”
    師母忙拉著司郁去沙發上坐,“還買這種好茶,一定很貴吧,明灣他自己都舍不得喝這麼好的,怕是拿到了要珍藏起來放進櫃子里天天看喲。”
    “哦對,他出門跑步了,我給你叫他去,別拘束,小郁你先坐著。”
    司郁本意是來道個別,順便蹭頓飯和李明灣教授聊一聊最近的研究方向。
    李明灣教授被叫回家的時候剛想和自家媳婦兒貼貼,就被一把推開。這才看見沙發上還有一個人。
    “好久不見呀老師。”
    李明灣冷哼一聲,“什麼事啊想起我來了,好幾年不見你。”
    聞言,司郁便知自己當年的事兒隱瞞的有多好。
    她笑笑,起身給李明灣教授賠了個禮。
    “老師,我這次來這里是來道個別。”
    師母一愣,趕緊握住司郁的手忙問她出了什麼事,如果是李明灣脾氣太臭,她去教訓。
    司郁被逗笑了,小虎牙伶俐的露出唇角,“不是啦師母,我可能要去國外啦。”
    她沒有說全部實話,但大體意思也差不多。
    “哎,小秀,她現在在外面上學,別擔心,司郁皮實得很,死不了。”
    司郁笑眼彎彎,“是這樣的師母。”
    “先不說這些,中午在家吃飯,師母給你做雞湯。”
    司郁欣然答應,隨後和李明灣教授走進書房,說出她真正要和他說的東西。
    “老師,不知道你在寫的書怎麼樣了?”
    “已經全部完成,剛想叫你看看,你就來了,給。”李明灣把桌子上的手稿遞給她看。
    司郁接過,一目十行地瀏覽過,忍不住贊嘆,“老師果然厲害。”
    “不過我還有一些建議,希望老師可以帶領中藥學更進一步。”
    李明灣教授只是低調,在學術界具有權威話語權。
    “好,你說。”李明灣教授拿出了筆記本。
    司郁看著眼前教授雙目炯炯有神,心中燃起熱血。
    便忍不住把本來想說的,又多加了一些更通俗易懂的成分。
    李明灣教授下筆如飛,越寫眼前的光芒越是熾熱。
    他看著司郁就像是看什麼稀有保護動物一樣,讓司郁忍不住問他有什麼問題。
    “司郁,你真的不是下個世紀過來的人嗎?你說的這些,不僅僅是思維超前,而是,更為肯定告訴我,中藥學真的可以發展成這樣。”
    他說到激動之處,竟忍不住落下淚來,“司郁,你留下來吧,不,你留學回來後留下來吧,中藥學需要你,中醫藥的發展,就系與你身呀!”
    他握住司郁的肩膀,眼神中的懇求顯而易見,讓司郁舍不得拒絕卻也不能不拒絕。
    “老師,我也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回來留下,如果沒辦法,就請老師您,辛苦辛苦。”
    司郁深深一鞠躬,“當年也十分感謝您願意收我,沒有因為看我年紀小就拒絕我,十分感謝。”
    李明灣當初也不知道自己會收下一位如何優秀的學生,“司郁呀,有時候,何嘗不是你成就了我。”
    “老師,以後還請多保重。”
    “你也,保重。”
    司家四少爺,司氏醫藥的總裁,前兩年學校爆炸案犧牲的少年,與國際區死而復生,後在e國讀研,才知她是女生。
    她以為他不知,他卻真裝似不知。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李明灣干預不了她。
    干預不了她這好似在托孤的行為。
    吃過午飯,下午和師母嘮嘮家常,司郁便由燕裔接走了。
    看著小軟包靠在後座上無精打采的模樣,燕裔給她罩上自己的外套,問她吃不吃玫瑰餅。
    “燕燕,我心情不好,不太想吃。”
    “要去玩麼?”
    司郁搖搖頭,看著在前面開車的男人手腕上那個鑽石手鏈,她垂眸從懷里拿出了一個金戒指。
    是在國際監獄里,那位夫人送的。
    現在才回想起來,那位夫人與燕裔長得真像。
    “燕燕,我沒見過你的父母。”她托起下巴,左手習慣性地點著臉頰,去看燕裔的神色。
    “父親不會歡迎我們的。”他只會覺得自己的兒子打擾了他和他夫人的二人世界。
    司郁聞言,眸色略顯復雜。燕家父子情薄,竟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怪不得當年八歲的燕裔就會成為計劃里的一顆棋子。
    “燕燕,這許多年,你辛苦了。”
    路燈逐漸亮起,像是鋪了電路的星子,織就這漫漫長路兩側幽幽線條。
    燕裔聞言,車速慢了下來,抽空往後朝她看了一眼,“郁寶,你是不是全都記起來了?”
    是全都恢復了嗎?
    一縷讓人心慌的微笑,屬于曾經司郁帶給燕裔的感覺,女孩兒坐在後座,瑰麗的不是光芒,是唇角那笑。
    “嗯,燕裔,我給你一次機會。”
    車子緩緩靠邊停下。
    駕駛座的男人,深呼吸後下車繞到後座來,他打開車門前的三秒,本已經組織好了自己的語言,卻還是在看見心上人那笑時,腦子一片空白。
    “郁寶……”
    男人忍不住有些哽咽。
    明明是駭人的冷面閻王,孤孤傲傲的高嶺之花,現在快成什麼樣了。
    “燕裔,你不是要哭吧。”
    燕裔忍了忍,面色倒還是那樣清冷,只是眼神已經不同。
    “你還要我的,對嗎?”
    “為什麼不要你?”
    司郁揉了揉他這張臉,“給你機會,說吧。”
    “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