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又回歸了平平無奇的學生生活。
    在實驗室偶爾歇下來討論前兩日的全球新聞,偶爾還會听見師姐師哥激動地感嘆不止。
    “ician真英雄!!啊要不是我不了解國際區,待我學成直接去投奔他!”
    “沒開玩笑,現在ician是全國女人最想嫁的男神榜1!!”
    “他太帥了,你知道,他的半小時語音,發動了多少勢力去糾察人口販賣案件嗎?!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結束!!”
    “將近百!!!”
    “那不就是全球嗎!!真的這種惡劣事件因為他要得到大規模的打擊了!”
    “對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國際男神!!”
    在旁邊默默合上儀器的司郁小步磨蹭到師姐的身邊,伸直脖子,一雙眼楮好奇地看向師姐給大家分享的圖片。
    是ician站在船頭,略微低眉看向海面的一張照片。
    因為背景是唯美而蔚藍的大海,還有當時的夕陽氣氛正濃,玫瑰金的光芒鍍在ician的發梢還有衣擺。
    絕佳的光影美學,造就了這個照片十分成功的逼格。
    就是師姐十分可惜ician在這張照片里面是戴著口罩的,看不到臉。
    司郁正撫摸下巴欣賞自己的高逼格美照,突然被師姐一把摟了過去。
    “瞧,su也看的目不轉楮。su,你是不是愛上他了?”
    司郁“……啊,是的師姐,她可太帥了。”
    自己愛上自己這可太沒問題了。
    “哎,你可真的應該听听那全球半小時。”
    “啊?什麼全球半小時?”司郁不解。
    “哎呀su你看不看新聞,ician半小時的發言,收到的人有全國各地的大佬,而且那段語音公布之後,現在全球各地的人,都知道了。網民就把他的語音,尊稱為全球半小時。”
    司郁誒?!怎麼沒人攔截新聞?!
    然後師姐神神秘秘地拿出手機,把自己完好保存的三十分鐘錄音給她听了一小段。
    自己再听一遍自己的語音,司郁頭皮發麻,還是能體會到當時的自己到底有多生氣。
    但好在,結束了。
    十分鐘後,實驗儀器發出了結束的提示音,方才還聚在一起的人趕忙投入實驗的下一步。
    師姐還意猶未盡地補了一句“我真的很想見見他,哦,我的男神~~”
    司郁不,你不想。
    “或許那家伙是女生呢?畢竟ician沒有明確公開過他的性別……”司郁悠悠道。
    “oh!那我會幸福死的,那將是我此生唯一的女神!!”
    看著師姐愈加癲狂痴迷的表情,司郁趕緊收回了話頭。
    直到實驗結束,師姐都無法從對ician真的很帥,我愛ta真的,此愛無關性別。”
    司郁瞳孔一縮,有點感動。
    打車趕往片場的路上,司郁坐在車內乖乖地翻了一下書本,看起來就是普通至極的學生。
    任誰看也很難把她和ician聯系起來。
    放下書本,順手接起電話,看屏幕不顯示電話號碼還以為是什麼騙子,沒想到接起來是先生主動聯系了她。
    “哎喲喲,普通學生和拯救世界的英雄兩個身份都玩的不錯哈。”
    先生是好心讓司郁去當兩年普通學生休息一下,但是好像她本人就閑不下來。
    “近日我夜觀星象,總感覺北方有個星星越來越大,然後我今天找你呢就是呃我¥……等等先不說了,真有東西掉……”
    先生總是這樣,心血來潮打電話,心血來潮掛電話。
    司郁放下手機卻發現司機把腦袋伸出去,停在路中間不走了,她疑惑問道“師傅怎麼了?”
    “剛才天邊好像閃過一顆流星,好多人都停車去看,我有點好奇……但確實啥也沒看到。”
    司機把探出去的腦袋縮了回來,繼續開車。前面的人有一些騷動,還無法恢復秩序。
    這等盛況讓司郁百思不得其解。
    給先生把電話回過去有點不太現實。
    司郁到達片場,發現有不少人都在談論剛才的流星。
    齊粟粟沖上來一個熊抱,“su,我的好熊貓su,你有沒有看到剛才的流星!”
    司郁誠實的搖搖頭。
    “剛才閃了一下,就消失了,好像是朝西南那邊降落下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隕石降落誒!”
    自從把齊粟粟從那個地方撈出來,這人就黏糊地厲害,天天抱著她不撒手。
    “su,你是怎麼認識ician的啊,他可太帥了!”
    剛剛還在興高采烈地討論隕石流星,現在就已經飄到ician的身上了。
    “啊,我們比較熟。”
    “真的嗎真的嗎,那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嘛,我還沒來得及好好道謝。”
    “那倒是不用了……”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真的不需要我的道謝?”齊粟粟戳了戳司郁的肚子,拉住她的胳膊一直撒嬌。
    “呃,你知道吧,她不只是處理了薩拉瑪莎這一個窩點,還有很多地方,現在應該是忙的顧不過來了吧。”
    確實忙確實忙,但是她暫時把私信拋諸于腦後,除了剛運完貨就要給她處理這些信息的罌粟,她其實也沒有那麼忙。
    忙不過來的應該是罌粟。
    “阿嚏——”剛心里惦記了一下罌粟,司郁就打了一個噴嚏。
    應該是被罵了,司郁想。
    希望罌粟可以有條不紊地處理完那些信息,司郁心中雙手合十。
    “最後一場戲,演完他就殺青了。”齊粟粟指了指那個坐在高台上的金發吸血鬼。
    “我每次看見他,都是在那里坐著,為什麼啊?”
    “劇本里,他就是一個老古董,永遠都坐在伯爵的座位上看戲就行,死的時候也在上面死。”
    司郁點點頭,似乎是為了印證齊粟粟所說,很快就到了所飾演的吸血鬼伯爵死亡的橋段。
    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是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死亡,臨終前的神色卻出奇地平淡。
    沒有聲響。
    那像是對一切釋懷又無所謂看向遠方的表情,讓她好像看見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