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希望這事兒結束,別把她當成外星人。
    大約在兩分鐘之後,屏幕上的感嘆號已經快要躍出屏幕。
    司郁下達最後一個指令,“主駕駛座兩人,逃生艙彈射。”
    幸好,還留下一個主駕駛座。看旁邊已經失蹤的副駕駛座,怕是這穿梭艦的主人摔落地球的時候已經用了。
    “逃生準備,三、二、一。”
    艦體把最後的氧氣供給逃生艙之後,她把氧氣瓶直接捂給燕裔的口鼻,抱緊他,蜷縮身體,身體驟然一輕。
    彈的還挺高,降落的時候,防撞全彈出來了。
    艙門彈開,司郁呼吸到新鮮空氣,缺氧的腦子瞬間發輕。
    “司郁!燕裔!”
    瞬間出現的男人看見了這救生艙內的景象。
    少年懷里抱著昏迷的男人,蹭的自己渾身是血。
    司郁定了定神,“我沒事,燕裔昏迷,需要趕緊去醫院!”
    她抱著燕裔站起來,越過那個面生的男人,攔腰抱著就朝越野車跑了過去。
    “罌!……ician,你去聯系先生的心腹,就說翡翠地宮被我破了!”
    “我先行一步,這里你處理,記得封鎖全部消息,還有這些燕叔帶來的人,你們,也都給我閉上嘴!”冷然掃過那群男人,個個都蒙著面。
    她把燕裔放在車後座,躍上駕駛座,“隨行的醫師上來一個,別讓他死了!”
    醫師聞言迅速上車抓住燕裔檢查身體。
    司郁見都準備好後,腳下油門一踩,疾速驅車去最近的醫院。
    這邊離國際區混亂的地方也挺近的,但是燕裔的情況等不了那麼遠的距離。
    司郁把燕裔送進手術室,找那個跟來的醫師要了個手機。
    打通了罌粟的電話。
    “聯系老師了嗎?”
    “先生說無妨,既然破了里面的陳年舊物那就破了,他會找人管控住那里。”
    司郁松了口氣,“那好收拾嗎,畢竟那個東西也挺……”
    “boss,我忍著沒問你,就已經是極限了。”
    司郁失笑扶額,“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boss,別開玩笑了,你知道那東西出來之前,一道光束直沖天際,把我們嚇了一跳,趕明天不知道新聞要怎麼寫。”
    司郁沒忍住笑,“那還得靠老師封鎖消息了,不然我也好奇新聞怎麼寫。”
    提前暴露這個是始料未及的,但當時能拯救她和燕裔兩莽夫的方法,只有依靠這個穿梭艦自己的力量,掙脫地底。
    “boss,還有燕裔帶來的這些人問你們在哪個醫院,聯系不上你。”
    “邊緣這邊的醫院,馬上我讓這個醫師發給你。還有我手機在地底壞了,帶個備用機過來。”
    又交代了一些小事,司郁就掛了電話。
    既然先生出手,那就完全不用擔心這事情會人盡皆知。
    幾個小時過去,燕裔被推出手術室,先生也到了醫院。
    “哎呦,小寶貝兒你還挺難殺呀。”病房門口外面的先生開口一句就是陰陽怪氣。
    司郁給燕裔把過脈後,看著先生幸災樂禍的臉微微頷首,“確實難殺。”
    一般那種情況,在地底下大缺氧,兩個人都得交代,要不就是二保一,所有氧氣僅供一人使用,踐踏另一個人的性命來等待救援。
    “他又護住了你?”
    “什麼叫又?”司郁很快就抓住了先生話語里的關鍵詞。
    “沒什麼,是我用詞不當。”先生看了一眼病床上包扎著腦袋有幾分滑稽的男人,“還要待多久,你得回學校上課。”
    司郁看了眼時間道“等他醒了吧。”
    先生點點頭,手機響了,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什麼東西,啊,外太空,不,外星人的東西是吧,行,你再讓人把它埋回去。”先生邊說邊看向司郁。
    司郁被他看的渾身發毛。
    先生掛了電話朝司郁走過來,嬉笑一聲,“深藏不漏啊,超出地球的文明科技被你開出來了是吧。”
    “人的潛能是無窮的嘛。”司郁和善地笑了一下,兩面笑容互相試探,最後詭異地達到和平。
    先生一句“反正不關我事。”司郁就知道先生不會再多盤問了。
    “先生不知道地底下的是什麼嗎?”司郁反問道。
    “我沒有興趣,但是你要是想知道那東西的歷史,我可以講給你听。”
    先生緩緩往椅子上坐下,拉著司郁一起。
    司郁點點頭,“嗯,想知道。”
    “大約一百年前,應該是我太爺爺那輩兒,當時第二次世界大戰,夜晚炮彈過境也是天亮如晝,就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只有當時我家族的人注意到有東西從天空掉落。
    家族里的人應該是都在前線,就派我太爺爺來看是什麼東西,太爺爺來到這個地方也吃了不少苦。不過幸好這周圍當時也沒有什麼人發現,畢竟國際區靠近混亂的地方當時也因為打仗而杳無人煙。
    太爺爺也不知道和這東西的主人達成了什麼協議,他說,命這個東西很玄乎。就讓我們謹記,他臨死的遺言是,往後幾代,十幾代,幾十代幾百代地,一定要傳下去當時那人希望他代傳的一句話——
    吾待吾主。”
    吾待吾主……
    也是她上輩子臨死前,刻印在腦海里最後的記憶。
    司郁眸中瀲灩,頃刻消弭于褐色琥珀,听到這話的她難免還會因此而激動、熱血澎湃,但她沒有忘記自己現在在哪,現在的自己是誰。
    “這句話,我們歷代所知,是要告訴終有一日,可以發動那東西的人听。然後我們每年都會派人確認那東西依舊埋葬在地下,因為在等人來發動,所以我們沒有人管控過那些听了傳聞就來‘盜墓’的人。”
    宿命,這是宿命。
    “真玄幻。”先生的評價。
    “司郁,你居然是外星人。”眼瞅著周圍沒有人,先生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喃喃,“真是太不可置信。”
    “感謝先生的祖上長輩,也感謝先生告訴我這些。但我不是外星人。”
    司郁笑的清淺委婉, 默默把先生湊過來觀察她的臉龐挪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