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然後不等齊粟粟再說什麼,趕緊跑上前去拿起打光燈。
齊粟粟這人什麼都敢說,什麼也說,惹了禍也不改。
“su!別走神,燈光歪了!”
司郁趕緊回神,規規矩矩給打光。
休息的時候,司郁拿出手機回了幾個消息。
“,你怎麼那麼菜,你會不會打野,不會就把位置讓出來啊!!!”齊粟粟氣的一陣怒吼。
司郁沉默了一下,余光瞟了一眼,發現他們在玩《耀戰》,齊粟粟的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
齊粟粟性格就這樣,有什麼說什麼,也不怕得罪人。
司郁自己也默默打開游戲,玩了一把。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亂送啊。”齊粟粟氣的一個巴掌蓋在的頭上,“滾去玩你最拿手的法師。”
司郁默默看了一眼自己,思考著加入他們,還能不挨罵的可能性。
打開自己的號,發現上個賽季結算已經掉了一點段位 。
也是,好久不玩都忘了除了七王不受結算影響,剩下所有段位都需要結算。
“su,你也玩這個游戲?來來來,id是什麼,我帶你。”
看著面熟,齊粟粟老想和她說話。
司郁剛想點頭說好,結果又被叫過去整理桌子。
“抱歉,我要去干活了。”司郁起身,去收拾那擺滿了化妝品的桌子,抬頭確認了一眼監控開著。
“那個監控一直開著嗎?\\\”
一個女演員听見回頭回答了她“是的,那個我昨天還去看過來著。”
司郁垂眸,那麼,應該可以調監控查一下究竟是誰動了那件衣服,擦掉了齊粟粟設計的吻痕。
她把化妝品分門別類的擺好,然後避免觸踫到任何人隨手放在這的私人物品。
下午拍攝結束之後,她收到了學校的考試通知。
雖然先生給了她一個再次進入大學的機會,但是她還是要和別人一樣,參加這次考試。
流程和別人還是一樣的。
李明灣教授的推薦信都寄到學校去了,不然司郁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晚上,司郁準備回家的時候,齊粟粟拉住,想邀請她吃頓飯。
司郁淺笑婉拒“抱歉,明天學校有一場考試,我回去復習復習。”
“嗷嗷嗷,那還真是可惜了,我今天剛發工資來著,不過,你參加什麼考試啊。”齊粟粟嘴巴䱇䱇䱇地跟在司郁身後追問。
是每次想阻止她都被一個巴掌捂住了嘴。
“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個家教,我認識人還是挺多 的。”
司郁看到遠處在陰暗角落停下的s1,連忙發消息讓安枸把車開走。
不然被人發現了她還怎麼裝普通的學生。
“要不我們送你回去吧,我倆開車也挺快的。”
齊粟粟還跟在司郁身後,有點不依不饒。
司郁轉過身來,齊粟粟直接撞進她胸前,一臉嫌棄地把她拉了回來。
“你能不能少說電話,你這個嘴就一直也管不住。”
齊粟粟知錯還錯,就是不改。
“你學什麼專業的呀。”
司郁輕輕吸了一口氣“藥。”
“誒誒誒,我家魚崽也是學藥的,不過他是學中藥的,你倆真的太像啦,就讓我們把你送回去吧。”
司郁為了讓齊粟粟不再追著自己一直說話,就答應了她的這個邀請。
讓他們把自己放到新租賃的公寓樓前。
“原來你住在這里,給你我的名片,以後你來兼職不方便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謝謝,麻煩你們了。”
沒再多說,齊粟粟終于放過了司郁。
司郁晚飯後听了安枸的報告就認真地復習了一下功課。
先生再三說明,他真的很看好她,她之前的成績就在那里擺著呢,雖然這次是和別人一起參加的復試。
她只有一次機會,先生篤定她可以完成。
不然先生白說服這個學校多加了一個名額。
若是司郁垮掉了考試,把這個名額拱手讓人,先生可是會十分心痛的。
第二天考試的時候,她信心滿滿的走進考場,一連兩天的考試她都認真地答完了試卷。
等待結果的時候,卻听說那天的拍攝現場有人出了事。
現在要求她必須過去一趟。
司郁踏出校門後,微微冷淡下來的臉色有幾分不喜被麻煩事上門的戾氣。
她招手叫了一輛的士,前往自己兼職的地方。
那里的說話聲亂作一團。
看到她來,甚至還有人拿起礦泉水瓶扔她。
司郁轉腰抬腿一踢,把塑料瓶原路奉還。
“就是她,給san的水杯里加了一點點芒果汁,現在san找上門來了,我看她怎麼辦。”
“好惡毒的女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听說是來兼職的學生,就是這種教養嗎。”
司郁冷然而懷有殺意的視線一一掃過這些說著風涼話,給人扣上罪名的旁觀者。
“你是親眼所見,還是說你就是做了壞事的人,這麼會評頭論足。”
回懟了一句,司郁就撥開人群往里面去。
“我說了,不可能會是su,我用我設計師職業生涯看人的眼光擔保!!”齊粟粟與一個男經紀人爭執著,她後面的拉著她的手臂,怕她一不受控制,就撲過去咬人。
“那天,不就她一個人動過那個桌子嗎!”san的經紀人與齊粟粟吵架也很是投入。
兩方人馬戰斗到白熱化階段。
也是有意思他們居然選擇最原始的吵架方式,而不是趕緊去調查清楚真相。
“我來了,究竟是什麼事?”司郁蹙眉站在這幾人面前,已無那天來兼職時的和藹溫柔,現在的她被人潑了一身髒水。一點好心情都沒有。
“你為什麼在san的水杯里面放芒果汁?!”
san的經紀人指著司郁這樣質問道。
“嘿,你個潑婦,你見到事實真相了嗎,你就這樣往別人身上扣罪名!”
齊粟粟剛伸出爪子來,就被攔住。
司郁防止齊粟粟沖動傷人,站到了和齊粟粟前面。
“說我做了這件事,你有證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