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洛本餐廳的菜單司郁還是有幾分熟悉的,給凱文推薦了幾個,三個人便隨意坐下了。
    不知道sauel在哪邊忙著,司郁隨手給他說了一聲,這一餐的賬記在她身上。
    “老板,關于本季度……”
    “老板?”
    卡佐在後面匯報著本季度的報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下來,他疑惑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
    是靠在窗邊坐在一起的三個人。
    “老板?”
    關于老板為什麼會停下腳步,卡佐是有幾分猜測的。
    大概是那兩個男人旁邊,那個染了發的少女,有幾分像老板的小夫人,那個死于一場爆炸的少年。
    “老板?”
    卡佐又提醒一聲。
    男人突然換了方向,就朝著那三人走了過去。
    經過時,停頓的腳步又突然加快,繞了個大遠,在角落里坐下。
    “老板?”
    卡佐疑惑,老板為何不去提前訂好的房間,而是坐在大廳這個並不隱秘的角落。
    男人的眸子則一直盯著那三個人。
    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偶爾也會移開視線假裝在等待餐點。
    “老板?”
    “抱歉,報表容後再說,我現在有些亂。”
    是看見了相似的人,相似的臉。
    只是眉眼之間給人的感覺已經不一樣了。
    有幾分割裂的剝離感,恍然如世。
    他清楚知道人死而不能復生,但是看見如此有五六分相似的女孩兒,還是忍不住多加注視。
    經過時,女孩兒一口流利的英倫腔,讓他又多幾分心揪。
    不是他的女孩兒啊,只是很相似的女生。
    不是他的寶貝啊,只是別人的女孩兒。
    燕裔突然捂唇,嘴角勾起的,不是笑容。
    是看見相似的人,會有一種,原來她要還在世上,也會如此笑顏晏晏的模樣啊。
    要是她還在自己身邊,也是這樣和自己說著什麼吧。
    “老板,您還好嗎?”卡佐已經從兜里捏住了一片藥。
    “咳咳……咳咳!”
    果如他所料,男人咳嗽起來,越來越激烈。
    甚至引起了那三人的注意。
    或許是學醫藥的後遺癥吧,司郁回眸,看到了那個彎腰咳嗽,有幾分落寞狼狽的男人。
    “稍等,我先失陪。”
    男人的咳嗽愈演愈烈,喝水服藥竟然也不能好。
    “先生?先生?”
    司郁微笑著,微微彎腰,聲音不高,足以引起男人的注意。
    “需要醫生嗎?我感覺您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因為洛本餐廳是自己的,司郁可不希望明天這里就出什麼洛本餐廳咳死人的新聞。
    男人聞言抬起眸子,頷首。
    離近一些,男人發現女生,更像自己心底的那個人。
    只是這精致五官,細節處無一似自己的郁寶。
    只是像,像而已啊。
    他騙不了自己。
    司郁挽了挽袖子,把左手搭在他的腕脈上,細細分辨了一下。
    “……先生別吃這個藥了,會有依賴性和抗藥性,以後就算一次吃一瓶也不會好的。”
    司郁微微蹙起眉頭,“心郁難消。”
    多見于劇悲之後心脈損傷。
    這男人怕不是死了愛人的。
    司郁收回左手,“先生,我推薦你兩種藥,可以緩解,但是……還是得走出來比較好。”
    她笑了笑,把藥名報給他旁邊的卡佐。
    而男人則怔怔地看著她的手腕。
    更為準確的說,是她的手腕內側。
    “呃先生怎麼了?”
    “失禮了。”
    一直盯著女孩子的手腕,是想要發現什麼?
    手腕內側的黑線嗎?
    干干淨淨的肌膚白的透明,什麼都沒有,是失望嗎。
    男人禮貌一笑,“非常感謝,可以冒昧問一下,醫生您的貴姓嗎?”
    “我叫anda su。不必客氣。”
    司郁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袖口,和男人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在服務生走過來時,囑咐服務生為這位先生免費雪梨汁。
    雖不能治好,但是可以潤潤嗓子。
    總不要出什麼事連累了洛本餐廳。
    司郁頷首起身又坐了回去。
    阿爾法“妹妹,你醫術很好的樣子誒?”
    凱文微笑“自然,我多年失眠,也是anda小姐治好的。”
    趁此機會,司郁也不磨蹭,對凱文說道“也並非我一人之力,我背後的事業也是支持。”
    說到這,都是人精,凱文怎麼還听不出來。
    “anda小姐,創業嗎?”凱文很樂意為自己喜歡的女孩兒幫助。
    “不是創業,是擴張哦。”司郁笑著,隨意提了一些,沒有往深了說,“下次合適的場合再談吧,今天,我們主要是品嘗美食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