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燕裔輕咳著,自從上次咳血之後,就落下了這個毛病。
    看過醫生,是心病,好不了。
    付燁然還是叫了急救車,把半死不活的季睢帶走了。
    “季家剩下的怎麼辦?”付燁然問著,拿著棍子的手微微發抖。
    他家黑白涉獵,十多歲的時候他也當過街溜子,到處打架。
    但這次,他是按照燕裔的命令,把季睢帶過來。
    按照黑道的規矩,給了一頓打。
    算是為燕裔解氣吧。
    “先留著。”
    他還是想,想等著司郁親手去報仇。
    哪怕是,托夢,托夢也好。
    還留著司楊和司應燦他們,他不處理干淨,司郁或許會惦記著,她那麼記仇,或許就會來夢里質問他了。
    那樣他就能見見他的郁寶。
    “季仇是整容後的司應燦。”付燁然把手機遞給他,上面是全套的陰謀。
    “嗯。”
    季睢和季仇剛勾結在一起,還沒開始怎麼樣,就結束了。
    司應燦吃了回人格再塑還有全臉整容的苦。
    “還有祁東臨,怎麼處理?”
    難不成也處決了完事?付燁然想。
    “留著吧,有用,他還得給我的郁寶治煩躁癥呢。”
    燕裔又是兩聲咳嗽,付燁然看了心里悲涼。
    卻不敢說,司郁已經死了,祁東臨,又怎麼給她看病呢。
    “都留著,為主的季家查清楚了按罪名送進監獄就可以了,主犯季睢…已死。”
    他遞給付燁然一個警告的眼神。
    “知道了。”付燁然低頭,沒有反駁,“不幸沒死的話,我會挑斷他的手腳,養在我身邊,讓他無聲無息。”
    他放不下自己的感情,自然也就不會放過季睢。
    他看著吊兒郎當,其實對季睢,已經是多年的執念。
    燕裔起身,黯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好了,事情該結束了,季家之下扯出來的東西,都已經浮出水面,基地里會處理的,你就負責季睢一人就好,咳咳……”
    咳嗽劇烈了,燕裔冷面雙頰會生理性泛粉,這時候,他才看起來像個活著的人。
    在自己愛人死後,他活的像個行尸走肉。
    渾身沒有一丁點生氣,冷的像個冰雕。
    若不是為司郁報仇這件事一直在心里作為第一位,一直吊著他的生命,燕裔怕是已經找到基地的下一任首領,然後跟著司郁去了。
    “燕裔!”
    付燁然扔下棍子,轉身叫住了他。
    “司郁或許還活著。”
    司老爺子還在,他所得到的消息只有一個——司郁去國外讀研了。
    所有人都瞞著司老爺子,營造司郁還活著的假象。
    可司郁還活著這句話,不過是一句空話,所有人都見過了司郁的墓碑。
    付燁然也不過是為了,讓燕裔給自己下個心錨,先吊著一口氣,緩一緩。
    或許他父親母親回來之後,就緩過來了呢。
    把他們二人接回來,需要走些手續,大概有半年時間。
    付燁然覺得,燕裔能撐過這半年,就有很大的希望不尋死。
    “放心,我會在處理好所有事情之後再去陪她。”
    燕裔捂唇咳嗽了一聲,睫羽似是脆弱的落英,顫抖著,盡量把溢出眸子的悲傷往回擋。
    “你知道嗎,今天,是我和她的婚禮。”
    他的戒指,已經在來之前,就放在了她的墓碑前。
    他已經求過婚了。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答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