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克拉是在出海上岸之前被扣的。
    還是司郁名下的一艘游艇。
    燕裔查到這里很容易,司郁當時也沒想他這種清冷孤傲的人會用這種手段。
    果然還是男人嗎,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雌性在此之前不惜玩弄心機,利用自己的外表以及資本條件。
    到現在意識到自己叼回巢穴的雌性跑掉了,陰暗的想盡一切辦法去把她找回來。
    司郁開船的時候扶了扶墨鏡,心里大概沒有太多的生氣。
    人嘛,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都是正常的。
    就像她之前那樣欺騙燕裔一樣。
    都是小手段,沒有害人,證明燕裔還沒瘋。
    在她身後坐著的罌粟隨意改扮為他人的模樣,坐在這船內,不知道該不該夸司郁船開的又好又穩。
    總不至于亂晃地讓人暈船。
    一個不會水的人,卻會開船。
    “你來開,累了。”
    司郁和罌粟交接,她坐到後面看著船破浪而裂開的海面。
    其蔚藍深邃,像燕裔眼底的神采。
    這種男人是很有魅力的,成熟、年輕,有心機,卻用在你的身上。
    很戳她的x、癖。
    但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要把克拉帶走,讓克拉安全回到自己的家族。
    不然來自于克萊奧的質問可是一樁麻煩事。
    沒誰會想和軍火世家為敵。
    眼前越來越近的游艇,周圍圍繞著幾艘保護姿態的小艇。
    是來截停克拉的人,是燕裔的人。
    司郁讓罌粟開始減速,然後把攀援索甩上游艇,一個起躍就爬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游艇上雖然是燕裔的人,但是燕裔卻不在。
    只有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
    “是司郁少爺嗎?”
    司郁頷首,雙手按住了腰側的手槍。
    “不必緊張,我只是一個傳話的。”男人略低了低頭,“燕首領說自己有罪,愧對于你的十九年,他雖對一些事不曾知情但他不會推脫自己的罪行,他希望少爺能給他一個認錯的機會。”
    “沒必要。”司郁拒絕道。
    有的錯不是跪下認錯就能解決的,“我也再三拜謝他的厚愛。”
    難道燕裔覺得自己道歉認罪是打破了自己的自尊,是一個最高禮節,但不好意思,她不接受。
    男人聞言一怔,眼前的少年果然不一樣,來時就被方古他們囑咐道自己萬務謙卑謙卑再謙卑,實在不行替燕裔先跪一個。
    男人膝蓋一彎,卻被司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腋下。
    “跪也不是你跪,還要替燕裔廢話多久,我是來做什麼的你們心知肚明。”
    男人苦笑著,深深地彎腰,十分愧疚道“燕首領的後悔和愧疚我也有幾分感同身受,我希望少爺能回去一趟,因為他有不得不交給少爺的東西,少爺拿了再走他不會再攔。”
    這是第二套說辭,拿了東西就不會再攔,一般來講,司郁怕麻煩就會願意答應這個條件。
    只是——
    “你覺得你們幾個人攔得住我?以為我是靠門路畢業的一個蠢蛋新兵?哈?”
    而且就算她硬闖,誰又攔得住。
    她邁步往里面去找克拉。
    男人和一干人等,確實十分強硬地攔住了她。
    來真的。
    司郁剛拔出槍。
    “……前方游艇請注意,c國海軍提醒您的行為已經違反了我國……”
    煩不煩啊,陸風湊個屁的熱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