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呵。”
    夢里驟然驚醒,易焉起身拿起衣服。
    一直在外面沙發上躺著休息的卡佐听見聲音立刻起身。
    “老板。”
    “嗯,累了回去睡吧。”男人蹙眉按著太陽穴,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鎮過的水。
    “沒事,老板做噩夢了?”卡佐遞上玻璃杯,幫他把水倒進玻璃杯里。
    覺得卡佐多此一舉的易焉沒有多說。
    “嗯。”淡淡的一聲回應,他端著玻璃杯站到窗前。
    方才夢里的爆炸讓他現在想起依舊頭皮發麻,只因為那滔天火光里,淹沒的是自己的愛人。
    夢里不該有的灼熱,似乎到現在才傳遞到自己的掌心。
    他抓握著玻璃杯的右手微微發抖。
    確實是噩夢。
    足夠恐怖的噩夢。
    他撩過額發,問卡佐現在是什麼時間。
    “下午四點三十二,老板,今晚會拍賣您需要的那味藥。”
    “好,去準備吧。”
    ——
    司郁整夜都沒怎麼睡好,醒來便問罌粟消息。
    “宋清雪確認出家,在青山寺內。”罌粟把手機屏幕上面的照片給她看。
    “所以季仇不是宋清雪。”司郁拿起一杯溫水,“別的繼續說。”
    “祁東臨在司應燦被救走之後有一次接受委托的記錄,與司楊的動向相符,季仇在整容醫院的就診記錄,在此之後。”
    “祁東臨不可能這麼長時間一個情人都不搞,別的更多的有嗎?”
    “有,最近的一個是季睢。”
    “……”這自己窩里消化屬實沒想到。
    指節發白到玻璃杯都為此發出脆弱的悲鳴,司郁逐漸冷靜下來,繼續問道“季睢怎麼和他混到一起的?”
    罌粟繼續翻找,告訴司郁“大概是祁東臨的理想型吧?好像是季睢主動勾引。”
    “……祁東臨前任呢,是誰?”
    “安德里甦•伊費爾。”
    “ 嚓…”是被司郁捏爆的玻璃杯。
    罌粟驚呼一聲,順手掏出醫藥箱來要為她包扎傷口。
    司郁卻不知痛似的,擺了擺手,任由鮮血因為舉起的動作滑落袖間。
    她幽冷道“季仇就是司應燦。”
    大概一條線是這麼串的——
    司楊把司應燦撈了出來,因為司應燦已經瘋掉,這輩子幾乎沒有回轉的可能,是祁東臨下的結論。
    祁東臨。
    她沒想到祁東臨會隱瞞,司應燦有恢復的可能。
    是她天真了,這個邪里邪氣,游走各國,伊費爾家族繼承人都敢招惹的男人,怎麼會害怕“區區”一個ician的威脅呢。
    而且司應燦現狀可能不是恢復,而是祁東臨在她心智被摧毀之後的人格再造,人雖然不死,靈魂卻像換了一個似的。
    而季睢和祁東臨骯髒的交易就在這里,顯現出來。
    季睢會用祁東臨和他睡過的證據威脅他,讓司應燦恢復正常,也會讓他安排司應燦的整容手術。
    然後一個完美的季仇被打造了出來。
    而這之間,本無宋清雪的痕跡,只是那人格再造是宋清雪的性子。
    宋清雪出家時間又巧妙地和他們所作所為合理地聯系在一起。
    誤導她去初步猜測季仇是宋清雪。
    季睢可以登上游艇,又是靠祁東臨的存在,祁東臨是安德里甦的前任情人。
    那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瓦解宋家為司家藥材的關系鏈嗎。
    “他們的計劃大概沒有料想會被發現的這麼早。”罌粟說道。
    司郁笑了一聲,眉眼狠戾。
    “不知道,我自己推出一條線,但陰謀大體沒跑了。”
    只是要往深處算,還得等sauel的消息。
    “今晚您去嗎?還是去玩?”
    “哪里有心情玩,去看看。”
    司郁穿好衣服,吃過晚飯後,和罌粟按老規矩去到青包廂。
    今晚她只旁觀,並拒絕所有來客。
    “今晚壓軸的是什麼?”
    “一味藥,據我所知是boss身體之前那個毒的,最珍貴的一味藥,現今已無法正常渠道獲得。”
    司郁蹙眉點點頭“知道了,去看看嘗試拍下。”
    既然是寶貴藥材,最好還是拿在自己手里。
    萬一又需要做個保命藥。
    拍賣時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礙,藍包廂的易焉似乎對于拍下它勢在必得。
    司郁不理解,他又不是學那個的,拍下來有什麼用。
    “砸這麼多錢,就算它珍貴到已經無法獲得,也不值這個價位。”
    司郁不知道易焉又想做什麼,便讓罌粟收手,讓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