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易焉你松開我!”
雙手被拉到頭頂,司郁抬腿頂著他的小腹。
“嗯?不好意思放不開。”
男人已經會耍流氓了,司郁暗罵。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司郁被男人雙腿雙腳夾住,動彈不得使勁兒扭。
“易焉!”
“怎麼了?罌粟小姐?”
易焉的假面皮上毫無生氣的痕跡,要不是這雙偽裝成褐色的眸底有幾分不悅,司郁又對情緒敏感,不然真是一點兒看不出來。
這個男人現在肯定在吃醋。
“你听。”司郁抽出手來指了指下面。
“好像在說什麼珠寶。”她的雙眼眨巴眨巴,燈光較暗,易焉眼里就只有這雙寶石。
“喜歡?”他問道,抬眸示意卡佐,“去拍下來。”
“誒,不用!”司郁抬起上半身,被易焉壓了下來。
“卡佐,去拍。”易焉的指尖撩過她鬢邊卷發,“錢帶夠了你不用擔心。”
往自己的女人身上花錢是絕對不虧的投資,易焉更為享受這個過程。
“卡佐,拍下來下去立馬拿上來,我給罌粟小姐親手戴上。”
易焉撫過她的後頸,把她的上半身更為親昵地帶向自己。
“罌粟小姐去找別的男人,我可是有些傷心。”
司郁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眸子,燕裔平日里是暗著騷,易焉是明著來。
內斂和外放的對比,任誰也不會覺得這是一個人。
但他們太熟悉了,互相看破了對方的偽裝。
“別跟我裝了。”司郁用胳膊肘擋開他的胸膛,雙腿被他夾著不能動,但好在胳膊的力道大一些。
“沒有裝,喜歡罌粟小姐沒有裝,想接近罌粟小姐也沒有裝。”
他順勢捧起司郁的小爪子,放在唇角吻了吻。
他扔掉大衣,露出里面的西裝馬甲還有一條暗紅色的領帶。
“幫我把領帶摘下來。”
司郁搖搖頭,誰知道這條領帶摘下來是不是被他順勢綁住自己的手。
易焉被拒絕後自己伸手扯下領帶,跪在司郁身側繞過手腕朝她傾覆下來。
“蒙眼還是綁手?罌粟小姐選一個?”
司郁咬唇往後一閃,極為可觀的腰力讓她逃開了易焉的陰影範圍。
他彎腰抓住了她的腳腕,領帶從手腕滑下,纏住了她的兩只腳腕。
“喂!你混蛋!”
司郁被易焉這個操作整破防了。
她兩條腿無法移動被易焉的小腿壓住,他往前又抓住了她的腰。
“為了防止罌粟小姐再去找別的男人,委屈一晚上?”
他笑著,像是和司郁玩著情侶間的奇怪小游戲。
就連捧著托盤上來的卡佐都不敢抬頭看他們一眼。
“老板,東西到了。”
他身後跟著同樣眼觀鼻鼻觀心的解說員。
“不用解說,都出去。”
他的指尖從托盤里挑走那根鑽石項鏈。
“尤里卡手鏈,由南非亞赫斯豐坦礦開采出來,之後被鑽石商亨利分割成22顆,其中9顆都在這條手鏈上。”
司郁道來這條手鏈的來歷,倒是格外不扭捏的抬手扔掉了自己手上之前的手鏈,讓他給自己戴上。
“罌粟小姐,真是可愛。”
他為她扣上手鏈,捧著她縴細的腕子,吻了吻她的掌心。
感受著唇下她的戰栗,易焉心旌搖曳,眼前這個小人兒就是影響自己心境的存在。
“罌粟小姐還生氣嗎?不生氣的話哄哄我如何?”
他捧著她的後背把人帶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司郁的雙腿依然被綁,為了保持平衡,只好努力抓著易焉的肩膀。
“先把我放開!”
“不行,先哄好我再放?”
果然是有些人戴上面具實則摘下面具。
不是燕裔的面皮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司郁暗自咬牙,也學著他的樣子,捧起他的手腕吻了吻。
吻在他熾熱有力的脈搏上。
男人驟然加快的呼吸,告訴司郁,他在動情。
男人突然把她鎖進懷里,剛想要吻下去,卻因為不好弄花兩人的偽裝只好作罷。
“罌粟小姐,這幾天多注意自己的安全好嗎,我很擔心你,你為什麼……”為什麼也會跟到這艘游艇上來。
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好人壞人聚集的地方,海外追緝的殺人犯可能在此處,投資世界貧困兒童的大善人可能也在此處。
這種地方的不確定性那麼強,像是不知道前方有什麼陷阱的迷宮。
若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想來。
可是,他沒想到,她會隨著那個ician一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