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怎麼了?是老師跟你說什麼了嗎?”司郁把沙堡最後的一個尖尖捏起,和燕裔走到一旁。
    “想和你結婚,一定是別人說了什麼才可以嗎?”燕裔把她抱起,任由她把沾了沙土的手蹭在自己的身上。
    可燕裔又不是心血來潮的人,所以司郁才那麼問。
    “可是目前事情還很多誒?”司郁覺得燕裔一定是有什麼事,不安,才想用結婚穩固一下二人的關系。
    “一切都交給我,好嗎?”
    “可是我現在這樣怎麼辦婚禮呢?”司郁推了推燕裔的胸膛,“目前來看我們在國內不能領證。”
    “國外也可以。”
    他拉下司郁推拒自己的一雙小手,往前低低頭,似乎只有一個吻才能穩定撲通亂跳的心。
    “婚禮呢?”
    “想穿婚紗還是西服,都隨你。”
    “那就去e國吧?”
    司郁覺得那里自己還熟悉一點。
    “好,那我會在e國準備。”
    “婚紗吧。”
    “好。”
    司郁不知道想到什麼,拉著燕裔又去男人面前轉悠了一圈兒。
    “老師,老師,你還不找個對象嗎?”
    男人沉默三秒,眼珠子隨著司郁的動作一轉,嬉笑道“怎麼,要結婚了這是?”
    司郁點點頭,露出的溫柔一笑讓男人終于恢復了三分認真。
    “剛確認心意,為時過早?”
    真不是什麼嫉妒心打擊司郁,而是男人真覺得有點早。
    “你才19啊。”男人道。
    他視線悠悠放到燕裔身上,看這個剛才分明還和自己不怎麼合得來的家伙,現在卻是一臉熟絡。
    燕裔“作為我家郁寶的老師,先生來參加婚禮嗎?”
    男人抿唇翻了個身,“把他倆給我攆走。”
    心腹聞言立刻上前伸出手臂示意二人離開。
    被男人毫不客氣拒絕的燕裔也並未生氣,拉起司郁的手準備離開。
    男人的心腹去而復返,朝二人頓了頓首道“先生說他會去的,剛才只是嫌你們煩。”
    司郁微笑“那我到時候把請柬發給老師?”
    心腹抬眸“不必了,先生拒絕給出自己的聯系方式以及任何地址。”
    司郁……真煩。
    “您二位婚禮大概在什麼月份還有哪個國家舉辦,我會轉告先生,到時候先生會查到的。”
    司郁抓了抓燕裔的手“e國。”
    燕裔“夏季。”
    心腹頷首轉身離開,回去在男人身邊耳語了幾句。
    男人不耐煩的應了兩聲,把心腹越說越近的臉推開,然後猛的一拳把心腹打的一個踉蹌。
    “別離我太近有口臭你注意點。”
    然後扔了一個口氣清新糖給他。
    司郁算了算兩人私奔的時間,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司老爺子打了幾個電話沒打通,氣得死活不讓二人進家門。
    不知道燕裔用了什麼方法才讓老爺子消了氣,還在知道了他們的婚禮後沒有阻止。
    反而是震怒地臭罵司蓮夠混蛋,如果回家就把他往死里打。
    司郁看了都嚇得慌。
    燕裔需要回基地處理一點事情,司郁留在翻看上次從邱家拿出來的東西。
    她都沒有告訴燕裔。
    人貓實驗的相關沒有人比她這種經歷過的實驗體更為熟知,隨著s開始在國際上露出真實面目,這種毫無人道的實驗室背地里不知道還有多少。
    讓她更為重視的是,這里面夾雜的文件。
    那相同的最後一句話——
    [……獻上自己的孩子。
    簽名邱景山]
    她蹙眉翻看這個整版文件,撫摸自己因此狂跳發瘋的心口。
    安撫自己沒關系,那都是過去,至少她父親並非真的想把自己送出去。
    文件所書大概就是自己猜的那些。
    只是這個協議的簽署,邱吉怕是壓根不知道吧。
    不然她怎麼會允許自己的愛人,要送走自己的孩子。
    ……所以,母親也是不知道的嗎。
    司郁額角一跳,心口突突地發亂,抓了個泡泡糖塞嘴里揉了揉眼。
    還是說,母親最後知道了,加速了她的消亡?
    司郁微微抬頭,听到辦公室開門的聲音,頹然地喊了一聲“什麼事,安夏。”
    “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