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家。
    “老爺,燕裔少爺回來了。”魯叔觀察著司老爺子變魔術似的一直轉換的神色。
    明明是心疼孩子們,還在這板著臉。
    到底是什麼事兒,要燕裔少爺回來,還傳了家法。
    司老爺子手里那根手杖都換了個粗的。
    魯叔眨眨眼,看見燕裔脫下西裝掛在臂彎走進了門。
    “箐叔。”燕裔頷首恭恭敬敬地問候一聲。
    “跪下!”
    司老爺子手杖一敲,燕裔一句話沒說,單膝跪地。
    “自己知道是什麼事兒吧!”司老爺子震怒,揚起手杖就打在了燕裔的脊背上。
    燕裔上身挺得倍兒直,頷首“知道。”
    “說!自己說!”司老爺子氣急揚手又是一棍。
    “我喜歡司郁,她會成為我的妻子。”
    司老爺子指著燕裔,“你你你……你個混球東西……”
    一個是他收做親兒子養的,一個是他最愧疚的小ど。
    不久之前他還讓燕裔發誓保護司郁一輩子。
    這倒好,直接保護到這種程度。
    司老爺子打了心疼,不打生氣。
    “你們倆到什麼地步了!”司老爺子怒問。
    “在一起了。”
    司老爺子仰頭吐氣,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龜兒。
    “誰先過的界?!”
    “是我引誘她,她什麼也不懂。”燕裔眼睫微顫,又受了兩棍。
    司老爺子再次揚起手杖,卻被魯叔突然接住。
    他們紛紛抬頭看去,
    “哎哎哎……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司家大門被人打開。
    司郁背光而立,快步進來。
    “爺爺,感情一事哪有誰先過界,只要有一人起了心思,那剩下那一個也不無辜。”
    司郁歉意一笑,也朝著司老爺子跪下了。
    “爺爺要打是不是得一起打?”
    司老爺子可舍不得打司郁。
    冷哼一聲叫她起來。
    “好嘛好嘛爺爺別生氣了?”司郁扶著司老爺子先坐下歇歇。
    “燕裔錯了容後再罰,現在的您可不要動氣。”
    “瞧您身子骨硬朗的,給我男人打的一頭汗。”
    司郁拿紙巾給燕裔抹了一把汗,看他單膝在那跪著也不敢起來,真是心疼又隱秘地解氣。
    “你男人?!老頭子我!誒我我打死他我看你哪來的男人!”
    “打死他小ど可守活寡了喲。”
    司郁拍拍小胸脯,按下司老爺子又揚起來的手杖。
    “爺爺∼饒了他吧。”司郁撒著嬌哄著。
    司老爺子氣上頭,緩了緩,又問了問她之前有沒有事。
    看著司老爺子眼底的心疼,司郁不怎麼在意地笑道“沒什麼事兒∼”
    “燕裔守著我好幾天沒合眼休息,看在這個份兒上,饒了他吧?”
    “不行!就事論事,該打還得打!”
    “那爺爺少打一點?”
    “二十棍,一棍子都不能少!”
    司老爺子指著這倆人,氣也不知道上哪氣去。
    一個我男人一個我妻子。
    怎麼就感覺一唱一和的。
    “再打幾棍子得啦爺爺,我來之前是不是打了不少啦?消消氣消消氣。”
    司老爺子又稍微斥責了司郁兩句。
    讓她上樓等著,他打完才能放燕裔走。
    司郁聳聳肩,對燕裔表示她盡力了。
    司老爺子看這倆人眉來眼去就氣不打一處來。
    司老爺子提出這事兒必須解決,讓燕裔提分手,燕裔默不吭聲鐵了心的拒絕。
    司老爺子多打了兩棍。
    “這件事,除了老爺子我,多少人都知道了?!”
    “老頭子我就納了悶了,一個宋清雪是男人,正在慶幸呢轉頭出了你這檔子事兒。 ”
    司老爺子大抵也想不到司蓮在司郁出生的時候玩的那麼花。
    司郁在臥室內踱步,等腳步聲漸漸放大又消失才溜去燕裔的臥室。
    看到男人褪下衣衫露出滿是杖痕的後背。
    “沒事,打的不重。”
    燕裔翻出藥來,對著鏡子想要自己上藥。
    司郁一把搶過來把藥倒在掌心。
    “我給你上嘍。”她笑了一下,從鏡子里看著燕裔的側臉。
    “郁寶,疼。”男人唇瓣微動,微微蹙眉扭頭看她。
    似乎是求吻。
    司郁微微低頭,舔了舔他的唇角。
    “上完藥再親親。”司郁輕輕把藥按在他的後背。
    藥物與空氣的交叉刺激,還有司郁柔軟小手在自己背後作祟。
    燕裔可恥地心猿意馬。
    關鍵還讓司郁看見了。
    “……”司郁眼楮微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