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考慮好了嗎?決定說了嗎?”男人上前在她警惕的眼神里掐住她的下巴,“還是說,你要繼續嘴硬。”
    司郁虎牙磨了磨,憋屈道“好,我說。”
    男人放開了她的下巴,坐在了那面布滿刑具的牆體面前唯一一張干淨的椅子上。
    “說。”
    “說了會放了我嗎?”司郁歪頭問。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男人冷笑一聲。
    司郁沉默了,躺了下去,當死魚。
    “不說的話,這些刑具……”
    “隨你便吧。”司郁還翻了個身,蛄蛹蛄蛹屁股。
    區區期末考核,還能殺了她不成。
    愛啥啥愛誰誰,熬過去再說。
    男人看她絲毫不屈服,便拉開了她四肢的鏈子,讓她呈大字型躺在木板上。
    司郁那淡然的臉終于給出了一點驚慌的表情。
    “還是不說?”男人低頭,指尖點在她的褲腰帶上威脅。
    說了就會考試失敗,誰都懂的道理,編假話又逃不過。
    司郁閉眼裝死,只是被男人抽出褲腰帶的時候,身體還是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褲鏈被拉開,司郁面上一白。
    還是一聲不吭。
    “不說?不說我可無法保證我會對你做什麼。”
    “隨你便吧,第一次便宜你了。”司郁咬唇扭過頭去。
    這幅任君采擷的模樣讓男人突然停下動作。
    掐著她的臉猛的扭了過來問她“誰都可以?”
    司郁蹙眉“我不想說,你又想借此機會上我,我能咋辦?!”
    上上上,你行你上。
    司郁心里翻了個白眼兒。
    她幾乎已經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
    只是沒想到,她的考核,他都要親自來。
    男人繼續手下的動作,扒開了她的拉鏈,然後是里面的襯衣。
    隨著鎖骨的扣子解開,司郁的呼吸也變得過分沉重。
    再往下……就是……
    “害怕了?”男人的指尖勾到一點繃帶邊,還未見衣服下繃帶的樣子,覺得手下觸感不對,“你這是……”
    司郁咬唇“有傷。”
    “什麼傷?”
    “腫了。”
    好像解釋的通。
    男人在想一探究竟的時候,司郁膝蓋頂起,未留情面地抵在了男人的小腹。
    差一寸是重點部位,看著男人吃痛捂著小腹起身,司郁覺得有幾分可惜。
    她抽動手上的鏈子,恢復了原先的行動範圍。
    死死地盯著男人看。
    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狀態十分不好。
    臉色蒼白滿眼血絲,和心底里叫囂的煩躁倒是應景。
    她一點一點扣好自己的衣服扣子,然後在男人面前拉住鐵鏈一寸一寸下拉。
    巨大的臂力讓鐵鏈那段有些脫出牆體,掌心也因為過度使力破皮出血。
    “別動了,沒必要!”男人上前想要阻止她的動作。
    卻被她充滿攻擊力的樣子懾的舉起手來,想要安撫。
    考核是考核,主要有個度。
    “夠了!”
    男人不再逼她。
    司郁眯眸看著他,突然壓低了聲線,故意用那種千撩百轉的嗓音要他過來。
    男人警惕地走上前去。
    司郁站在木板上低了低頭,男人抬頭不敢放松,時刻警惕她的意外狀況。
    然而他沒想到,司郁猛的低頭,擱著面罩吻在了他的唇。
    隨後是頸部劇痛。
    男人暈倒之前看見了司郁得逞的笑。
    “老狗。”司郁罵了一聲,從他身上拿下鑰匙解開了四肢的鐐銬。
    然後從那一面刑具的牆上尋找著適合的刑具。
    沒想到在隱秘的角落發現了一個頸圈。
    “喲呵,挺會玩啊你燕裔。”司郁指尖捏起,看了看那充滿禁忌氣氛的頸圈。
    “知道的以為你是在審訊,不知道以為你玩什麼奇怪的游戲。”
    她看了看頸圈地尺寸,和男人的脖子比劃了一下,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鐵鏈的一端扣住。
    很好,現在被鎖住的是這個男人。
    終于報仇雪恨的司郁揚眉吐氣。
    然後她拿著手里的鑰匙開門出去,結果不成想,外面一直有人守著。
    看見出來的是司郁,立刻動手,司郁就算一腳一個撂倒,也還得被抓回來。
    索性就放棄了抵抗。
    又被一把迷藥放倒。
    t他爹的藥可真多啊,司郁閉眼之前,罵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