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大家又隨意聊了一些後,司郁做了個總結。
    “大家也不必客氣,可以幫我的老師為他正在編纂的追方書打開名氣,我的老師正在總結,想必不需要很長時間就會公諸于世。”
    “好,好。”
    拿著健康證明走出檢查室的司郁指尖還有點微微發抖。
    誰能想到一個十九歲女扮男裝的女生在里面和醫生對男科侃侃而談。
    司郁長舒一口氣,把健康證明塞給他。
    祁東臨隨後出來的,看著司郁的後背,還有她面對燕裔時候那溫柔綿軟的微笑,微微後退了兩步。
    害怕。
    有點害怕。
    這個表里不一的人。
    真是當燕裔一套,當他一套。
    祁東臨心里冷哼一聲,但到底只敢在心里狂一狂,表面上還是一點也不敢。
    燕裔听司郁委屈的好一陣控訴,低頭向她說著抱歉的話。
    彎腰把人勾在臂彎里,好一陣哄。
    “好,好,都是我的錯嗯?”
    “郁寶最健康了,身體健康最好,你說是不是。”
    “我只是擔心郁寶,郁寶健康我就放心。”
    “好,只要郁寶健康我隨郁寶處置。”
    司郁蹬蹬腿,說要去廁所。
    感覺姨媽巾得換一個了。
    她匆匆忙忙低頭走進男廁所隔間,小心翼翼地撕扯,盡量無聲地解決了這一切。
    好不容易出來之後,洗手出去看見燕裔和祁東臨站在醫院外的花壇正在聊著什麼。
    司郁沒去打擾,站在門口里面靠陰影無人的地方玩了會兒手機。
    不一會兒有一個打掃廁所衛生的老大爺從男廁進去又出來。
    嘴里還在奇奇怪怪地嘟囔“什麼男人,還用衛生巾。”
    司郁臉上一僵,手指下的動作都錯了。
    真是的,老大爺怎麼不懷疑是有人痔瘡破了呢。
    旁邊一個女廁的大媽出來,也提著垃圾。
    “男人喲,有那個痔瘡破的 ,就貼那個,不然弄一褲子,你說尷尬不尷尬。”
    “痔瘡?能那樣?”
    老大爺的臉上充滿了學到新知識的恍然大悟。
    司郁頭低得不能再低,直到把臉都快埋進了手機屏里。
    這種有一丟丟社死的感覺…真讓人腳趾抓地。
    她感覺自己的十根腳趾現場又扣出一個京城和協醫院。
    她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看到燕裔進門來找她,她收起手機張開雙臂就顛兒顛兒的跑了過去。
    顛兒,顛兒的,是司家小四的習慣。
    燕裔淺笑微微躬腰把她抱了起來。
    “祁東臨,我們先走了。”
    祁東臨招招手,又和司郁冷戾的眼神對視。
    祁東臨邪獰地做出一個封死嘴巴的動作來,趴在燕裔肩膀上的司郁這才收回了威脅的目光。
    京城里,最豪華的一個酒店。
    司郁和燕裔坐在擺好了燭台的桌邊,特殊處理過的玻璃映閃著京城俯瞰所有的燈光。
    司郁腮上微粉,喝了兩杯酒,嬌憨可愛。
    “我去趟洗手間。”
    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勁的司郁趕緊起身要去洗洗臉。
    她眯眼站在偌大的鏡子前,余光看見了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從身邊經過。
    幾乎是瞬間,彈跳起步的速度,她伸手抓住了那個人。
    “終于…抓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