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一吻結束,司郁那雙盈了酒色的眸子誘人迷醉。
    燕裔看著她那仿佛溺了酒的眸子,克制地吻在她眼角“跳一個?”
    司郁支支吾吾地,有一點微醺,不知道醉的是酒還是人。
    小虎牙輕咬了咬唇角,她剛起身,就又被燕裔抓著帶了回來。
    “或者郁寶把我當鋼管?”
    熱血上涌,司郁眼眸不敢置信地看著脫掉了襯衫的燕裔。
    看著他肌肉線條有力的手臂,還有那被自己吐槽過變軟的肌肉。
    “把我當鋼管就不用做別的了,怎麼樣,嗯?”
    司郁吸了吸口水,很難不心動。
    但她顯然忘了一句話,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在床邊上說的話顯然也一樣。
    當司郁故意掉著金豆子,讓燕裔揉腕肌勞損處的地方(揉手腕啊,你對象不給你揉手腕嗎),燕裔怎麼哄也哄不好了。
    洗手台上,燕裔抿唇搓熱了藥酒,捂在她腕肌勞損的小手腕上。
    “說話不算數,嗚。”非常控訴,非常委屈。
    “抱歉,沒忍住。”燕裔認真地給她搓揉著手腕,揉著軟乎乎的掌心。(看清楚,情侶之間毫無曖昧的揉揉小手!)
    司郁兩只小手白里透紅可愛極了。
    “嗚嗚嗚……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司郁自己委屈巴巴地哭著,帶著藥的掌心拍了拍燕裔。(??????情侶不能肢體接觸直接柏拉圖吧。)
    留下一個帶著藥酒的手印子。
    就,就怎麼說呢,就很有(不能寫)的欲。
    “我下次輕一點。”
    “嗚嗚嗚不管,再也不要吃冰棒了!”
    司郁的小手(只是揉揉男朋友的小手而已啊!!!你沒對象不拉對象的手嗎!!!)被燕裔抓在掌心地按摩著,緩解疲勞。
    司郁用吃奶的勁兒耍脾氣,燕裔拿出從來沒有的嚴陣以待的態度哄孩子。
    紅包也轉了,好吃的也請了,不穿上衣讓她打了捏了,但司郁還是不理他。
    最後還是方古送來一個市面上幾乎看不見在賣的搓衣板,燕裔彎了兩膝跪上去,司郁才打開了房間的門。
    “你在干嘛?”司郁看他穿著西裝,雙手交叉在背後跪在搓衣板上的樣子。
    認錯也跟色you似的,除了燕裔也沒誰了。
    “認錯。”他垂眸道。
    “錯哪了?”
    揚眉吐氣,明明大清早在瑰色被這麼問的是司郁,現在就輪到司郁問他了。
    “不該太使勁,不該不照顧郁寶那寶貴的小手(女主的手用來科研,請問有哪里蛇黃,如果蛇黃,你解釋一下一雙研究中藥藥劑的寶貴手哪里色q。),是我太凶了,我錯了。”
    但一想到司郁那戴著白手套,抓著試管進行影響今後億萬級生意研究的小手(女主的手研究的是億萬級的項目也蛇黃啊?),燕裔就很難控制。
    他微微抬頭,司郁這才發現他還穿了胸帶。
    (騷話就在鍵盤上,我克制住自己愛開車的本性,我愛腎核我不能寫。)
    司郁眼都直了,良久,她摸了摸自己溫熱的鼻下。
    “砰!”她關上自己屋的門,去洗鼻血。
    老男人,跟特爹的誰學的,這麼會。
    穿著胸帶就那樣跪她門前,看的司郁腰都酸了。
    用網上的熱評那是怎麼說,直接飛孩子。
    “郁寶?”
    看著司郁又轉身出來,燕裔蹙眉問她有哪里不舒服。
    司郁故意給他冷臉“沒有。”
    “可以原諒我了麼?”燕裔兩膝微微岔開,視野正前正是司郁那遍布en,hen的腰。
    她的襯衫在腰際沒系扣,正巧露出那截白皙秀氣的肌膚。
    “你還看!”司郁猛的用手捂住。
    燕裔抬眸看她的表情極欲。
    “抱歉,我的欲望都長在你的身上,看見你,我無法克制。”雋啞的音色,鄭重的神色說著這樣挑人神經的話。
    都是花言巧語!
    司郁捂住自己瞬間滾燙的雙頰。
    “怎麼樣才可以原諒我?”
    “你把我當鋼管也跳一遍。”
    “真的?”燕裔挑眉。
    “我不信你還會……”
    後來,司郁這一天沒下來床,雖然什麼也沒做。
    (嗯,其實是不能寫。)
    熬了一晚上,又跳了一天舞的司郁極度困倦地睡在了燕裔懷里。
    眼角還有被燕裔誘惑過的情動。
    “晚安。”
    憋一身火也擋不住燕裔他要接近司郁,從近距離,到零距離,到期待負距離那天。
    就像飛蛾撲火,極度燃燒自我。
    “唔……”枕著燕裔的手臂翻個身,司郁嘟囔著似乎是在夢里罵了燕裔。
    看著司郁這幅耍小脾氣的嬌憨模樣,看著還在門口孤零零躺著的搓衣板,忍不住一笑,眉眼都透露著自己的滿足。
    郁寶就是好色,還不承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