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端著粉紫交加絢爛的酒,看著舞池里辣舞的美女。
嘶,姐姐好美好想貼貼∼
“小郁總,這就不懂了吧,那個領舞的是瑰色台柱子。”孫謙禮和司郁輕輕踫杯,看司郁那花痴的樣子忍不住一笑。
誰想到雷厲風行,溫柔不失狠厲的小郁總居然對著一個漂亮姐姐犯花痴。
“叫什麼?”司郁看著那個漂亮姐姐問。
“阿芙蓉。”孫謙禮答。
“罌粟?”司郁笑了一下,“好名字。”
確實是罌粟,勾的人眼光沉醉,心悸落陷。
美到讓人看之有癮,不看就渾身不適,越看越看不夠。
“阿芙蓉下台麼?”
“小郁總不是吧,阿芙蓉賣藝不賣身。”孫謙禮按住司郁的酒杯,“小郁總,我記得你潔身自好?”
而且家里管挺嚴麼,小郁總都是燕裔直接管的。
那小郁總怎麼敢的啊。
不是孫謙禮瞧不起司郁,那小郁總踫上燕裔,不就是小貓踫老狼麼。
“我就是問問,想和她聊兩句。”司郁笑的純真,“不搞黃色。”
孫謙禮不太信,藍羽白也是。
他們剛想勸說司郁歇了心思,卻見司郁起身朝阿芙蓉舉了舉酒杯。
他們驚呼一聲想把司郁拉下來,卻見阿芙蓉把嘴里叼著的玫瑰朝司郁投擲過來。
孫謙禮和藍羽白微微張嘴瞪大了眼。
瑰色的阿芙蓉不接受任何男人拋來的目光和好處還有追求,卻獨獨對司郁另眼相待。
司郁伸出指尖頗為帥氣地接過阿芙蓉拋來的玫瑰,脫掉外套,放在了自己的襯衣胸口的口袋里。
“我上去玩玩。”
孫謙禮和藍羽白都沒攔住。
司郁掛著一抹優雅的微笑,登台站在了阿芙蓉旁邊。
“阿芙蓉,把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踹下來!\\\”
“阿芙蓉!踹死他!”
“哪里來的不知好歹的男人,阿芙蓉!把他踹下來!”
阿芙蓉的美霸道的都不允許有人與她共舞,瑰色的男人瘋了一樣起哄,要阿芙蓉給這個不懂規矩的家伙一個教訓 。
然而司郁只是淡淡地听著底下的起哄,優雅而紳士地吻了阿芙蓉的手背。
“阿芙蓉!怎麼還不踹他!”
“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阿芙蓉!”
“阿芙蓉!”
然而阿芙蓉只是握著鋼管給了底下這些人極為輕蔑的眼神,握住了司郁遞來的手。
二人在燈光糜爛的舞台上,交纏共舞。
“原來是小郁總,久仰大名。”
“過獎,罌粟的魅力世間無人可及。”
“小郁總,我可不喜歡別人叫我罌粟,若不想叫我阿芙蓉,可以叫我芙蓉。”
司郁露出一個誘惑和危險糾纏的表情“若我執意要叫你罌粟呢?”
“小郁總若還想站在台上,不想被我踹下台丟了面子,就最好還是听我的話。”
\\\”原來罌粟小姐這麼給我面子。\\\”
二人一個雙手交握,旋轉換位,讓底下人的謾罵起哄都變成了贊不絕口。
“那個少年是誰?居然能和阿芙蓉跳到一個頻率。”
“阿芙蓉為什麼不踹他。”
司郁忽視周遭一切,干淨純澈的褐眸里只有阿芙蓉的樣子。
“小郁總看來是鐵了心不遵守我的規矩了。”
“罌粟,你當真舍得踹你親愛溫柔又可憐的boss嗎?”
司郁西子捧心,在舞台上一個瀟灑的旋轉,抓著鋼管和阿芙蓉換位。
阿芙蓉突然笑了,語氣戲謔“那老板你玩夠了嗎,那個機器人是不是該退休了?”
一個極為親密的動作之後,阿芙蓉靠在司郁的耳邊咬牙切齒“我隱姓埋名這麼久,該讓我重見天日了吧。”
司郁若有所思,接住阿芙蓉的腰,溫柔的笑,惹人迷醉。
\\\”我的小罌粟,請再等等,我還有事沒有完成,機器人的社會融入實驗很成功,但我現在還不能暴露它,請理解我。\\\”
司郁這種人啊,用那種溫柔似水,又可愛純善的目光望向你的時候,會讓你產生你就是她的全世界的錯覺。
但誰也不知道司郁這個皮囊之下,那個獨立的靈魂究竟是怎麼想的。
阿芙蓉微微嘟唇看似要吻上司郁的唇角,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司郁跳下了舞台,消失地無影無蹤。
瑰色的男洗手間內,司郁扔掉自己的黑色假發,又戴上了另一頂粉色的假發,隨後出現在孫謙禮和藍羽白身側。
她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除卻不在場證明以外,讓燕裔生氣。
他一生氣,就不會多想她和ician的關系。
但——
燕裔把她抓著腰提起來那刻,司郁還是慌了。
\\\”舞跳的不錯,嗯?\\\”
